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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借种经曆(四十七)-(四十八)(转贴)

黄色小说  2020-12-09 13:25 字号: 大 中 小

幸福的借种经曆(四十七)-(四十八)(转贴)

我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一翻身,回到妻子身边躺好了。顺便的,我还仔细的分辨了一下妻子的气息。发现她的呼吸相当的平稳,应该是绝对没有被刚才的剧烈运动打扰到的。这才有些疲惫的把裤子套好,又盖上毛巾被準备睡觉了。

躺了一会儿,丈母娘回来了。她开始慢慢地爬到炕上,可就在我準备继续睡觉的时候,她却对着依旧在熟睡的丈人说:“老头子,今晚上也……也太疯狂了,这……这要是被女儿发现了可多……多丢人啊,你……你可不能传出去啊。”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哪是和丈人说的啊,这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不要外传吗。不过她也不想想,我脑子又没犯病,我哪敢说这些没用的啊。占了便宜,自己知道不就完了。

我没理会她,而是继续躺在那?。慢慢地,事后的疲惫让我就开始在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炕上已经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睡眼朦胧的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甩了甩脑袋,我有些挣扎一样的从炕上爬起来。一起身,就觉得浑身有一些酸酸的痛楚。看来做晚上是做的疯狂了一些。弄的早上起来都这麽浑身无力的。

做在炕上好半天,我才清醒过来。歇了一会,我把自己身下的褥子收拾整齐了,就跳下炕朝外面走去。

在房间?转了半天,竟然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好象这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似的,让我觉得浑身都开始有些别扭了。

“都跑哪?去了,奇怪。”我一边嘟囔着,一边走了出去。

上午的空气也别的清新,连呼吸到鼻子?都有一种让人精神一震的感觉。在农村更是这样。连风吹在脸上都感觉到像是婉柔的小手在抚摸一样。

阳光温柔的撒在身上,晒的我有些懒洋洋的。我禁不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悠閑的在村?的小路上慢走着。

村?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新盖的。红砖绿瓦的隐藏在层层的树林之中。远处,我曾经去过的北山上正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飘飘然的似乎把这个村子点缀的如同仙境一样。

只是身边墙上的一些标语却把那些别致风景的韵味都破坏了。好好的一堵砖墙,却非要用白石灰浆在上面写着什麽“该扎不扎,房屋倒塌”,“再不结扎,生啥死啥”之类的关于结扎的话。

“就算人家不结扎,也没必要这麽恶毒的诅咒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感觉到有些好笑。但突然的,我想起来一个问题。既然在农村,计划生育管制的这麽严,怎麽丈母娘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结扎呢?

“难道她结扎了?”我想着,但很快的就摇着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爲昨晚上,在我射进去精液以后,丈母娘就那麽着急的跑到外面去清洗了,如果她结扎了,那她根本就不用那麽着急的。而且,从她对我的埋怨上来看,丈母娘是绝对没有结扎的。

“那是爲什麽呢?”我奇怪的忖思着。“难道?难道她还準备再要一个儿子,给我再弄一个小舅子出来吗?”想着想着,我自己都笑了出来。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我惬意地溜达着,慢慢地又回到了丈人家的新宅子。

推开大门,发现妻子正扶着丈人在院子来回慢走呢。看见我从外面回来了。

妻子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公,小懒蛋起来啦,去哪?了?”

“四处转了转,你和爸刚才跑哪去了?还有……妈……妈呢?”我回答着妻子,只是在提到丈母娘的时候,突然的嘴上一打结,话说的都有些结巴了。

不过妻子也并没有留心到我的变化,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和我说:“我刚才扶着爸去村?走走。医生说多运动,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对爸的恢複有帮助。妈去村?找人了,今天準备把楼上的炕重新垒一下,免得我们晚上又没地方住了。”

“哦。”我随口应着,但不知道怎麽的,心?突然的有些一些失望。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産生这样的心情。也许是昨晚上和丈母娘的疯狂让我对下一次有了期待了吧。

但说实话,我也知道这其实不太可能了。毕竟我并不爱丈母娘,和她发生关系也只是出于情欲上的发泄。其实估计丈母娘也一样。她也不可能第二次允许我们再发生一次这种关系。毕竟,我不是田野。我没有他那种从小在丈母娘身边而累积的深厚感情。从伦理上来说,我还是她的女婿,仅此而已。

挠了挠头,我干脆放弃了那些怪异的念头。开始陪着妻子就在院子?照顾起丈人来了。

到中午的时候,丈母娘领着一群工人来了。一帮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在楼上忙活起来。但说实话,我还有一丝希望他们不要把炕垒的那麽快。这样也有可能让我继续能有理由住在丈母娘房间?的大炕上。

但希望总归是要破灭的。到底是专业干这个活儿的。手脚又快有麻利,基本上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楼上三个房间的炕就都垒好了。这让我开始觉得心?有些怪怪地难受。

而我的心情在看见田野那小子也来了以后就变的更坏了。也真是有些邪了。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那麽歹毒。就好象他父母是死在我手上一样。目光中总是带着冰冷的凶光。

这反倒让我更鄙视他了,不就是在丈人的酒席上曾经动手碰了你一下吗?还至于让他这麽一直耿耿于怀的吗?心胸也太狭窄了。都说村?的汉子都是豁达的人,我看也未必。

不过总是让这小子怎麽一直恶狠狠地盯着我也不是个事儿,我惹不起和躲不起吗?所以干脆就一直泡在丈人的房间?,顺带着还能看看婉柔这小妮子。

一下午的时间又这麽白白的浪费过去了。而且和丈人实在也真的是没有什麽共同语言。妻子和婉柔还可以在他身边撒撒娇,耍耍赖什麽的,我总不能也这麽做吧,所以待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干脆又找了个借口,说帮丈母娘去厨房看看有什麽帮忙的,就离开卧室了。

但出了门以后,我突然的醒悟到,好象刚才田野就一直没进来。估计他肯定是也泡在厨房?和丈母娘在一起呢。一想到以前曾经的几次偷窥,这让我心?立刻的就是一阵激蕩。

几乎是习惯性的,我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厨房门口,没有直接的推门进去,而是象小偷一样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想知道?面现在到底是在干什麽呢?

可刚把耳朵贴上去,就从?面传出来几声聊天的动静,听语气是那麽平静,而且也没有那种刺激的喘息声音。

这多少让我心?有些又是舒坦又是失望了。失望的是我竟然没有在一次看到那种让我热血喷张的情景。但心?舒坦是因爲;毕竟丈母娘也曾经和我有过一次的。看见和自己有过身体接触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这让我多少心?也有些怪异的感觉。

可就在我刚想推们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面丈母娘的声音:“好了,别闹了,刚才不由着你折腾了一次了吗?真让着婉柔那年轻的小妮子不弄,却非得折腾我这个老婆子,真搞不懂你。”

一听到有婉柔的名字,我马上就停了下来。同时在心?有些酸酸地骂了一句:“妈的,丈母娘到底还是让田野那头蛮牛给弄过了……”

“妈……别提婉柔了,我……我就喜欢妈,别人谁也不行。”这是田野的声音。没想到这头蛮牛也会甜言蜜语的。

丈母娘似乎是很无奈,她歎着气说道:“可……可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啊,现在……现在婉柔又有了你的孩子,你的心也该往她那头放放了。”

“我的孩子?哼哼。”田野的语气开始变的有些愤恨了。“谁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呢,上次我们去乡卫生所检查,医生说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可……可两个多月婉柔在哪呢?她……她在她姐家呢,你说……这孩子……这孩子是我的吗?”

田野的话把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我没想到这麽粗鲁的汉子竟然也会突然这麽细心。也不知道怎麽的,我开始突然的爲婉柔担心起来了。真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麽在家过了。都不知道田野还怎麽虐待她了呢。

“别胡说。”丈母娘倒是完全不相信。“不是你的还是鬼的啊。说不定是在婉柔去她姐家之前就种上了呢。”

“可……可医生说才两个多月啊。如果是去之前怀上的,那……那最少就应该三个月了。”田野还在嘴?愤恨的说着。

“你们男人懂什麽啊。”丈母娘不以爲然的反驳着:“两个多月还三个月那还不都是凭经验说的。想当初,我怀婉秀的时候,才七个月,人家看见了都说马上就要生了呢。这女人肚子?的孩子,不到生下来的时候,天知道到底是多大了呢。”

“不能吧。现在卫生所的仪器都可先进了呢,用机器看的也能出错?”田野的语气开始变的有些不那麽肯定了。

我听了,心?才长舒了一口气。看起来,这小子也就仅仅是怀疑罢了,还没有最后的证据呢。这就好办了,即使是婉柔生産的日期不对,也可以推说是早産或者晚産什麽的,只要不做DNA ,估计那小子是看不出来什麽漏洞的。

“哼,机器看的还更不準。”丈母娘似乎语气更坚决了。你看上星期,村东头的老王,就是一个小感冒,被女儿带到医院坐检查右检查的,最后医生竟然告诉他得了肺炎,还得住院呢。最后呢,还不是自己吃了两片药,自己就好了。所以啊,机器我感觉着还最不準了。“”再者说呢。“丈母娘继续唠叨着:”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婉柔可就那几天没在你身边,可她去的也是婉秀家啊,还能有别的男人吗?”

“怎麽没有。”田野嘟囔者。“我看建军就有可能,我总觉得他看婉柔的眼神不对,总是色眯眯的,一看肚子?就有坏水。”

“胡说什麽呢。”丈母娘上去对着田野就是一下子,拍的田野的后脑勺都 “啪”地一响。“建军可不是那种人,看你都胡思乱想些什麽啊,再退一万步说,即使是她肯,婉柔肯吗?她是那种人吗?即使是她肯,那婉秀能同意吗?得了,你就别乱想了。好好的伺候婉柔,别把你自己的孩子给弄的有些差错了。”

“我自己的孩子?”田野的目光开始有些呆滞了。他楞楞地自己嘟囔者:“要是……要是妈也肯给我生就好了。”

“别瞎胡说。”丈母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红仆仆的。“你这小子,总是想那些歪的,本来上几次村?来了卫生队,要给人免费结扎的,可你总是找机会就把我给拖走了,弄的好几次我都没结扎上……”

丈母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田野一把给搂住了。他笑嘻嘻的说:“那……那我不是想让你也给我怀个孩子吗?我……我就想要我和你的孩子。嘿嘿……”

“可……可妈都那麽大岁数了,要是再怀上,那……那得丢多大脸啊,再说了,你也知道你爸……你爸他现在都不怎麽行了,就算是我怀上了,他……他不起疑心吗?”丈母娘开始挣扎着,从话?,我感觉到她心?现在一定特别的矛盾。

我在一边听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我绝对没想到田野和丈母娘还是这样一种感情。那一瞬间,我似乎心?闪了什麽一样,突然的一亮,这让我开始楞在那?,一个劲的就準备抓住那转瞬即逝的一丝灵感。

“对啊。”我突然的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让婉柔知道田野和丈母娘的这种畸形的关系,那……那是不是就…………”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因爲一旦事情发生了,估计就肯定会是一个轩然大波。也许事态的发展是我根本就无法控制的了。

可现在的关系却更是混乱;我下喜欢婉柔,也许……也许现在婉柔也应该多我有感情了。可是在中间横着一个田野,而且还有妻子这样一个根本就无法跨越的鸿沟。

可田野心?装的人是丈母娘。但这似乎更不可能。在中国,尤其是在中国的农村,那种传统的观念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畸形的恋情的。

可似乎要打破眼前的这个三角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层窗户纸给它捅破了。可捅破了以后呢?我开有些犹豫了。

估计一旦事情被发觉。婉柔肯定会痛不欲生的。而且妻子的心情也不可能好了。一想到我爱的两个女人都会痛苦,这让我也觉得有些心疼。

更何况丈母娘其实对我也不错。竟然还……还和我有了那种最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也有些狠不下心来就这麽把她出卖了。

“唉。”我歎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爲难。可又觉得自己还有些假惺惺的。一方面想霸占别人的妻子,另一方面又假装善良的不想让别人伤心。女人这样就叫“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可男人叫什麽?虚情假意?两面三刀?我不知道…………

想了半天,最后也没拿出一个好办法来,干脆就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到最后柳暗花明也说不定呢,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正想到这儿呢,丈母娘好象一下子想起来什麽似的,对田野说:“哎呀,忘了,家?的酱油没有,你赶紧去村头的商店?买一瓶去,要不晚上的饭都没办法做了。”

“嗯。”田野应了一声,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就从?面传了出来。

一看他马上就要出来了。我赶紧轻轻地向后推了一大块,然后假装慢慢地朝着厨房的位置走过来。

还没走到门口了,田野就推门出来了。一看见我,他不由得一怔。但马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径自从我身边过去了。

我知道他心?还在怀疑我和婉柔的关系。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我也没和他打招呼,只是低着头,两个人就好象都不认识对方一样,擦肩而过了。

进了厨房以后,丈母娘擡头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我,脸上突然的就红了一下。“建军,你……你咋来了,不陪你爸在屋?说话了?”

“哦……”我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说真的,虽然我们之间都在假装着什麽都没发生一样。但毕竟是发生了那种关系,在心理上总是觉得有些尴尬的。

“我来看看……有……有没有什麽我能帮忙的……”我有些结巴了,连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了。

“不……不用,我……我一个人就……就忙活过来了,你……你进屋坐着去吧……”其实丈母娘和我一样,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而且说完以后,似乎是不敢看我了一样,赶紧就转过去了,开始假装在菜板上切菜。

看着丈母娘的背影,我突然的觉得心?一阵的别扭。开始觉得丈母娘的屁股是那麽大,而且还是下垂着的。又想到了昨晚上看见的,她肚皮上的那些赘肉,还有她下体发出的那股腥臭的气味。这一切突然让我觉得一阵恶心。

我觉得其实男人都是这样,是用下半身来考虑问题的。鸡巴一硬起来,只要是个女人就想和她交媾。而且感觉她身上什麽地方都好。但一旦发泄出来了,就怎麽看都觉得她丑陋。

当时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産生了这样一种心理。这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也许是对丈母娘根本就没有感情吧,所以即使是和她发生了关系,到最后也觉得开始有些后悔了。到现在是怎麽看丈母娘怎麽都觉得她是那麽难看,那麽别扭。

在没话找话的说了几句之后,我赶紧的离开了厨房。回到丈人的卧室?,突然又觉得怎麽看妻子都觉得她是那麽漂亮,那麽迷人。婉柔也是一样。这让我觉得其实男人也是需要爱情做基础了,单纯的爲了性而交媾,到最后也只能是自己都觉得难受。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甚至都没看丈母娘一眼。可似乎又觉得自己象一个畜生似的。做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这让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唉这种矛盾的心态真的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出来。

饭吃的很别扭,但不仅仅是因爲我心理的矛盾所造成了。还有田野这小子在一边的虎视耽耽。这让我吃什麽都觉得如埂在喉的。吃完饭以后,匆匆的就找个理由回避开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激烈的和妻子弄了两次。但说实话,也并不是我真的有那种生理需求,只是发现吃了药以后,现在对于性爱还真的是越来越渴望了。

两次都把妻子弄的如醉如癡的。弄的妻子每次完事以后都要问我到底做了什麽了,把自己变的那麽强。但我就是没告诉妻子真正的原因。也许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吧,毕竟,借助外力而不是自己的力量来把性能力变厉害了,总觉得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第二天起的也很早。因爲今天是黄道吉日,所以早就定了今天是丈人迁新居的日子。所以要大摆宴席并举行丈人正式入住的仪式。

说实话,我是完全对这一套不以爲然的。人都住进去多长时间了,还在这时候搞个正式的仪式什麽的,更是要大摆宴席来庆祝,这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嘛。但这也只是我自己在心?想想罢了。估计要是说出口来,就又要被妻子一顿暴打了。呵呵。

起来之后,我突然发现我没什麽事可做了。婉柔虽然来了,可她早早的就和妻子去厨房帮丈母娘了。去找丈人说说话。实在也是没什麽兴趣,更何况屋子?还有田野那小子,还是算了,让那小子自己在屋?吃丈人的白眼得了。

实在是閑的没意思了,我就跑到车?,干脆在车子?打一个小盹好了。俗话说:“睡个回笼觉,皇帝都要笑。”

可这一觉睡的却有些晚了,等我醒过来并到丈人家的时候,宴席已经摆开了,基本上村?的一些远方亲戚和朋友都来了,把不大的院子挤的是满满当当的。虽然我知道在农村,住新宅子是一件特别隆重的事情,可眼前相当相当热闹的场面还是吓了我一跳,好家伙,人山人海的,竟然比上次丈人过寿还热闹。

看见我来了,在一边招呼的妻子和婉柔赶紧的把我拉到桌子上做好。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埋怨。

我在的酒桌应该是上首第一桌。坐在这?的都是村?的本家和直系亲戚,丈人和丈母娘分两边做主客陪的位置。但让我感到别扭的是,田野也在这张桌子上。而且就坐在丈母娘的身边正有些凶狠的瞪着我。

更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是,虽然给我留了位置,可那位置竟然是在田野旁边。这……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大爷,二伯,三姑……”我在妻子的指引下,跟个点头机器一样的,对着桌子上的长辈不停的点头哈腰的。但说实话,妻子介绍的人我是一个都不认识。天知道我什麽时候多了这麽多的三姑六婆的。

一边点头,我一边故意的绕到另一边。可刚想坐下,对面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就赶紧地制止了。“别,婉秀她那口子,你……你能坐这?,不合规矩,你应当做那边。”说着,他就用手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和我说。

“没事没事,无所谓了,我用个地方坐就行。”我强顔欢笑的回答着。

“那哪行啊,不能无所谓乱坐。你坐的地儿那是给婉秀婉柔坐的,你是女婿,也就是你丈人和丈母娘的半个儿子,你得坐那边。这礼数可乱不得。”说着,老头继续顽强的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

“靠,你个死老头,都这麽大岁数了,怎麽还活的这麽健康啊。”我在心?恶毒的诅咒着。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是心甘情愿地坐在那小子身边。

那小子似乎一直就没正眼看我。而我也觉得有些心虚的没看他。在酒席开始之前,照例是我们夫妻和婉柔夫妻要先给丈人和丈母娘做一个祝福,恭喜他们乔迁新居。

不过这可是我的长项。尤其是在田野这个笨嘴笨舌的祝福衬托下,我的话更是显得有条有理,拽文嚼字的。桌子上就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坐下的时候,撇了一眼丈母娘,发现她今天似乎是打扮了一下。眉毛弯弯的,嘴唇也变的那麽红润。雪皮肤上也擦了些许润肤品,显得整个人都白白嫩嫩的好象年轻了十岁。

尤其是和四周其他的农村妇女一比,感觉就更强烈了。好象看起来丈母娘就是第一美女一样。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来周星池演的《唐伯虎点秋香》,当秋香出场的时候,她周围都是一些恶心到及至的人妖,倒竟然把秋香衬托的美豔不可方物一般。看来女人就是要对比的。昨天我还觉得丈母娘是那麽一般呢,那是因爲把她和妻子对比了,但今天把丈母娘和其他村?的女人一对比,倒感觉着她还是挺有味道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着呢,丈人一声令下,宴席就正式开始了,顿时筷子和酒杯开始在漫天纷飞。看起来村?的人都是海量,刚开席,就是一片猜拳打闹地声音。几乎一眨眼的工夫,桌子上就少了两瓶老白干啊。

但我的酒量确实有限的,估计要是这种喝法,没几轮我就得进桌子底下了。可桌子上坐的都是长辈,他们敬你酒了,又不能不喝。无奈之下,我只有在喝的时候,不把酒咽下去,而是在坐下后,环视四周无人的时候,低头一口就吐在地上。

可在我第四次把头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丈母娘的裙子竟然被掀到了腰上了,一双黝黑的大手抚摸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我激灵一下子就把头擡起来了。发现丈母娘就好象一些正常似的抿着嘴微笑的和别人说着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此刻,田野也正在和对面的二伯在聊着什麽,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是看错了一样。虽然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奸情的,但没想到竟然就这麽大胆。

我装做是无意识的样子,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就弯腰下去拾。却发现那张大手已经顺着丈母娘的大腿内侧开始向上移动了,竟然都按在了丈母娘那隆起的阴部上。

“妈的,真是色胆包天。”我心?嘀咕着擡起了头。但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似乎觉得这种情形下偷偷地干那些事还真的挺刺激的。

正在我胡乱的想着呢,就感觉到身边的田野在和丈母娘窃窃私语着。好象说的事情丈母娘还挺爲难的。她刚开始一个劲的摇头,但她一摇头,我就看到丈母娘的身体开始一阵颤抖。我知道这是因爲田野的手在下面又使劲了。

不过丈母娘好象也没坚持多久,很快的她就在宴席上告了罪,说要去厨房看看,就红着脸离开了。

在等一会田野也假装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他们要去干什麽了。这让我心?一下子变的毛毛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激动和兴奋的把阴茎都开始高高地顶起来了。

一想到在此时此刻,丈母娘就在厨房?被田野那小子使劲地干着,就开始让我觉得浑身都有些哆嗦了。呼吸也变的粗重了不少。迷迷糊糊之间,好象是还有很多亲戚给我敬酒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就都喝下去了。

妻子很快的就看出了我的异常。她赶紧的跑过来阻止了我。但好象也有些晚了,我已经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旁边的长辈还笑话妻子,说她就知道向着自己老公。

妻子看着我已经是傻傻的样子,生气的一跺脚,嘟囔着就要去厨房给我弄点醋来解酒。

我一把没拉住,妻子就转身走了。这把我吓的一激灵。我突然想起来可能田野和丈母娘就在厨房?呢。万一这个时候被妻子发现了,这……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让田野的奸情暴露出来,好让婉柔能真正看清楚自己的丈夫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一旦真的出现,这……这会连累太多的人。估计不只是田野,丈母娘也就完了。还有丈人,估计再把他气和好歹的。

爲了我一个人的计划,要伤害那麽多别的人,尤其还有和我有身体关系的丈母娘,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我承认虽然我有些阴险。但绝对不卑鄙无耻啊。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妻子回来了。而且……而且她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我正诧异了,田野这时候也远远的走过来了。看着那小子,我一边接过妻子手?的醋碗,一边试探的问妻子:“醋,醋你是从厨房?拿的。”

“哎呀你就喝吧,不是从厨房?,还能是我去买的啊。”妻子有些嗔怪的说。

“那……那厨房?没……没别人了??”

“有啊,妈和田野在弄玉米汤呢,準备一会端上来给大家都解解酒。”妻子理所当然的说。然后又很奇怪的看着我,“老公,你……你怎麽这麽问啊?”

“没什麽,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我放下心来,开始捏着鼻子喝醋。心?想着:“看来还没动真格的。估计现在家?人这麽多,可能丈母娘也有顾忌吧。”

刚喝完,田野那小子就回来坐好了。我撇了他一眼,一副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时候,又一个不知道是我四叔还是五叔的人又站起来了,端着酒杯就对我说:“哎呀,你和婉秀都是城?人,来一次也不容易。来,跟叔喝一杯。”

我赶紧地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叔,你看……我酒量不好,再喝就真的……真的醉了。”

“没事,跟叔碰一下就好了,我干,你意思一下,就算给叔一个面子。”

“好。”我痛快的答应了。意思一下还可以,反正我嘴碰到酒就行了,喝不喝那是我自己的事了。

“哪能意思一下啊。”这时候,一边的田野竟然站了起来。也端着酒杯说:“叔是长辈,他的酒哪能就意思一下啊。那……那不是看不起四叔你吗?”末了,田野又对着我阴阳怪气的加了一句,“你说是不是啊,姐夫。”

说完,他自己先端着酒杯,一口就干了。喝完了,还示威一样的在我面前把杯口沖下甩了甩,示意他的杯子?连一滴就也没剩下,都让他喝了。

看着田野的样子,我就觉得一股火“腾”的一下沖到头皮上了。我转头对着田野说道:“放心吧,我哪能不给叔面子呢,我也干……妹夫。”我妹夫两个字叫的是又重又狠。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说完以后,我溜脖儿,把酒就喝下去了。

对面的长辈似乎觉得气氛好象有些怪异了。他嘴?几乎是谄笑着就坐了回去。估计心?也在奇怪呢。而且这时候,桌子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开始互相敬酒了,谁都没注意我和田野之间的这股暗流。

但接下来,好象那小子还来劲了,一个劲的拿着酒杯就和我干杯。如果他说的都是什麽一定要喝,不喝不给面子之类的话,我也能真的就不给他面子,不和他干杯了。

可这小子每次举杯都是什麽“姐夫是男人吗?”“还能喝吗?不能喝就别装了”之类的话,弄的我一直都是憋着一股火气和他干杯的。但我的酒量毕竟有些,最后我是怎麽躺下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心?隐约的觉得,田野这小子,什麽时候也这麽会说话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还是人声吵杂的,不过看太阳都有些西落了,估计我这一觉睡的时间也短不了。

挣扎着直起上身,开始觉得脑袋就好象被人用锯条在拉一样,疼的我都想把它割下来。两边的太阳穴在一跳一跳的,跳一下,就觉得脑袋在鼓一下。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我竟然是睡在丈人的卧室?而不是楼上我和妻子的房间。估计擡我进来的人也懒得上二楼了,就草草的把我扔在这?就走了。

嘴?干的厉害,象裂开了一样,我摇摇晃晃地下了炕,开始到厨房?找水喝。在灌了一肚子的凉水之后,我觉得清醒了不少。但脑袋的巨痛却好象更猛烈了。估计还得躺一下。否则这麽疼下去,非疼昏我不可。

没有回丈人的卧室,我扶着楼梯就开始往二楼爬,一步一倒的,终于是到了二楼的房间了。我握着门把手,就準备开门进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却传来一阵撕打的声响,甚至还有“呲拉,呲拉”的衣服被撤破的声音。我刚想仔细分辨一下,就听到似乎是妻子在那麽惊慌的叫道:“你……你干什麽?滚,快滚…………”

“老婆的声音,嘿嘿,老婆,你……你干吗呢?”我傻笑着,沖着?面就摇晃着脑袋喊着。“在……在演电影啊……”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迷迷糊糊地推门进去了。

门一看,?面的情形立刻就让我清醒了。我一楞,然后就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一下子就沖到了头皮上。“我……我操你妈。”几乎是用全部的气力喊了一声,然后我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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