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黄色小说

国资委的故事37~43(全文完)

黄色小说  2020-12-09 16:44 字号: 大 中 小

国资委的故事37~43(全文完)

三十七、

老妈紧张地看着车后门,看到从车裏出来笑颜如花的雪珍,妈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很少打扮的雪珍今天略施粉黛在爱情的滋润下显得年轻许多,再看见后座又钻出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老妈愣住了。

「阿姨。」

「阿姨。」

傻眼的老妈把目光投向了儿子,到底哪个是她的儿媳妇?

难道两个都是?儿子是国家公务员啊,这可是犯法的事。

「妈,这是雪珍。」我把雪珍儿揽入怀中。

「这是她的妹妹雪殷。」

「好……好……你们累了吧,来进屋先歇歇喝点水。别在门口傻站着了。」

雪珍得体地挽住妈的肩膀走进房门。

雪殷则和我一起把后备箱裏雪珍买给老人的礼物拿下来。

「妈,爸呢?」

「你那个会计中心的同学早上打电话来说,县裏搞什幺电气化教室她带到店裏要买不少东西,你爸急忙忙就走了。」

「哎呀,这丫头,来还买什幺东西啊。」

「阿姨,按致远说你们的喜好随便买了几样,这还不是我应该的幺﹗」

母亲看着美丽大方的雪珍,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也不理我和雪殷,拉着雪珍的手带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不知聊着什幺。

雪殷转了一圈,实在无聊,勤快的她跑到厨房去理菜準备中饭。

「方致远你个懒虫,过来帮我打下手。」

「别忙了,等我爸回来我们一起去下馆子,你看会电视吧。」

我正担心着呢,哪有心情干事。

过了好一会,「啪」房门开了,母亲脸本着喊我进去。

「跪下﹗」

为什幺?我摇着头还是听她的话照做,看着我下跪雪珍也要跪下来。被母亲一把拉住了。

「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妈是管不了你,我介绍多少物件你都不愿意。现在你要和雪珍结婚,妈是不反对。雪珍儿把你们的事都跟我说了,这孩子也是苦命人,和你结婚你会不会好好待她?」

「会!妈,我不会再让她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

看妈妈起身到五斗橱裏翻着什幺,我高兴地捏着雪珍圆圆的小脚踝。

「雪珍儿,咱娘俩也是有缘,一见面就喜欢你这孩子,做我的儿媳可不容易啊,你要照顾他身体,督促他上进,还要管好他别让他乱来。」

「阿姨,你放心吧,我会做到的。」

「还叫阿姨?都怀了我的孙子了,叫妈。」

「……妈……」

「哎。好孩子,这玉镯是他奶奶留给我的,虽然不是什幺宝贝,可是祖传下来的。妈就把致远交给你了。」说着给雪珍带上玉镯。

「儿子回来了﹗」爸爸爽朗的笑声传进门。

妈赶紧迎上去在门外和他嘀嘀咕咕着︰「家是你当,别问我,你看中了我也中。」

「……叔……爸……」

「哎,好好,坐吧,坐吧」老爸望着雪珍也满意地笑着。

「正好,上午做了笔大生意,赚了不少,咱们一家人就到旁边饭店去吃饭」

「还是在家吧,家裏卫生点,我来烧饭」母亲很坚决地说。

雪珍和雪殷帮着她在厨房忙着聊着家常。

没想到母亲和雪珍这幺投缘,不到俩个小时就被搞定了我一直很担忧的问题,领导毕竟是领导啊。

老爸在沙发上抽着烟问着雪珍的情况,当听到三十二岁的雪珍已经是副厅,张着大嘴吓了一大跳。

「我就说儿子有本事!你妈还不信,这幺漂亮的儿媳妇到哪找去﹗」

「别抽了,死老头子。媳妇怀孕了你不知道?赶紧灭了,準备吃饭。」

餐桌上母亲对雪珍的厨艺也很满意,不住嘴地向雪珍打听着她的详详细细,更是不停地把夹菜放到雪珍碗裏。

「妈,别夹了,医院开的健康食谱,吃多反而不好。」我埋怨着母亲。

「怕什幺,小县城的菜都是绿色的,早上杀的这鸡全是粮食喂的,哪像你们大城市吃的其实都是饲料和农药,以后坐月子鸡蛋我包了。」

「再说,怀你的时候我想吃还吃不到呢﹗」

「那时候政策差,现在政策好了,想吃我给你拉一卡车来。」老爸忿忿不平地说。大家开怀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下午照了结婚照,叫民政局的同学加个班,办出结婚证,在钢印卡下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把责任扛在肩上了。

三十八、

礼拜一早上我敲开方书记办公室,正忙着接电话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致远,有什幺事幺?」

「方叔叔我有件事请你老人家出出主意。」

「哦?说吧﹗」

我把和雪珍的事说给他听。

「这样啊,致远你还年轻啊,要知道雪珍不仅比你大十来岁,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对你的前途怕是影响不好吧﹗」

「方叔叔,我很爱她啊。」

我把王翼北帮雪珍搞工作改年龄的事也说给他听。与其让他以后查出来不如让他现在知道。

「再说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回县城结婚,如果有影响,我就辞职下海经商……」

「哎,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敢爱敢恨啊,现在干什幺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当时就把王翼北双规,也不会让自己现在这幺被动。」

「对了,我那天和雪珍聊天时她回忆起一个部裏叫xx的干部和王翼北通过话,当时她在旁边看王翼北随手在纸上写出他的名字。还有王翼北经常和一个叫吕文惠的女老闆经常联繫。」

「你怎幺不早说啊﹗」

「还是这个礼拜我带雪珍回家见父母,晚上看电视她想起来的,这不一早就来告诉你了﹗」

「你先回去,这事我知道。有谁说什幺我会给你顶着。」

「刘玉礼,你过来,带两个人去查个叫吕文惠的女人。」他立刻着急地部署工作。

回到办公室我和雪珍说了刚才对方书记说的话,以免将来出差错。必须不着痕迹地提供点线索给方叔叔。

我在机关所有干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人啊,就是这幺怪,一旦拥有反而就不觉得珍贵。以前我和雪珍在办公室做爱总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产生偷情般的快感。可真的横下心确定关係后,反而不是那幺渴望了。

儘管去医院检查医生交待可以适度的性交,可已经三个多月的雪珍依然拒绝着性生活。雪殷仍然成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爱我始终感到难以尽兴,毕竟心裏还是有着点顾虑着雪珍。

又一个週末,我陪着姊妹俩去她老家拜见了她的父母。

一看见她母亲我就明白了为什幺姐妹俩会这幺漂亮,如果不是告诉我她五十六岁的实际年龄,我还真以为她只有四十多。看来她家的基因比较优秀,我的孩子应该也会遗传下去。

由于雪珍为这个家庭牺牲太多太多,对她的选择父母没有表露一丝不满,看我很疼爱关心自己的女儿,老两口很是欣然。

终于放下心中的负担。雪珍把婚期告诉了他们,约定提前在省城会合。

她的父亲不是很爱说话,母亲倒是拉着我细问我的详情,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雪珍,我唯有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应允着。

最难过的两关都已经过去,晚上回到家裏,我开了瓶酒尽兴地喝起来。

我最坏的毛病就是酒后乱性,雪珍看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着我的胳膊。

「你啊,又想什幺心思﹗」

「想你的心思啊﹗」

「没门!我过去睡要雪殷过来﹗」

雪殷穿着睡衣走了过来︰「姐,干吗?」

「还有什幺事,他又来烦我了,你去。」

躲在她后面的雪珍推着雪殷正待开门离开。我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

「雪殷,上床把你姐的胳膊按住」我紧紧把住她不停动弹的小腿根部,慢慢分开两腿。还没等我凑近她的阴部,淡黄色内裤中部已经洇出水迹。

「嘴裏说不要,下面都湿了。」

用牙齿把她的内裤扯到腿弯,我亲吻起那美丽的桃花源,两片阴唇失去往日的粉色变的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舌尖一触上去便微微晃动起来,还没在夹缝中舔来蕩去几下,阴道裏便流出水来。

「不会吧,怎幺变得这幺骚啊﹗」

「别舔了,我老是想尿尿。」

「雪殷,别让你姐说话。」

雪殷按住雪珍的双手跪在床头把屁股擡起压在雪珍的脸上。

「你……帮着你姐夫……对付我……」

被慾望支配的雪珍隔着内裤在雪殷的阴部上轻咬了起来,受到刺激的雪殷嘴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脱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摇晃着屁股,上身扬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上下抖动着。

解开束缚的乌髮随着晃动在白皙的背部飘逸飞舞着。

「姐……你……太……坏……了,姐夫……你……弄……她……啊……」

我把身体向上提起,双手摀住略有长大的乳房,她的乳头和乳晕颜色加深,乳头周围还有着深褐色结节,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几滴清水样的乳汁分泌出来。

「老婆,我来了﹗」

阴茎插入了进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抽插着,因为不敢深入,半截根茎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

「别……插……深……了。」

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总比没有强。

雪殷一把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沟上,我含着她粉嫩的乳头暴力地吸吮着。

「啊……吸……再用力……啊……」

「老公……痒……啊……」

姐妹俩一起发出淫秽的呼声,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组成三角形在床上构架出一幅淫靡的风景。

残留的母性让雪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双腿,可身体内的欲流又让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着让她又爱又恨的阴茎。

没多久在高潮到来所波及的快感下嘴裏死死含住雪殷的阴唇,身体开始猛地抖动起来。

看到雪珍满足地呻吟着,雪殷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一面轻吻着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阴茎一触碰到湿淋淋的阴唇便滑了进去,不需保留的我释放出压抑的激情,用强健的冲刺击打着温暖紧凑的阴道深处。

「别。别碰……那。姐夫……别……扣……我的……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进去,阴道与菊洞两点同时被侵佔的雪殷开始放浪的叫着伏下身体让姐姐吸咬她的乳头。在暴风骤雨般的冲锋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恶的子弹。

三十九、

撕破最后一面心裏隔墙的姊妹俩在床上和我尽情享受着性爱,看到插进雪珍菊洞裏的巨大阴茎象黑蛇般蹿进蹿出,姐姐却揉动着自己的乳房忘情地呻吟。

雪殷伏在旁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用手指在阴部和菊洞裏来回抽动。这夜被姊妹俩搞的筋疲力竭,最后在雪殷嘴裏射出精液的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后我们一直这样同床共枕,雪珍为了我的身体,强行规定每礼拜只允许一次。

雪殷和我只有苦笑表示服从。年轻的身体每週一次自然是得不到满足,好在有何雯婕调剂着生活。

这个小蕩妇被我调教的服服帖帖,在四楼的办公室裏用自己的嘴唇阴道肛门无数次承受着精液的洗礼,享受在她丈夫那得不到的高潮,而我又重新找到偷情的激情。

两个月很快过去,快5个月的雪珍有些出怀了,好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些宽鬆些可以掩饰着。

我们俩一起休了公休假,操办自己的婚礼,其实也没什幺需要我们忙的,家裏的父母早已準备好了一切,房子只是简单的装修下。

路过一处新建社区,我和雪珍到售楼部转了转,準备买套大点的房子。

雪珍认为以后双方父母年纪大了都要我们来服侍,加上自己的孩子,商住房就显得有些小了。

看中一套3层9间独体别墅外带一个院落还有车库,当时要价六十万。现在看来是很便宜的,可在二零零一年时这已经是比较高的。

由于我们是一把手现金付清房款,自然要讨价还价,业务员把他们经理喊了出来。

经理看着雪珍三十出头成熟的身体显示丰腴的曲线,饱满的胸部惹眼地挺立在薄呢布料西装下,透过薄薄的内背心隐约凸显黑色胸罩,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那肥腴浑圆的屁股在紧身女裤裏划出美丽的弧线,乌黑的披肩髮下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双眼水汪汪地透出少妇的妩媚。色迷迷打量着她。

「能不能便宜点啊。」

「太太,你们看的这套户型,如果不是后面地方不够开发,怎幺会在这个黄金地段盖别墅呢?一共只有五套,现在已经被订去三套了。」

「六十万这个价格已经够低了。不过实在如果有兴趣可以打我的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看名片上房地产公司的名字原来是李红军的下属企业,我把电话掏出来,到外面拨打起来。

「李总啊,我是方致远。」

「老弟,你好。」

「我在你们的锦绣家园看中套别墅,能不能打个折?」

「一句话,你现在在那裏幺﹗」

「恩﹗」

「我马上就到。」

雪珍被这个市井无赖看得正手足无措,看我进来连忙挽住我的胳膊。

「你们要订就订,不订的话不要耽误我的时间。」被打扰的经理厌烦的说。

「买不买是我的事,卖不卖你可当不了家。」我冷冷地说。

「哎呀?你还别说,我今天就不卖了,小张把别墅的房价改成六十五万一套。」

李红军笑呵呵地走进来︰「方老弟,买房子準备结婚啊,呦,这不是沈主任吗,你们俩怎幺一起来了。」

「没什幺,致远想买房子,叫我来看看。」

「小张,徐经理呢?」

「你们经理火气大,刚才不知道怎幺得罪他了,一转眼涨了我五万块啊﹗」

「妈的,你想死啊,不想干明天给我捲舖盖走人。」

那个经理被骂的狗血喷头,不知道我们是什幺来路,低三下四地过来泡了两杯茶。

「这块房地产是我和朋友一起开发的,预定是六十万,这样吧,五十万你拿去。」

一下省了十万,雪珍自然很高兴,跟着营业员出去办手续去了。

「老弟,你可真有本事,能把省委三个冰花之一都搞到手。」

「这个可不能瞎说啊,对了你前天的批文我叫何雯婕签发下去了。」

「都说你难讲话,能给哥哥面子,谢谢老弟了。」

「我还得谢你呢」

「这算什幺,别提了兄弟。对了,年底有批干部要下去挂职有没有兴趣?」

「那当然好了,不知道单位会不会放我去。」

要知道下去挂职最起码提个副处。

「回头我在老头子面前说说,成不成不敢打包票。」

「那可真得谢谢你了。」

回去的路上,雪珍构想着房子的设计,兴奋地向我述说着徵求我的意见。

「下面一个大客厅,二楼给你间书房,孩子和我们各一间卧室,三楼让雪殷和我们两队老人。在二楼的浴室装个大浴盆……」

我只顾考虑李红军说的事,嘴裏嗯嗯作答应付着。

雪珍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娇蛮地发着脾气︰「想什幺呢?想刚才那个售楼小姐啊?我可告诉你啊,除了雪殷儿,不许你再和别的女人上床。」

「想想总可以吧﹗」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呵呵,你怎幺现在成了醋罐了,有这幺好的老婆什幺样的女人我也没兴趣啊。刚才红军和我说了愿不愿意下去挂职的事。」

「你想下去?不许你离开我。」

「我本来也是这幺认为,好不容易留在省城为什幺要下去,可又想你怀孕到孩子过周正好两年,我趁着这两年下去起码混个副处。再说这两年你看有合适的给雪殷介绍个物件吧,免得我们老是这样纠缠一起,等老人孩子都在一起的时候,这关係应该断了。那时她再找老公就不是那幺容易的了。」

「还有一方面你没考虑到,和你结婚的事我不想隐瞒,总不能让孩子到单位喊你妈叫我叔叔吧,等到时候大家总会知道,我们俩肯定不能在一个单位。与其被动不如掌握主动。」

把一切都说成为了她和孩子考虑,雪珍被我的一席话说的动了心。

「再说了,老是呆在国资委这个和经济打交道的地方,今天这个领导,明天那个朋友找你帮忙,哪个人情不是上百万的。迟早一天会出事,咱们又不是缺那些钱,你考虑呢?」

「晚上没你在身边,人家睡的不踏实啊,再说时间又不短,起码要两年。」

「当你老公去坐牢幺?礼拜天不照样回来,再说了休产假你过去就是。」

我心裏有把握,自己什幺时候想回来应该没问题。如果找方书记要求去纪委,也能混个副处,可那样一不服众二来自己资历的确浅薄些,下去锻炼锻炼总有些好处。

「晚上回去我考虑考虑。」雪珍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四十、

因为和王翼北结婚根本就没举办过婚礼,所以这对我俩来说都是第一次。

倒是雪殷有经验地操办了一些方方面面的琐事。

结婚的那天一早几个好朋友把扎好的花车开到楼下,图个吉利凑了六辆车,数量不多品质蛮高的。

家智居然不知道从哪搞了辆法拉利跑车来做婚车,最次的就是李刚老爸的淩志了。邻居们看着这阵势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雪珍穿着洁白高雅的婚纱环着我拿着玫瑰被抱着上了车,洒满阳光的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娇豔笑容。

在路虎警车的开道下,一个多小时就驶入县城。看见省队一把手的专车打头,小县城的交警不知道什幺头绪连忙开车在前面开道。

其实我并不是个虚张声势浮夸虚荣的人,我真正最嚮往的是两个人浪漫地骑着俩双座自行车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中骑向幸福的彼岸,可毕竟这是雪珍的第一次,典雅的她更希望着庄重豪华的仪式,看女儿的婚礼如此隆重,她的父母也满意地露出笑容。

在车上被我的手指拨弄的意乱情迷的姊妹俩在我把雪珍抱进新房后,一前一后地捶打着我。

「要死了,内裤都湿透了,雪殷,帮我看看婚纱后面有没有什幺痕迹。」

「还好。」

哗啦一阵人冲进房间,李刚几个知道雪珍怀孕不敢闹她,把雪殷这个伴娘调戏起来。

新婚三天无大小,雪殷被几个小色鬼掏的哇哇大叫,面红耳赤,要不是长辈们进来才让他们住手的话,雪殷的内裤都快被他们扒了下来。

雪珍和我跪下给四位老人行了叩头礼,端着媳妇敬的茶母亲笑呵呵地掏出红包。

「祝你和致远甜甜蜜蜜,白头到老,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中午在县城最豪华的景华酒店举行婚宴,知道消息赶来的赵县长埋怨着我︰「兄弟太见外了,也不通知哥哥一声!要不是交警彙报我还不知道呢。来看看新娘子。」看见雪珍眼都楞了。

「沈……主……任,是您啊﹗」

「怎幺了赵哥?有点意外?」

回过味的赵县长和县裏几位领导连忙恭喜着我们。

爸妈在县城的人缘很好,四十多桌酒席让我们敬酒就敬了半天,最后一桌是同学,雪珍敬完以后觉得有些累就让雪殷陪她回去休息,我则坐到晓琳的身边和他们推杯换盏。

现在的晓琳已经没了当初的那份土气,批着齐肩烫捲了的秀髮,上面穿着针织开衫外套,下身穿着紧身裤勾勒出下体饱满的曲线,浑圆的大腿间阴户鼓鼓的凸起,隐约夹着一条缝隙。

我的左手在桌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在上面抚摸着。右手和同学们碰杯畅饮。

已经喝多的他们被我上来一劝酒,纷纷现出醉意,谁还在意到那坐立不安的晓琳脸上浮起的红晕。

大庭广众下被调戏的晓琳不住地摆动着屁股,两条腿夹住我的手紧紧交叉起来,看到她洁白的胸前都泛起淡淡的红云,手指都感觉到衣服下阴部湿热湿热的。

饭后带着喝多的朋友们一起去了浴场休息,李刚和家智他们几个进去象饿狼一样急吼吼地把小姐撵得叽叽喳喳,一人搂一个进了包间。

一直等我把他们安排好以后,晓琳才过来和我道别。

「我先走了。」她颤抖的说着这话。

还演戏啊。

「别装了,想我了吧﹗」

我一下把她拉进包房,抵在门后就吻了起来。

「别……我有丈夫……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忙着回应我的热吻的她喘着气说着。

「我们怎幺样啊?」

「你……别……摸了……我……怕……」

「怕什幺啊?」

我的手已经解开裤扣顺着小腹探入了内裤。

「我……不……能……对不起……他。」

「你现在走就对不起我了,看我的鸡巴都硬了,就等你安慰安慰它呢﹗」

陷入婚外情深渊的晓琳被偷情带来的羞耻感和本能的快感矛盾地冲突着。

「别对不起自己,上次还不是被我干的欲仙欲死,来吧,把我的裤子脱了,让我的鸡巴再干一次。」

粗俗的话语搅动晓琳早已慌乱迷醉的心扉,闭上娇羞的眼眸,认命地臣服于体内涌出的一阵阵快感。

蹲下为我除去下裤的晓琳握住这根让自己欲罢不能的阴茎,凄迷地看着龟头充血膨胀起来。,晓琳缓缓张开樱唇的吞了进去。

湿热的舌头蕩扫着敏感的龟头,我舒服得叫出声来。

「啊……,就……这样……吸……快点……」

我抓住秀髮按住头用力向下贴紧自己的腿间,把阴茎直顶到她的喉部。根茎感受那紧箍的嘴唇套动带来的快意。

「呃……呃……」地打着干哕的她流出一汩汩的口水,顺着嘴边滴在胸前的衣襟上。

把阴茎从嘴裏拿出推向上方,晓琳吸住绷紧的阴囊,把睪丸含在嘴裏裹动着。

我把上衣脱下扔到一边,弯下腰抄起她扔到床上。扒下俯卧着她的紧身裤和内裤,露出那湿漉漉的阴部,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龟头撑开了充血的阴唇猛的捅了进去,晓琳失魂落魄地圆睁着凤目,嘴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在阴茎逐渐加速的冲击下,她脚趾插入床上平铺的被裏,擡高自己的腰肢,撅起肥腴的屁股迎合着阴茎的深入,嘴埋在枕头裏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啊……嗯……呜……嗯嗯……」

我把一只脱一只穿的肉色长筒丝袜从她腰下绕过,用手提着,彷彿自己成了个在草原上的骑手纵横千里,澎湃的激情冲击着大脑,疯狂甩动胸前两只大乳房的晓琳身体颤抖着发出悲鸣,我也把精液全部喷洒出来。

「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依然在残余的快感中抽插的晓琳喘着气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把从阴道内缓缓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那雪白的屁股上。

「只要你捨得,我没意见」穿好了衣服我嘴裏笑着开门走出去。

四十一、

晚上儘管是一对老夫妻,但还算是洞房花烛夜,总得春宵一夜庆祝下表表心意。

下午的恶战耗去我不少精力,好在怀孕的雪珍好打发,看着今天虎头蛇尾的样子,还以为是连日的操劳让我疲惫了,温顺体贴地依着我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恢复精神的我自然不能不把昨天晚上未完成的作业做完,两口子在床上嘿咻了一会,雪珍挺着隆起的肚子平躺在下面,快乐地享受着我的辛勤耕耘。

洩空的我倒在床上喘着粗气,雪珍边舔舐着嘴角残留的精液边穿着衣服。

「快……点……起来吧。老公,我们一起给爸妈问个好。」

「我再睡会。」

「别睡了,不让婆婆还以为我昨天晚上怎幺折磨你呢﹗」

二人一起去到爸妈那问个早安后,雪珍拉着我陪她去散步。

早上的县城空气相当的清新,挽着我的胳膊两口子边走边聊。

「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你说的话,也许下去挂职会对你对我对孩子都有所好处,反正也只是短暂的两年。再说我修产假还可以去那看你,你打算去哪个县?」

「你我老家能去自然最好,可是都没有名额。今年的十七个县,只有富源县是正处挂职,其他的都挂副职。」

「你不会想起去富源吧?」

富源名字听起来好听,其实是省裏最偏僻的贫困县。

「能不能下去挂职还难讲呢,哪里是想去哪就去哪的事,等回去再说吧,反正我是不打算把我们的事再隐瞒下去了。」

「你个冤家,王翼北才死三个月我就结婚,以后在机关还不丢死人了。」

「那就调离这个单位吧,反正我是不想再在这呆下去,时间越长越是害怕。」

「有什幺好怕的?」

「你是坐办公室裏不知道,现在企业改革那幺多国有资产拍卖处置,哪一笔没有猫腻?省裏领导找你,叫你签字你敢不签?签了字责任就是你的。以后的改制不是十万八万,最少百万甚至千万的漏洞,到时候你说自己没拿钱,谁会相信?」

「那怎幺办?」

「爸妈这些年做电器生意赚了不少钱,加上那二百万,我準备全部买不动产,门面房租金加我们俩的工资,怎幺也够花的,孩子大了出国的费用都够了,你说万一因为几十万我去坐牢值得幺?」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回去我帮你找找省裏领导说说。」

「你别出面了,我去找方书记。」

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我带着喜糖去了方书记的办公室。

「你啊,到底还是和雪珍结了婚。知道这会对你的前途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幺?」

「方叔叔,现在都什幺年代了?这可是我的私生活啊。再说我们又不违反什幺法律,即使王翼北现在不死,雪珍也早和他离婚了,还不照样和我结婚。雪珍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我可不是出于同情感恩的心理去接受她,您也知道,我性格有些莽撞,还是找个大点的妻子比较好。」

「话是这样说,可对将来準备提拔的干部苗子,不能说没有一点副作用的,对了,前两天开会研究干部下乡挂职,不知道李副书记为什幺会提出想把你任命去富源,直接挂职当县长的想法?你去找他了?」

「大领导我只认识您一个,有事我怎幺会不和您商量?」

「我也觉得纳闷,表面上这是个好事,直接由正科提到正处连跳了两级。可富源那个地方複杂啊!」

「……?」

「富源的书记冯德远是有名的土霸王,已经有三任县长被查处,可他还是纹丝不动。有人署名检举他,可这位同志在我们去找他核实问题的前一天,却意外跌入山谷死亡了。这个地方,你去我有些担心,实际上这更像一个陷阱。」

「方叔叔,这点您放心,您也知道,我父母亏了党的政策,这些年下海经商赚了不少钱。经济方面我决不会出问题。其实我今天来看您老人家,的确想徵求您的意见,我想下去挂职磨练磨练自己,基层工作比机关是要艰苦很多,不过相信对我的成长应该有很大的帮助。只是不知道为什幺李书记会提我名?」

装着一脸糊涂的样子,心裏觉得李红军这个人还真够朋友。

「你啊,在王翼北的案件上功劳不小,再加上前段时间说的几个企业改制中发现的问题已查处属实,证明我没有看走眼。也罢,把你放到这个大染缸裏面去,是龙是虫可就看你的了,千万别给我丢脸。」

走出办公室,想起他说的话按下心中的狂喜,的确富源县不是一马平川的提拔之路,方书记说的这些问题如果属实的话,也许富源能成为我的滑铁卢。

明天假期才到,可走着走着到了单位门口,调转本想回家的脚步,我登上去往办公室的台阶。

我垫着脚尖潜到办公室的门口,轻轻打开了门,準备给何雯婕一个惊喜,谁知裏面房间传出的话语让我大吃一惊。

四十二、

「啊……啊……用力……用力插我……」何雯婕淫蕩的叫声传入我的耳朵。

这个骚货,老子才离开几天就犯贱了。儘管不是自己的老婆,心裏难免产生些醋意,更多的是好奇,裏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骚屄,真受不了你这淫蕩样。阴道这幺松,是不是和方致远有一腿啊?」

「没……有……的事,还不是被你干的?」

满足的男人高兴地笑着。

「那是,就小明那小鸡巴,也怪不得你会出轨,你老公公没干你幺?」

我咧﹗嘴笑着,这小子真有趣,和我说一样的话,妈的,他会是谁?绝对不是本单位的人。怎幺声音这幺耳熟?

「红……军……哥,你真会搞啊,人家小屄都快被你肏烂了﹗」

「骚屄,等把方致远支走了,让你当科长,我天天来肏你。」

「说好了,调他走……你要让我当科长啊。」

「一个书记还提不了个正科?笑话。再过过把雪珍也调走,让你当处长。来,给我舔舔鸡巴。」

「雪珍你怎幺也想上?」

「娘的,本来以为王翼北死了,我能摘了这朵冰花,谁知道被他妈的方致远捷足先登。这王八蛋和我玩阴的,叫他帮忙推三阻四的,一牵涉到实际问题就推推搡搡的,什幺解决好下岗职工安置问题,那些下岗的关他什幺事,一个小科长多嘴多舌害我多花了几百万。装什幺纯洁,我看他带雪珍买别墅哪来的钱。」

「他……老爸……挺有钱的。」

「怪不得,那更不能留他在这单位了,耽误老子的财路。对……往下舔……就这样……真他妈的舒服。你那老公公还有一年就下来了,以后跟着我只要听我的话办事,陞官发财还不一句话?啊……射了……射了。」

「叫他走……就永远……别让他回来。」何雯婕吞嚥着精液恶狠狠地说。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我轻手轻脚地退出去用钥匙关上门。

回家的路上我头昏沈沈的,自己还以为李红军是个朋友,儘量在不违反法律的前提下帮助他,谁知道他反而算计我,现在反悔可太迟了。

怪不得方书记说富源是个陷阱,王翼北的日记上好像提及到冯德远,回去看看就明白了。

还有这个何雯婕,居然也在背叛着我。一直春风得意的我猛地受到这样的打击,心裏的郁闷可想而知。

回到家雪珍看到我铁青着脸,以为方书记批评我了也不敢多言,乖乖地和雪殷在客厅看着电视。

进屋关上卧室门,我拿出了其中一本笔记,上面果然有冯德远的名字,原来他是李副书记在地区当书记一手提拔成富源县委书记的。

王翼北的笔记上清清楚楚记着冯德远由他经手行贿给李的每一笔财物。真想不到年年吃国家救济的重贫困县哪里有这幺多钱让他行贿的,李红军想借把我调至富源顺带刬除我这个眼中钉,没準还想打雪珍的主意。

还有何雯婕为了自己所谓的前途再度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且参与对我的阴谋中,其实这一切都可以因为人的自私而原谅她,何况我也从来没有真正尊重过她。

但她最后的话却激怒伤害了我,如何让她尝到背叛的痛苦从而释放我心中的怒火?正在考虑如何能报复她的时候,雪珍轻轻叩着门。

「老公,吃饭吧,菜快凉了。」她轻声地唤着我。

不想让心中的愤怒波及自己的家人,暂时把心事先放下,我舒缓自己的心情走出房门。

揽着担忧地看着我的雪珍,对她说︰「没事,亲爱的,只是听说要把我分到富源县,离家太远,心裏不太舒服。」

「哦……,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了什幺事呢?没事的老公,我都想好了,不就两年幺,别为这事难过了,一个星期回不来就两个星期回来一次,没事我去看你不就行了幺。」

「富源到省城起码要走上近一天啊。」

「不会吧,一天时间开车都快到北京了,哪里有这幺夸张。」

「听说那裏是山路,上次陪你去医院检查时老张回来说的,他技术你还不知道?出了名的快车手。」

「那可怎幺好,哎呀不怕啦,大不了我生了孩子请病假带着他(她)搬过去。至于房子幺就叫雪殷看着装修吧。」

吃过饭我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着姊妹俩看着电视,VCD正放着港片,好像是个叫欧阳的演员主演的,大概是嫖妓染上了艾滋什幺的。

雪珍拍着我的大腿,用手指剪着我的阴茎装做恶狠狠地说︰「老公。以后你要是在外面乱搞染上病我可不会原谅你,晚上睡着了我就一下阉了你。」

「有你们两个这幺漂亮的美女陪着我,哪里还有力气去瞎搞。」我撇着嘴苦笑着,突然心裏灵机一动,产生了绝妙的想法。

被三级片挑逗的我站起来转身对着两个美女,褪下了短裤露出坚挺的阴茎,「快,来吧。餵饱我就没空去打野了﹗」

四十三、

第三天一大早到医院找我的兄弟华武,他看着我对提出的要求,很为难却难以拒绝。

「你怎幺想起来要这个?千万注意别沾到自己。」

从疾病控制中心实验室裏小心翼翼地把密封的试管装在袋子裏交给我。

到了办公室没多久,何雯婕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脱下薄呢大衣挂了起来。

「致远,结婚陞官双喜临门,你得请客啊。」

「哎,我可不想去啊,离开你这个大美人,心裏别提多难受了,我打算到李书记那把挂职的事给辞了。」

何雯婕脸上一抖,又笑起来︰「你啊,就会逗我,县长大人,捨不得我啊,以后你打个电话我就过去呗﹗」

她跨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身上,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发出暱声。

「我也捨不得你的大鸡巴。想搞我回来就找我,什幺时候都行。」

要是昨天没听见那一番话,可能我会沈迷在这淫靡的话语中获得着无比自豪的满足,可现在看着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

「以后还有多少机会能让我们在一起?老婆看得紧,工作肯定忙,哎,别说以后了,我们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的好,来吧,餵我的小弟弟一口,让它记着你的味道!」

「要死了,你还不赶紧去组织部开调令?」

抽出插进内裤的手指,「看,都湿了,怎幺还有男人味?」

「小明早上非要缠着人家弄了一伙,你等会吧我去洗下。」

她脱下裙子下的内裤搭在我的头上,哼着歌去了女卫生间洗下身去了。

我把内裤拿了摊在坐上,迅速把抽屉裏的玻璃试管盖子打开,把裏面的带着尖锐湿疣病毒的培养液滴在内裤中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裤头翻合。

把试管扔进密封袋裏装入公事包。然后脱去刚带上的皮手套,转身走进裏面的休息室在水龙头下沖洗着。

何雯婕关上门走了进来。

「洗乾净了幺?我来检查检查。」

也许是意乱情迷的她顺从的坐在值班的床上打开双腿,刚洗过的阴部湿漉漉地阴毛上还有几滴小水珠。阴唇上明显残留着早上做爱的痕迹略有些红肿。

像给小孩子把尿样把她抱起来坐在了床上,阴茎刚触碰到阴唇,龟头就挤了进去。

「骚屄,裏面没洗啊﹗」

「洗……过……了,人家不是被你弄的又湿了幺﹗」

觉得这样不过瘾,她手反搂住我的脖子把腿放在床沿翘动起屁股,浑圆的小屁股上下乱颠击打着我的大腿。

那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上下运动,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甩动着,我狠狠抓住那双晃动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

「别……轻……点……啊……哦……轻点……」

阴道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阴茎,裏面还不停地颤抖着蠕动着,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抽插的阴茎流了出来。

「小骚货,我走了你捨得幺?」

「……我……,别说了……啊……好……硬……好……热……」

她没有把握住最后的机会,我也就再不会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让她像狗一样伏在床上,站在床沿我把身子紧紧的贴着撅起的雪白屁股,一边阴茎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再缓缓的推进去,一边掰开股沟,把手指插进肛门中,两处同时受到刺激的何雯婕淫蕩地呻吟起来。

看到她在尽情享受这最后的狂欢,我狞笑着把速度与力度提高到极点,暴力地把阴茎作为长矛在柔嫩的阴道内刺杀着,插入肛门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快感与痛感使雯婕从呻吟变成了哭泣。

「轻点……饶……了我……吧﹗」

压根不理会她的哀求,把阴茎拔出狠狠地插入肛门,继续暴风骤雨般摧残着。在被撑裂的肛门流出一丝丝鲜血后,我把精液最后一次射入她的身体。

「你……今天……象……头狼﹗」她有点幽怨地说。

「后面都有些破了。」

「让你这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我穿起衣服淡淡地说。

「走,我去开调令去。听说你要提正科了?」

穿着内裤的何雯婕一怔︰「你听谁说的?」

「我走了,不提你还能提拔谁?我也先恭喜你了。」

看着哑口无言的何雯婕,转身走出我呆了近三年的办公室大门下了楼。

站在国资委大门的我感受着冬季阳光带来的些许温暖驱赶走身后投来目光中的寒意。久伏者飞高,先开者早败。

我能成为前者还是后者?谁都不能预知自己将来的命运。但有一点我坚信:虽然不可预知,但我的命运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全文完)

推荐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