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黄色小说

红韵(下)

黄色小说  2020-12-09 15:43 字号: 大 中 小

红韵(下)

------------------------------------------------------------------------------

惠兰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沖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的婉啼着。

玉郎的手指把惠兰人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钻进去,激动得惠兰娇喘娇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祇听到红韵和惠兰在淫声浪叫,不由得骄驱霍地坐了起来。

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韵姐姐的阴道里,让红韵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恼袋则藏在惠兰姐姐的胯腿里,

把她的阴户吻得渍渍有声。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娇声说道﹕“公子爷,红韵姐姐,你们祇顾自己玩得开心,却把香香的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蕩漾,慾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这样说出来。玉郎的阳具在红韵阴道里抽送,嘴

口又在惠兰阴道舔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擡

起埋在惠兰胯间的头脸,笑着对她说道﹕“香香你躺下,我马上就来玩你﹗”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玉郎这样回答着,“哦﹗”的应了一声,又仰天躺下了。玉郎伸出手来,摸到香香的私

处,小妮子年纪还轻,阴部尺寸太窄,却是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肌肤端的是迷人至极。

玉郎手指剥开香香阴唇,食指的指尖传来“滋﹗”的一声,已经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他兵分三路,果然

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红韵用她的阴道把玉郎的阳具频频套弄,阴道里是酥痒难熬,淫水搀搀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

红韵淫情火炽,欲癡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间,红韵一声娇啼,粉肚小腹

一挺,顿颤的说道﹕“玉哥哥,哎哟﹗红韵下面的淫水又出来了,红韵没力气啦﹗”

玉郎也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阳具仍然硬梆梆,还没有精液射出来。玉郎见红韵阴猜已出,知

道她已过足瘾,就让她慢慢地退出阳具,在她粉险上吻了下,说道﹕“红韵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吧﹗”

红韵“哦﹗”一声,腿胯间挟了湿淋淋的阴水,翻身就睡看了。

这时的玉郎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香香生得娇,惠兰长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佔其美。惠兰经

玉郎在她阴道舔吻后,已是淫水淋灕,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玉郎双肩上,玉郎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在惠

兰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惠兰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公子爷,别磨了,惠兰里面痒得难受哩﹗”

玉郎经惠兰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龟头一滑进阴道,却见惠兰

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公子爷,你轻一点儿,惠兰下面痛死啦﹗”玉郎一看惠兰胯间的阴道边,果有

丝丝红血渗将出来。心不由一奇,心里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就长得不一样。玉郎阳具塞进阴道半截

,祇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酥胸的一对玉乳,一边摆动臀部,把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惠兰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体的淫水又搀搀的流下来。玉郎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

尽根塞进阴道里,慌得惠兰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

公子爷,慢一点,惠兰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地说道﹕“惠兰、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玉郎时快时慢,阳具在惠兰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惠兰哀啼的呻叫,变了娇喘的声音。

玉郎轻拍着惠兰的玉臀,说道﹕“惠兰,你现在感到怎幺样,阴道还痛吗﹖”

惠兰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公子爷,亲哥哥。惠兰不痛了,祇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才十五岁,刚是情痘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

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二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阴道上挖弄着。一会儿,竟

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玉哥哥,你跟惠兰姐姐玩了半天,怎幺还没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惠兰的阴道猛抽急送,正值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香香霍的下床

,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玉郎背后,挺起结实的玉乳,在玉郎背后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

胯间的阴道肉唇,紧贴在玉郎的肉臀上,一阵的斯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玉郎背臀,也不禁感到舒服奇痒。

这时,惠兰突然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玉郎知她阴精快要出来,

双手紧紧的惠兰腿臀摇晃,挺起阳具的龟头,猛朝惠兰阴道底层的花心直直的顶进。

玉郎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惠兰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她婉啼娇嘌,阴精像热流似

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玉郎的背后,香香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温贴,更使他龟头上一阵奇特的快感,不由得阳精也急促射

出,注进惠兰的阴道里。

惠兰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玉郎拔出阳具后,更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扭进床后去了。香香怔着、

看到玉郎胯间蕩蕩无劲的阳具,纳罕的说道﹕“公子爷,这根阳具像泄了气似的,挺不起来啦﹗”

玉郎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说道﹕“等下又会便挺起来的,来﹗香香你伴我,咱们再喝点酒。”

说着把香香赤裸裸的娇躯抱到酒桌座上。玉郎伸手在香香的胯间抚摸了一阵,就对她说道﹕“香香,你小嘴

把我的阳具含住,等一会就会挺起来。”

香香粉脸一红,听玉郎此说,也感奇怪,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玉郎胯间,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阳具含了。

香香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玉郎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慾火又阵阵撩起,龟头发

热,慢慢的又坚硬长大,顿时又变成火辣辣的肉棒。

玉郎急得把香香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

朝香香胯里阴道口一阵的擦磨。

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玉郎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不一会儿,香香阴水搀搀,从光洁无

毛的肉洞里流出来,玉郎用手指剥开香香的阴唇,将龟头慢慢塞进。香香年龄虽小,阴道嫩肉却比惠兰要的

稍具弹性了些,香香虽然也婉嘌娇啼,却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阳具。

玉郎搂了香香柔腰,轻轻问道﹕“香香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呢﹖”

香香玉臀把玉郎胸腰紧的一搂,娇绵绵的说道﹕“有点痛,也有点酥痒哩﹗”

玉郎、香香,两人裸体缠绵,竟达半个时辰,小妮子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淋灕。突然间,香香的阴道深处

一张一合,玉郎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擡,阳具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呀”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

同时流出。

四女一男,横卧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玉郎在这温柔乡中,流连了半个多月,每日兴红韵等四女,日夕作业,真有此中乐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

。后来还是红韵提醒了替她们四人赎身之事,才如梦初醒,但一摸行囊,已走所剩无几,兴院中接洽之,知

道他走当朝宰相之子,就狮子大开口,敲了一笔重重的银两,玉郎勉强拼凑,先替红韵赎身,带返京都。

临行之际,与香香等三人相约﹗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必再来替她三人赎身,又谆谆叮嘱妓院,好好款待三

人,才带了红韵,依依而别。

一路车行舟渡不提,这一日,已到京都皇城,不一会,也到了私宅,玉郎先将红韵安置在书房中,玉郎就上

房去秉明母亲,段老夫人一见儿子游学回来,又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十分惊异,心想,儿子人事已开,真

应早日成家,连忙吩附丫环到卧云楼打扫乾净,予红韵居住,玉郎连忙扣了个头,谢过母亲,就把红韵领来

,拜见婆婆。

老母见红韵穿戴朴素,但有一番妩媚之姿,又见她举止端妆,口称母亲,乐得眉开眼笑,连忙扶起,笑着问

起她的身世。

玉郎伪称她父母遇贼被害,以致祇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怜她身世,就收在身边。老夫人听了不由叹息一声

,急安慰红韵。不一会,丫环端上饭菜,红韵见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饭后,玉郎携了红韵回到卧云楼安歇,他等丫环铺好床帐,遂将她们打发去睡了,顺手将房门关上,一把抱

住红韵,亲了个嘴,说道﹕“妹妹,我不骗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红韵半偎在玉郎怀中,微笑着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说着,又羞容满面地望着玉郎道﹕“亲哥哥,妹妹告诉你一个好俏息,近来我觉得身子怪怪的,时常又想吃

酸的东西,月事也有二个月没来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

玉郎一听,搂住她亲了个嘴说道﹕“真的吗﹖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吗﹖”

这一夜,俩人犹似新婚,玩了个通宵达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拥而睡。

匆匆过了数月,红韵已是腹大便便,临盆在即。这一日,玉郎兴红韵在园中赏花饮酒,忽觉肚腹一阵疼痛,

知走临盆之兆,就扶着红韵回房,玉郎召来产婆,不一会,丫环来报、产下鳞儿,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赶

到房中,祇见红倚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卧床上。玉郎笑道﹕“多谢你替我生下儿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再将婴儿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一付相貌,直乐得玉郎不住发笑。

红韵产后体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与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们赎身,无奈玉郎红韵走后,该妓

院得罪了当地土豪,无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乡,玉郎无法,祇得怨无此缘份吧﹗

瞬眼冬去春来,玉郎兴红韵二人饭后,回到房中,两人调弄着爱儿,玉郎笑着对红韵说道﹕“韵妹,我真想

不到﹗自从客店一遇,彼时祇当逢作戏,谁想到千里姻缘一线牵,总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红韵依偎在玉郎怀里笑道﹕“相公,那时我还把你看做一般王孙公子一样,以为你祇是千金买笑,谁又知道

你却是个多情种子哩﹗”

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窥视邻房野鸳鸯姦宿,好奇心驱使,又被小二哥说得天花乱坠,也就冒险一试,谁

知一见仲情,永结同心,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的谢谢那大媒小二哥哩﹗”

两人回忆往事一不胜趣味丛生,红韵笑道﹕“你还记得第一夜,我初经人道的光景吗﹖虽把你看做一般的王

孙公子,但内心已走爱上你,所以不仅把清白交给了你,就连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一力耸动﹗”

玉郎笑道﹕“原来妹床那时把我当作王孙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过来,否则恐怕也不会有此雅量了﹗”

红韵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这话真是该打,不要说那时还没嫁你,就走现在我也不会吃醋,倒真想

和他们一起味侍候你哩﹗”

玉郎道﹕“他们三个与我无缘,曾几何时,已是人去楼空,祇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之间,已是夜深,玉郎不觉兴致勃勃,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韵闺房对酌。三杯下肚,玉郎看

着红韵微笑着,欲言又止,红韵见了笑道﹕“你又怎幺了,祇着看我笑做什幺呀﹗”

玉郎饮了一口酒说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韵不禁笑道﹕“你看你这人,我们走夫妻了,还有什幺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不要紧的。”

玉郎又神秘地笑了说道﹕“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种花样吗﹖

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清楚,现在反正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

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

说着,把红韵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红韵红着脸,娇羞得低了头说道﹕“你怎幺又提起那事,怪不好

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着饮了一口酒,说道﹕“这又有什幺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閑谈,说出来助兴不是很有趣的吗﹖”

红韵被他哄得无奈,便说道﹕“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后,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祇是学

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各各种取悦客人的工夫。”

“什幺取悦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问道。

红韵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幺坐姿美妙,吃饭喝酒、笑、哭,都有各种

姿式。总之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了三个月后,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玉郎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怎幺停下不说了,这学习床功可是怎幺个学法呢﹖”

红韵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幺呀﹗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玉郎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好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

﹗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幺个学法呢﹖”

祇见红韵粉面通红地说道﹕“我才不像你,那幺不正经呢﹗”

然而,红韵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终于红着脸说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们和姑娘干事的时候,就

会叫我过去旁看,这种事实在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起先二、三次会害羞,以后,便兴趣起来,有时也看得难

以抑制自己。客人们就趁此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进下部摸索。”

说到此,红韵看了玉郎一眼后,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人,却早已见多识广了。我固然是

玉郎哥你开苞的,然而我的肉体,早经许多男人的手抚摸过,现在说出来,你不会不高兴吧﹗”

这一番话,听得玉郎慾火高炽,两祇手也不老实了,挠了红韵向床上倒下去,这一夜,颠峦倒凤,自不消说

,红韵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乐不知时日过,不觉已经光阴一晃十年,红韵也已经替玉郎育有一对子女。

一天,玉郎因为一笔旧数要收,便亲自前往金陵的钱员外家走访。然而去到那里,才知道钱员外已经病故。

及至钱夫人出来见面,俩人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年轻的钱夫人,竟是当年在红韵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栈床会

的女人之一的惠兰。当年惠兰被钱员外收为偏房,然而不到一载,员外和安人都相继过身,现在家中祇剩惠

兰及两名一二十岁的丫环。靠收店租为生。

惠兰留玉郎在她家住下来,玉郎欣然点头说谢。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头喝了一点酒,带着几分醉意来到他的房间。惠兰早已在房里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说道﹕“惠兰,多年的被窝凉不了,今晚可否舆我同枕共叙﹖”

惠兰笑着说道﹕“玉郎哥哥,我这不是来了吗﹖”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说道﹕“丽妹,你还可以像过去那样和我一亲肌肤吗﹖”

惠兰妩媚地说道﹕“玉郎哥,你是替我开苞的男人,你想玩哪儿,俺都心甘情愿让你玩呀﹗”

惠兰儿温顺地说着,手伸到他的裤里掏捏,那阳具还没勃起来,

玉郎轻轻抚摸她的颈项,笑着说道﹕“你真是好乖肉儿﹗”

惠兰望着玉郎说道﹕“玉郎,你那时一个男人应付我们四个姐妹,现在还有当年的雄风吗﹖” 玉郎笑着说

道﹕“你放心,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哩﹗”

惠兰道﹕“不单是我呀﹗绣芳和迎春是我从小带大的丫环,我想你替她们开苞。一来让你更尽兴,二来有你

堵住她们的口,就不怕她们口疏嘛﹗”

玉郎笑着说道﹕“好的。你快去叫们她们吧﹗今儿一起乐一乐﹗”

惠兰道﹕“好﹗俺这就去叫她,先叫绣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着说道﹕“何不俩个丫头全叫来一起快活﹖”

惠兰道﹕“你能一下子对付我们三人吧﹗”

玉郎笑着点了点头。

惠兰说道﹕“好吧,我这就去对她俩说说。”

此时,绣芳与迎春都还没睡,正在洗脚。惠兰儿一进门,就把绣芳叫出去。

“这幺早就去,迎春妹儿还没睡呀﹗”绣芳疑惑地说﹕“这一来,不就让她也知道了吗﹖”

“不打紧,段大爷已经答应收用你们俩了。他叫俺来说一声,要你们俩这就一起去后边说话儿。”

绣芳说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儿。大姐你先别走,好歹领我们俩进屋,要不然还羞死人哩﹗”

惠兰笑着说道﹕“好吧,俺等着。”

迎春还弄不清究竟是甚幺事,就被绣芳一把拉着走。绣芳不让她多问,祇一个劲地说﹕“段大爷找我们俩说

话,快去吧﹗”

三个女人进屋时,玉郎正横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舆奋,有处女让他开苞,当然是特别舆奋。

“玉郎哥哥,她们姐儿来了。”惠兰说。

“都过来吧,坐在这儿说说话。”玉郎招乎她俩到床沿坐下。他一边手搭在一个丫头肩上,笑着说﹕“你们

都愿意侍候我吗﹖”

绣芳知道,连忙说﹕“多谢段大爷厚爱,我们姐妹俩愿好好的侍候段大爷。”

“乖肉儿,你们都是好乖儿。今儿我们一起乐乐,你们就看着惠兰如何侍候我的,待会儿你们也照着做吧﹗

”玉郎说着,就招手叫惠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来。

“玉郎哥,我替你脱了衣裳吧。”惠兰娇声说。

“对呀,我们全脱光吧﹗”玉郎朝两个丫环挥了挥手。惠兰最快脱得赤溜溜的,脱完就替玉郎脱。两个丫环

迟疑片刻,也缓缓解开她们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来这儿干甚幺了,她早先已隐约预料到会有这幺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丝不挂。房里燃着火盆,银烛高烧,满屋春色,让玉郎心醉神迷。他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

那个乳房,一会儿抱住这个,一会儿又搂住那个,情兴勃发。房里一片嘻戏热闹,拘束的气氛一扫而尽。

惠兰抚着男人的大阳具,用樱桃小嘴吸吮着龟头。玉郎让惠兰用手、用口玩弄他的阳具。他自己一边胳膊搂

过一个丫环,在她们全身上下其手地尽情把玩。

惠兰儿已春心发动了,斜着媚眼儿说﹕“姐儿们,你们见到了男人的肉棒儿了吧,瞧它多强壮﹗”

玉郎手握阳具在惠兰儿眼前抖晃几下。他笑着说道﹕“待会儿它还会更长更大哩﹗今儿定叫你们个个肉洞儿升天﹗”

惠兰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别顾着说话了,俺下面好难受呀﹗”

玉郎笑着说道﹕“瞧你这骚浪劲儿,都等不及了﹗绣芳,你去舔一会儿她的骚洞儿吧﹗待会儿我让你们瞧瞧

,我的肉棒儿是如何耍她的﹗”

绣芳顺从地爬在惠兰儿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阴户舔弄起来。弄得惠兰浑身颤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

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给我吧﹗俺从里面痒出来了﹗”

玉郎终于擡起惠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洞口上,一挺就整条进去了。他的阳具太粗大了,把两边

的阴唇胀得鼓凸起来。他兴奋地说道﹕“惠兰,十年没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儿还是那幺紧窄,真令人销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儿真大,胀得我都快裂了呀﹗”惠兰儿嘌叫了一声。男人开始抽插。每次推进,阴唇鼓

胀,每次抽出,阴户的洞壁嫩肉红艳艳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绣芳与迎春两个丫环目瞪口呆。她们还从未与

男人性交过,很难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会痛苦。阳具那幺粗长,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幺会不痛呢﹖然

而,她俩都分明看到惠兰正在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着男人的抽插。她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会儿,但见惠兰浑身筛动,下体抽搐着,喉咙里也发出“ピピヵヵ”的声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绣芳看得出神,心想﹕原来男人会让女人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早知这幺美妙,就该勾个

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兰儿的高潮已退,周身酥痒止息下来后,玉郎才抽出阳具。一滩淫水,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涌出来,床

褥都湿了。

两个丫环见到,那阳具越发粗长,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玉郎笑着对她们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

﹖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着就看看我怎幺玩她的另一个洞儿,嘻嘻﹗”

惠兰连忙说道﹕“玉郎哥,今儿她们姐儿都等着,省些劲儿去弄她们吧。俺这后门儿留着改天再让爹玩,反

正俺这不值钱的身子到处都得让哥玩的。你说好幺﹖”

惠兰儿在娇声细语时的样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玉郎也不好强求,他心里也一直惦着绣芳和迎春。

这两个丫环今夜还等他开苞呢。

“也罢﹗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的乖肉儿﹗”玉郎在惠兰儿的脸蛋上亲一口,接着对两个丫环说﹕“你们俩谁

先弄呢﹖”

哪个先开苞,对他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他故意这幺问,纯属逗乐。

惠兰说道﹕“俺看还是绣芳姐儿先。”

“对呀,大的先来。”玉郎应声说道﹕“迎春,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迎春问﹕“段大爷叫俺帮啥忙呀﹖”

玉郎笑着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绣芳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绣芳的阴户。那阴户长

了很多毛,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西门厌用手分开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艳艳的,已沾满了亮闪闪

的淫水。

他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绣芳下体乱扭,娇喘不止。男人的胡须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无比。

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玉郎哥,绣芳姐儿一定想要了。”惠兰提醒男人开始行动。

玉郎站起身来,将绣芳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擡高,更加凸现出来。他手握阳具,龟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

,不时踫上那一粒小小的阴蒂头,刺激得绣芳浑身颤抖,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还很敏感。

她的阴户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玉郎将龟头顶在洞口处,往里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

就歪到旁边去了。再扶準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

显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经人道,而他的龟头又如此硕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龟头

顶在洞口处,奋力一挺。祇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已进入阴户里面。绣芳痛楚难忍,紧咬牙关。好在

她已有心理準备,忍住泪不掉出来。

玉郎顿了一顿,见她不再叫痛,就缓缓地继续将阳具挺进去,一会儿,六寸多的大阳具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

。他静着不动,享受处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在微微搏动,包住阳具,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约莫过了一刻钟,祇见绣芳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还透着一丝春意,眯着俏眼儿,下身在轻微

地扭晃。那样子在向男人透出一个讯息﹕她已过了破身之痛苦时刻,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过好几个处女,自然经验到家。他便开始徐徐抽送阳具,深入浅出。他这幺一动,大阳具便紧贴阴

户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阵阵快感传向绣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耸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动作。

“瞧﹗绣芳已晓得快活滋味啦﹗”惠兰在一边舆致勃勃地说。

“小肉洞儿真紧呀,肉棒头都被包得紧紧的﹗”玉朗兴奋地开始加快、用力抽插着女人的肉体。才几下,绣

芳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癡如醉的境界。她还不会哼淫词浪调,祇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兰在说。

“可不,她花心儿在吸我的肉棒头呢﹗”玉郎兴奋地说。

“现在该轮到迎春姐儿了。”丽笑着对迎春说。

“我……我怕呀﹗”迎春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玉郎从绣芳的阴户里抽出来.染满血迹的大阳具。那东西

是那幺粗大﹗

“怕什幺呀﹗你快帮大爷肉棍上的血抹净吧﹗”惠兰儿咯咯笑了。

迎春低着头握住玉郎的肉棒轻轻揩拭,嘴里说道﹕“这幺粗大,我怕会痛死了﹗”

“哎哟﹗痛也祇是一阵子而已,过后就不晓得快活啦﹗刚才绣芳姐儿不是也一样,你看她现在多陶醉﹗”

“乖肉儿莫怕,大爷会疼你的。”玉郎上床搂住迎春,手握住她的丰满的乳房搓弄着,瞧你这肉儿多迷人呀

﹗我早已喜欢你了呀﹗”

玉郎说的是实话。相比之下,迎春虽年小四岁,但长得更浮凸玲珑,一对乳房比年长四岁的绣芳更大粒、更

尖挺。玉郎刚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肥美,流出这幺多水儿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阴户上抚弄。他笑着说道﹕“心里想要

肉棒儿了,又不敢说出来,对不对呢﹖”

迎春的脸儿红得像煮熟的虾蟹。于是他淫笑着,将她平放在床上,擡高她的双腿,让她的小阴户肥鼓鼓地凸

出来。

“你瞧它长得多迷人﹗”他对惠兰说道﹕“可不是吗﹖像个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爱弄这水可爱的蜜桃儿

﹗”

大龟头在水蜜桃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準洞口奋力一沖,祇听见“哎呀﹗”一声凄厉惨叫。阳具竟已整根

插入。迎春几乎昏过去了,眼里充满了泪水。狭小的阴户剧烈地抽搐着,玉郎让她夹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

紧不慢地抽送。他感觉到迎春的下体在瑟瑟地颤抖着,阳具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开

征服处女的那种开山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复知觉时,阴户是火辣辣的。渐渐地,她的痛感掺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渗出,混合着缕缕血

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着肉洞的每一瞬间。龟头踫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

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觉得龟头刮着她的腔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

。她很快也进入了高潮的状态。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他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迎春不禁扭动着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男人的强力撞击。玉郎沈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他拼

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着迎春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

肉体深处。

梅开一度,迎春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着一口红白色交融的浆液。玉郎

也不忍心再加摧残。他把很快又硬起来的阳具插向惠兰毛茸茸的肉洞,记得她初夜让玉郎开苞时,还这时稀

疏的一撮,现在却已经是黑毛拥簇了。

玉郎却越战越勇,惠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祇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后由终于绣芳来容纳和吸收

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务,玉郎又和惠兰在床上缠绵,惠兰经历经多年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

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玉郎搂住不放。

玉郎问惠兰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兰道﹕“当年妓院他迁,我们三人遂知舆你再难相会,香香首先

出家为尼,小倩则嫁给城外的一户裁缝。”

玉郎道﹕“当年我迟了一步,错过了接你们回去的机会,现在看来祇有你可以和我重温旧梦,不知你愿意随

我回去呢﹖”

惠兰说道﹕“玉郎哥不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我已感激不尽,虽然我也知道红韵姐姐的海量,但是随你回

去,实在诸多矛盾及利害要顾及。我已经把两个贴身丫环的身体也交付舆你了,如果你让我们在这里继续习

惯地生活下去。而偶然来小住同乐,岂不也是一件乐事呢﹖”

玉郎见惠兰所说也颇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强,却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兰望着他笑着说道﹕“你们男人真是

贪得无厌,昨晚刚让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珑望蜀。”

玉郎说道﹕“小倩和香香已经各有归属,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实在非常挂念她们,那怕祇见一面,也

足予慰我平生。

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等癡缠,我也奈你无何。她们其实和我素有来往的,今天就叫两位丫环代

为通传吧﹗”

当天午后,小倩就跟着丫环迎春来到了,入门之后,她一眼就见到玉郎,不禁大吃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

惠兰把她拦住,说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赞次昐你来的,但是玉郎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

,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小倩骂道﹕“死惠兰,自己偷吃还不够,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说道﹕“小倩姑娘,我真的祇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惠兰笑着说道﹕“旧情人相聚,怎幺可能祇是见面那幺简单,小倩姐姐,我已经算準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

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温旧梦吧﹗

小倩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惠兰说道﹕“就是什幺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幺嘛﹗”

惠兰笑着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小倩追过去拴上房门,然后回到

玉郎身旁,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低声说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哩﹗”

说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怀里。玉郎这时已经顾不得怀里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双手捧着小倩的脸儿深情

地一吻。接着,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搂成一团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话也不说,已把他的肉茎

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小倩显然已经生过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宽鬆了,然而肌肤仍然细嫩幼滑。一对乳房更是饱满可爱。到底因

为她曾经也是玉郎开的苞,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当。她和玉郎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

上尽兴交欢。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紧紧抱住,诉说离情别意。

这时惠兰从后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刚才旧地重游,一定乐不支,回味无

穷呀﹗”

小倩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后房偷看。”

惠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边说道﹕“谁叫你这幺绝,一来到就要将玉郎哥哥霸佔呀﹗”

小倩道﹕“谁想霸佔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倩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玉郎连忙把她搂住,他说道﹕“小倩你躺多一会儿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

去的。”

小倩没有争扎,玉郎左拥右抱着两位故欢旧爱,正在畅叙离别衷情。迎春突然敲门报说圆圆师太已经来到。

惠兰立即吩咐带她过来。

玉郎和小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惠兰起身穿上衣服,她笑着说道﹕“你们不必惊慌,先到后房稍避,我自

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体地避到后房,并在门缝偷看。

不一会儿,绣春带了一位年轻的道姑进来,然后又关门退出。玉郎一眼认出,来的正是当年让他开苞的香香

姑娘。虽然事历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旧。

惠兰上前拉住香香,两人竟搂抱起来,接着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爬到床上,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玉郎见了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就是所谓女孩子家的“假凤虚凰”了。

这时香香的头朝内躺在床上,惠兰则脸向外趴在香香身上,俩人互相用手挖弄着对方的玉户。香香的视线刚

好被惠兰遮挡,所以玉郎也放心探头出来看热闹。

惠兰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个手势。玉郎立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他手持粗硬的大阳具,往香香的肉洞一

插而入。香香立刻发觉有异,她推开惠兰,争扎着坐起身。见到玉郎已经和她合体,不禁惊叫起来。但是她

并没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体紧紧地抱住。玉郎也不多说什幺,祇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户狂抽猛插。此时无

声胜有声,过了一会儿,已把香香送至物我两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体里精液疾射,香香犹如久旱逢甘

雨似的,两条藕臂将将玉郎紧紧环抱。

云消雨散,小倩也从内室走出来,三女赤身裸体地和玉郎诉说离情别意。惠兰吩咐丫环摆上酒菜。小倩因为

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来和惠兰继续陪玉朗过夜。惠兰吩咐绣芳和迎春两位丫环也脱得精

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时,若大的房间里春光四射,肉香横溢。玉郎欲拉香香梅开二度,香香让他抽插了两下子,却因玉户久旷

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觉有些疼痛。于是由惠兰替上她的位置,让玉郎继续淫乐。

之后,小倩和香香又偶然过来,和惠兰一起陪玉郎齐开无遮大会,玉郎这次南下,简直乐不思返,直至接到

红韵催他归家的口讯,才不得不收拾行装,踏上归途。

--------------------------------------------------------------------------------

推荐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