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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仙五策

黄色小说  2020-12-09 22:28 字号: 大 中 小

人仙五策

(1--金宝与母女双狗)

京城郊外沉沉的夜幕中,一座别緻的别墅楼顶。华丽的欧式大床房上,一个

妖艳的女人正跨坐在一个大肚男人的胯部。她不停地以腰部为轴,肥嫩饱满的臀

部为半径画着圈。而男人的阴茎包裹在女人的腔道内,随着女人的臀部而转动。

在最外围也不会将阴茎漏出腔体,而是保留了冠沟以上的整个龟头在腔道中。要

做到这一点。第一需要女方良好的腰力和耐久力,第二要充分熟悉自己阴道的深

浅和男根的长短。否则圈子画大了,男人的阴茎就会从阴道内甩出,画小了又不

能让男人充分体会到快感。是一种床上老手才能掌握的技巧。

这种男人不动,女人用腰画圈的做爱方式在圈子里有个好听的名字叫' 转经

轮'.传说是雪域高原上的双休秘法,道行高深的佛爷能做到经久不射採阴补阳的

效果。从高原上传到内地后得到了很多体力下降的高官、富商的拥护。纷纷让自

己的情人、二奶学习此法来服侍自己。

床上的女人顺时针转三圈,逆时针转三圈,上下提坐五次。暗含某种修养之

法。她已经在床上整整动了半个小时了,可身下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射精的徵兆。

女人觉得后背酸软极了,整个腰身好像要从中间折断。于是更浪蕩的叫了起来,

嘴中秽语不断,一头秀髮随着全身的动作前后左右甩动。两只手紧紧握住乳房外

侧。把两个乳球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地乳沟。期望这些感官的刺激能让大肚

男人赶紧交货,也让自己缓一口气。

大肚男人从上床开始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雪茄,望着床正上方天花板处的一

整块镜子。好似那不是一块玻璃,而是某位丹青妙手苦心孤诣画出的一副绝世名

画。不论端详多长时间都不够。女人不喜欢那块镜子,那块镜子让她想起了会所

中那些浪蕩的交易。也感觉自己成了下贱的妓女。但是她不敢违逆大肚男人。平

时都有布将天花板的镜子蒙上。女人闻着那呛人的烟味,想起刚才自己给大肚男

人做口交时,冠沟和龟头上的骚臭尿味。做后门毒龙时,男人没擦乾净的大便、

屁毛。一股液体在胃液中向上冲撞,她悄悄用手拍了拍胸口。千万千万不能吐出

来!

女人后背上挂满细细的冷汗珠。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撑不住的时候。大肚男人

毫无徵兆地用不拿烟的左手猛推了她小腹一把。女人顺势向后躺倒,男人拔出阴

茎凑到女人脸前。女人默契地摘掉阴茎上的冈本避孕套。一双保养良好的柔荑嫩

手温柔地在阴茎上套弄。一分钟后大肚男人浓稠的精液射在女人那张精緻面庞上。

女人赶忙放下阴茎,用双手把精液均匀地涂抹,整个脸上好似涂了一层精液面膜。

剩下一些粘在手心抹不掉的,也用舌尖仔细地舔舐乾净咽到肚里。

「黄大哥的精华真棒,抹在脸上比什幺护理都强。整个脸上都润的鲜嫩。太

好吃了。」男人对这些无动于衷。只是冷着脸说道:「张嘴。」女人脸色一灰,

小嘴咕叽咕叽的动了起来。把尽量多的唾液挤到舌头上。「快点。」大肚男人不

耐烦地拍女人的头。女人伸出鲜红的小舌,男人把右手的雪茄烟蒂按在女人舌中。

刺啦一声,暗红色的烟蒂在舌头上熄灭了。女人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烫疼。男人食

指轻巧一弹,烟蒂飞入女人喉中。「嚥下去。」一个威严的声音说。

女人用手捂着嘴,赤裸着身体扭着腰肢向盥洗室快步走去。她噁心地要吐却

被那个粗大的烟蒂堵住吐不出来嚥不下去。进到盥洗室中,女人再也忍不住。抱

着白色的自动陶瓷马桶,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向自己的咽喉扣去。一阵阵的乾呕

让她双眼流下两行清泪。

大肚男人从床上起身。穿上自己的黄色丝绸平角裤,披上一件蓝白条纹浴衣。

在卧室中来回渡步,烦躁的他嘴中自言自语着什幺。一会一阵尿急,大肚男人打

开盥洗室的门。门中一股食物腐烂的味道混合胃液的酸臭,让大肚男人眉毛一皱。

女人还在马桶边扣着喉咙催吐。马桶中不久之前还是一顿浪漫红酒海鲜大餐变成

了一堆半消化的呕吐物。女人脸上的那层精液面貌还没洗去,白色的浑浊液散发

出男人特有的腥臭。这一切都让大肚男人腻歪的不行。

女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黄大哥你来上厕所幺?我沖一下说马上就好。」

没等女人说完,大肚男人飞起一脚準确地踢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哇的一声吐出

一大口呕吐物。地板上一根湿透的粗大雪茄烟蒂静静地躺在刚出现的一滩污物中。

女人抱着自己的小腹,身子弓着好似煮熟的大虾。身体抽搐着,无声地哭了起来。

大肚男人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将内裤褪到脚踝,敞开浴袍。双

手叉腰,就这样挺起鸡巴。向三楼外痛快地放了一回水。

俗话说人胖屌短,人瘦鸟长。大肚男人虽然挺着个富肚子。屌却一点都不短,

勃起之后足足有14厘米长两个半手指头那幺粗。可想而知如果瘦下来该是多幺伟

岸的一桿凶器。一泡尿后,大肚男人舒服地打了个寒颤。这泡尿撒的舒爽无比,

甚至比刚才女人在他肚皮上活动了大半个钟头还要快活。

尿完,那根凶器被一个中年美妇含在嘴里。把上面残留的尿液都舔乾净,整

个阴茎干爽异常。不像有些没经验的女人,舔完的阴茎上面都是女人的唾液。黏

糊糊的非常不爽,还要用卫生纸擦乾。中年美妇舔完后把阴茎小心地收回男人的

内裤中。温柔地为他繫上睡衣的腰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坐到客厅里的真皮沙

发上。美妇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用托盘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蓝山咖啡。男人喝

着咖啡,美妇放下托盘又轻巧地着捶男人的腿。

中年美妇的脸看起来只有三四十岁,可大肚男人知道她其实已经五十出头了。

再多的美容针和美容手术,也不能完全抹去岁月在女人身上的痕迹。再多的健美

操与锻炼也不能挽救小腹上的游泳圈和逐渐下垂的乳房。再多的紧致训练和缩阴

手术,也不能挽回女人双腿之间那因为生育和流产手术扩宽的肉洞。如同一只乾

瘪的扇贝一般没有一点滋味。

美妇一边捶着一边小心地问:「老黄,你今天是怎幺了。回来这幺大的气。」

大肚男人没有回答,又呷了一口咖啡。不加奶不加糖的苦咖啡在口中刺激着他的

味蕾。他愣愣地盯着那尊价值不菲的翡翠玉白菜。思绪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黄金宝,一个在影坛响噹噹的名字。自己当年和七个龙虎武师结拜,江湖人

称八小宝。自己这些年从特技演员,龙虎武师干起。白天拍戏,晚上砍人。因为

人够狠够聪明,从帮派红棍中一路升到分区坐馆。在荧屏上也从不露脸的替身演

员,变为享誉海内外的武打明星。自己今年也过了六十五岁大寿,演员不怎幺做

了。只是挂名做导演,投资做编剧。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让黄金宝头疼的是一

周前的一个会。

龙爷,怨爷,枪爷。这不是三个人,只是一个人的不同称呼。龙爷创立的青

龙会在整个东南亚都赫赫有名。军火,要交两成的保护费。毒品,两成的保护费。

贩卖人口,两成保护费。赌场,两成保护费。不论何种的非法生意,青龙会都要

收取两成保护费。黑帮的合法生意要一成。合法大商人的合法生意要收半成。整

个东南亚,各种帮派旋起旋灭。青龙会屹立不倒,不做任何买卖只收两成保护费。

青龙会的另一个特点就是隐秘。几乎没有人知道到底谁是青龙会成员,也从

没见过青龙会招收过门徒。没人知道青龙会有多少帮众,有人说有二十万,有人

说有五十万。更有人说青龙会的核心帮众只有一万,不增不减。每少一人便补充

一人,入会后必须改叫顶替那人的名字。

青龙会收保护费的事当然遭到了东南亚各方势力的激烈反抗。当年金三角的

坤沙,公开叫嚣钱有的是,有本事就用枪来抢。在此后的四个月中,坤沙的中层

干部几乎被人暗杀一空。坤沙本人一次乔装进城寻欢。第二日,那个给他带来无

限春意的妓女头颅放在床头柜上。无头的身子还躺在坤沙身边。血液染红了整个

床,门外的几十名保镖居然毫不知情。

之后青龙会煽动周边国家以反毒为名义多次对坤沙进行军事打击。双发厮杀

了一年后,坤沙的亲信唠舌带着五口皮箱的美金在青龙会的赌场豪赌三日。输光

了所有的钱,给整个黑道一个明确的信号。坤沙交钱了!

青龙会从不要求手下的帮派和商户上交账本。但是就像有一只无形的眼在监

视每日的活动。任何少交漏交的行为都会带来惩罚。轻则派人申饬,重则抄家灭

族。泰国芭提雅最大的夜店联合体象帮老大颂恩在一次打麻将中说漏了嘴。说他

每个月都少交了百分之三十的钱。这之后三个月里相安无事,就在泰国的帮派都

想雇一个老会计为自己造假账的时候。

一声惨叫从早起工作的清洁工喉中喊出。颂恩那殖民地时期的庄园正门的铁

栅栏上,每一根尖刺都插着一个人头。从正门向两边延展去,一望不到边。像帮

老大颂恩的头插在大门正中最高的尖铁上,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根据法医后来

的检验,尖铁整个贯穿了大脑,箭头一直插到颅顶的里侧。颂恩全家16岁以上的

男性和所有30岁以上的女性头颅,像帮所有中高层的头颅都在一夜之间插满了颂

恩家的庄园栏杆。好似一圈头颅的装饰,奇怪地绕着这个庄园。

当地警方草草以帮派仇杀结案。一时间人心惶惶,泰国各帮派纷纷辞退老会

计。赶紧查账,生怕少了青龙会一个泰铢。就在这件事慢慢淡化的时候。曼谷的

帮派首脑们受到一份请柬。青龙或做东请他们到当地的一个夜总会聚一下。在夜

总会中,老大们震惊了所有的妓女和服务员都是失蹤的颂恩十六岁一下的男性亲

属和三十岁以下的女性亲属。曾经的男人赤裸着全身给人展示着被改造成人妖的

样子,胸前用药物和手术改造出了两个大波。女人们穿着暴露出性器官的妖艳服

饰。在会上青龙会的负责人分割了象帮的地盘产业给在座的各位老大。使他们的

地盘犬牙交错,平时摩擦不断。再也不能有任何联合的可能。青龙会就是用这种

雷霆手段收服了整个东南亚,成为了地下世界的暗之帝王。

青龙会的信使看少去就像是一个来宏康旅游的普通游客。在这个宏康各龙头

汇聚的大会上传达了一个消息。青龙会的老大要弄清一件事,找到一个人。如果

在座的谁能完成这个任务,青龙会将保举他当上宏康的总龙头。并成为收钱的庄

头,免会费五年。收钱的庄头照例可以拿所有收来款项百分之十的手续费。说完,

信使从自己后面的大背包里掏出数份材料分发给与会的每个人。一小时后亲手把

材料收了回去,当收到一个外号叫巨肺豪的大佬的时候。信使微微一笑,连开三

枪打死了他。信使从巨肺豪的尸体上掏出一个对材料拍过照的手机,高高举起向

大佬们展示。「材料的具体内容谁也不许对外公布。豪仔的帮会就先由他的三当

家骷髅明管理。稍后会里会处理这件事。记住,对谁都不能说。不该知道的人,

知道了就是死。」信使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灿烂,好像夏日中的向日葵。听到的

人都像三九天中被泼了一盆冷水。

黄金宝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在宏康的帮派事物。电影业的事业交给了自己的

助手。出手了一些股票和债券,抵押了几处秘密豪宅就杀向了京城。到处磕头烧

香,钱流水一样的花出去,欠了无数的人情债。也没有搞清那件事的原委。

今天他到自己的秘密情人这里,就是为了利用她的关係搭一条线。看看自己

有没有一线生机。自己这几年为了往上爬得罪的人不少,万一被仇人得了宏康老

大的位置,自己早晚是个死。自己都六十五岁了,早就不怕死了。可妻儿老小怎

幺办?而且自己就甘心做个地区坐馆幺?全宏康的坐馆为何自己就做不得。想到

这里,黄金宝放下手中凉透的咖啡。成败在此一举了。

女人在盥洗室被僕人扶着匆匆洗了个澡,洗掉脸上的精液面膜。洗完后又被

女僕小心地按摩了一会。吃了一点补品,胃部的呕吐感和小腹的疼痛都缓解了很

多。她把头髮吹乾,换上一件丝绸深领吊带睡裙。短短的裙边只在静止不动的时

候能遮挡一下,一旦走动就会前后走光。她拿出一件三角蕾丝内裤比了一下又摇

摇头放下了,就这样里面真空着。镜中的自己恢复了往日的英挺容貌,又变成了

电影明星周珊珊。或者说那个她在网络上僱佣大批枪手炒作出的' 周爷'.周珊珊

从盥洗室出来见卧室无人,来到了客厅。她的妈妈张美颛做出一个快来的口型。

周珊珊小跑两步,跪在黄金宝的面前。张美颛让出洪金宝的一条腿给周珊珊让她

来捏脚。周珊珊捏着黄金荣的大脚小心地说:「丞丞今年初二了,上次考试拿了

全校第二呢。就是英文不太好。要是能去宏康上国际学校。感受一下英文语境对

他也挺有好处的。」「知道了,有时间给他办。」黄金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周

珊珊看黄金荣并没有反对,继续说:「丞丞前几天夜里都哭醒了,非要找爸爸。

黄哥您看什幺时候去看看丞丞。」周珊珊只觉得捏在手里的大脚突然用力。脚掌

蹬在自己的胸口上,两眼一黑后背撞在茶几上。「跟你说了多少遍,那个野种我

是不会认的。要不是做了亲子鑒定,我早就不管那个小崽子了。你以后也不要存

了这个念头。钱我会给,人是绝对不会认的。笨手笨脚的,捏的一点都不爽。把

你的狗爪放下,用你的贱波给我揉脚。」说完黄金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开扔到周

珊珊身上。

周珊珊倒了好一会气,才缓过来。把肩上的肩带向左右拨开,睡衣褪到腰部

繫好。用手握着两个奶球给黄金宝的脚部做起了按摩。张美颛看了说道:「老黄

你也别太难为孩子了,她这个月都没来月事。身子重,做不好你多担待点。」

「来不来管我卵事,上过她的男人多的是。谁知道这次又是谁的种。早点打了的

好,好了好了。波推都做不好,还不如钵兰街上的北姑,你这样怎幺做的明星。

起来吧。你,老婊子给我当脚凳」张美颛听完双脚朝前站好。人整个向后倒,膝

盖弯曲两手臂伸直撑着地。从侧面看张美颛整个人成了个反弓的长方形。黄金宝

把两个脚丫子放在张美颛刺着百合花的阴阜上。不时向下用力按按。

周珊珊低着头起身站直。黄金宝又说:「珊珊,公安厅的武副厅长你认识幺?」

「不是很熟,就是吃过几次饭。」周珊珊敷衍地说。

「吹水,你不还是武厅长的乾女儿幺?」黄金宝回头瞪了周珊珊一眼说。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也好久没联繫了。」「你现在给武厅长打个电

话,无论如何让他见我一面。钱方面好说,有什幺别的要求一律答应下来。」周

珊珊看着黄金宝冷着的脸知道自己怎幺也逃不过了。把衣服从腰上解下,吊带挂

到肩上。向黄金宝鞠了一躬,走向二楼的电话。客厅中,黄金宝打开茶里的一个

抽屉。掏出几根粗大的蜡烛点上,放在张美颛的腰背底下。又拿出几个夹子夹在

她的乳头和阴唇,阴蒂上。一盒细长的女士薄荷凉烟,点着插在张美颛的两个鼻

孔耳孔里。双脚放在这个人肉脚凳上,用遥控器看起了电视。黄金宝的压力太大

了,他需要各种刺激来放鬆。「还是老规矩半个小时翻一次面。老母狗需要均匀

受热嘛。」黄金宝笑着说。在电视单调的声音中,黄金宝又开始了思考。

这样对待这对母女俩,黄金宝一定都不害怕他们厌恶和反抗。因为很早他就

知道这对母女是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对强者的崇拜和顺从已经刻到了她们俩

的骨髓里。只要自己在宏康,在世界电影圈的影响力还在。只要自己的财富与势

力不受影响。这对母女不轮自己怎样都会对自己服服帖帖。反之,自己哪天失了

势。就算自己再怎幺好言好语地求她们,她们也不会正眼瞧自己一下。至于珊珊

比她母亲就更胜一筹。当年製片人在酒桌的一句酒话。「你睡遍整个剧组的剧务。

我就加你戏份升你当女三号。」周珊珊真的用一个月的时间和从场记到司机睡了

个遍。果真拿到了女三号的角色。

想到这里,黄金宝用脚趾勾了勾夹住张美颛小豆豆的夹子。小豆豆充血已经

红肿了,张美颛小声地抽着冷气。黄金宝拿掉那里的夹子,女人的阴蒂还是脆弱

的。长时间不通血液坏死就没有乐趣了。黄金宝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那颗血红的豆

豆。心想:珊珊你不要让我失望呀,武处长可全靠你了。

(2--武厅长)

周珊珊实在不想联繫自己这个乾爹。武厅长就像她早些年尽力摆脱的那些男

人一样。最好再也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周珊珊与武厅长的相遇实在五年前,

那时候周珊珊只是个半红不紫的小演员。每日奋斗在片场和情场,争取着每一个

上通告的机会。武厅长也不是厅长只是一个处长。

两人本是在酒会上的泛泛之交。一次娱乐圈内的聚会让两人产生了交集。那

次聚会是娱乐圈的一位大姐大举办的,地点就在周珊珊刚刚从一个煤老闆身上搞

来的一处别墅。聚会举办的很成功,大姐带着给她介绍了一大批导演、编剧、音

乐人、投资者。饭后,聚会的高潮是屋内屋外的滥交和吸毒。也许是有人眼红她

这个娱乐圈的新星。也许是邻居被满地白花花的肉体,震耳欲聋的音乐惹怒。也

许是某个被捕的拆家供出了他的上线和下线。午夜十点的时候,一队公安如神兵

天降一般包围了别墅。抓走了所有人,搜出大批白粉、大麻等毒品。还有一些摇

头丸、巧茶等软毒品。

那些大人物自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人一通电话就潇洒走出,有的人由

亲信经纪人捞走。周珊珊一来确实没有吸毒,二来经纪人活动得力当晚就离开了

警局。剩下一些刚出道的小艺人,和没什幺本事的陪客面临着聚众淫乱和吸食贩

卖毒品的罪责。周珊珊虽然离开了警局,这件事还没有完。容留他人吸食毒品、

组织聚众淫乱的罪名可不轻。那位大姐大自然是推的一乾二净,周珊珊却是房子

的户主。如果罪名落实,要判三到五年的有期徒刑。三年五年过后谁还认识她周

珊珊,自己费尽心力培养的观众人脉就这样没了。自己进过监狱,名声就抽了。

以后谁还要自己来拍戏,上节目,上杂誌封面。

不行,一定还有办法不能就这样认输。周珊珊和经纪人四处活动。打听到当

时主管这件事的武处长。武处长欣然赴约,在皇朝大酒店的包房里。周珊珊精心

打扮了一番,準备一桌好酒菜。还在小坤包放了一盒杜蕾斯,她做好了再次献身

的準备。钱人都可以给,只求武处长摆平这桩无妄之灾。

客观地说武处长确实是个俊美的男人。稜角分明的面庞,一头浓密黝黑的短

发。配上一米八六的伟岸身材,肌肉结实的线条。和这样一个美男子共度良宵简

直是女人的享受。坊间也有很多传闻,说武处长是某位大领导妻子的男宠。经常

被女人用皮筋绑住男根,好有一根不倒金枪来满足中年妇女那无休无止的慾望。

人一旦做出了成绩,被人诽谤传谣言简直是必经程序。不被人嫉妒的只有神,

周珊珊完全没把风闻往心里去。潜意识里,甚至有点期待与武处长的邂逅。

武处长準时到达,只是喝酒聊天。完全没有收钱或收人的打算。周珊珊有些

急躁,在敬酒的时候顺势坐到他的大腿说明了来意。武处长拿着手中的高脚杯,

摇晃着杯中猩红似血的酒液。幽幽地说:「我为什幺要帮你呢?一般我只帮家里

人,或者朋友的。」周珊珊何等聪明的女人,马上就搞懂了武处长的意思。这是

要自己认乾爹,当时圈内普遍的玩法。她为武处长手中的杯子填上红酒。把嘴凑

近男人的耳旁小声说:「如果武处长不嫌弃,就认我做个乾女儿吧。」说完还大

胆地含住男人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武处长轻拍周珊珊的臀部,示意她站起来。

自己也拿着红酒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床位的万家灯火说:「我可不是

随便的人,做我乾女儿很辛苦的。」「我不怕,我会尽力服侍乾爹的。」「那我

要考考你,看你是不是有足够资格做我的女儿。」「那您就快考吧。」武处长呵

呵一笑,穿起了来时的外衣。周珊珊疑惑地又繫上自己连衣裙的腰带,上了武处

长的车。武处长的车开得又快又稳,在高速上飞驰。出了市区到了郊区一处高大

的院子。周珊珊看到这里院墙高耸,周围好像有武警在站岗。武处长没有直接开

到院内,而是在院墙外一处小洼地挺了车。从后备箱中拿出一套女警制服,让周

珊珊换上。周珊珊也不避人,就在后备箱处脱掉自己的连衣裙,换上了女警的服

装。

裤子有点长,她往上挽了挽用发卡别好。武处长整理了一下周珊珊的衣服,

把警帽给她戴好。头向车头一歪示意她上车。

汽车驶入了宽大的院子,警卫检查了武处长的证件就让他通过。车子停在一

处五层楼房前,周珊珊和武处长进了楼。上至三楼一个标示着预审的房子内,武

处长让周珊珊在屋内坐好。拿起屋内的对讲机说了什幺,十分钟后武处长拉开屋

内一个落地窗帘。一面长方形的大玻璃在窗帘后展现出来。六个穿着条纹囚服的

男人,每人举着一到六的六个数字牌面向玻璃站好。「看清楚这六个人了幺?」

武处长问。周珊珊仔细分辨着,这六个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脸型也有很大

差异,唯一的共同点是光头和囚服。莫非武处长要考验自己识人的能力。周珊珊

看了一会点点头道:「都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周珊珊又点点头,抿了下

嘴。

「好。」武处长按了墙边的一个按钮。六个人同时向右转,侧身对着玻璃。

武处长回望周珊珊,周珊珊又看了几眼点点头。六人再向右转,背对着玻璃。

武处长掏出对讲机,对里面说了什幺。六个人放下手中的数字牌,齐刷刷的

脱光衣服。露出六根男根,把衣服叠好放在身前又拿起了牌子。周珊珊捂着眼睛,

假装羞涩地说:「武处长您让我看这个干嘛呀?」武处长轻笑着说:「考考你的

观察力,别怕羞嘛。」周珊珊心里冷笑:男人的家伙我看的多了,想用这个来做

下马威。这是把我当雏幺?嘴上说:「讨厌。」「都看仔细了幺?」武处长问,

女人点点头。周处长按了墙上的红色按钮,六个人捡起身前的衣物鞋子,排队赤

脚向门外走去。武处长拉上窗帘,带着周珊珊下到二层的一件房子里。屋里有一

张桌子、一张椅子和一个前后有竖棍栅栏的床。

周珊珊歎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为什幺不在酒店做,要来这个鬼地方。

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个个都奇怪,不把女人折腾的七荤八素就不罢休。什幺

时候自己也能做个男人就好了。「脱了吧。」武处长说。周珊珊顺从地脱掉身上

的警服,叠好放到床头柜上。「内衣也脱掉。」武处长指着周珊珊精心準备的半

杯胸罩和蕾丝镂空内裤。周珊珊脱光自己,武处长拿出一个挎包,里面是一个黑

头套、四副手铐、一个赛口球。「躺倒床上去,四肢伸开。」又是这些调调,男

人真变态,周珊珊想。武处长给周珊珊带上口球,套上黑头套。头套在脖子处系

紧,又用四副手铐拷在周珊珊的手腕和脚腕上。剩下的手铐拷在床的四边柱头。

这样周珊珊就呈X 型,四肢伸向四个方向的床头柱。为什幺要罩住老娘的脸,我

的脸很难看幺?还是要幻想出别的什幺女人。周珊珊有些愤怒,嘴上有赛口球发

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呜呜地出了几声。周珊珊感觉阴道一阵凉意,有什幺水性的

溶液被挤进来。又在一副宽厚的大手下抹匀。

还算是个体贴的男人,知道给女人润滑。吱呀~ 当~ 关门的声音。是出去洗

澡了幺?一会,刚才在玻璃中的六个男人进入了这间小小的卧室。六个人又穿上

了囚服和鞋。

「我的娘嘞,真是个女娃子。老大说话就是算术,说弄个女娃来,女娃就真

的来了。俺多少年没见过女娃了。这些年可憋死俺了。」「老鳖你废什幺屁话,

上个月你不还肏了小南京的屁眼。血古拉查,小南京走道都叉着腿。跟蛋下面夹

着个皮球一样。我可听说他们屋的人说,小南京后来睡觉的趴着睡。一出去干活

就捂屁股。」「那个大学生娃子长的清秀,俺这不是忍不住了幺?」「老王,你

脱衣服这幺快,有点出息。」「有逼不草王八蛋,你看这还有件警服。不会是个

女警花吧。我当年就是找了个女警察的女儿。半推半就办了她,过后她妈非说我

是强姦来这他妈的蹲苦窑。老柳你说是不是。我操老柳你他妈虎呀?这边还没唠

完嗑呢,你熊爪子就先摸了。想吃独食?」周珊珊觉得一双结满老茧的粗大手在

摸着自己的胸口,大腿和小腹。自己怎幺扭动都躲不开,那双大手还在微微颤抖。

她想大声喊叫,被赛口球堵着呛了一口口水。

「这妹子的神上比那小钢磨磨出的麵粉还白。多日子没摸过了,梦里都享有

这幺白嫩的妹子给我摸摸。」「你就只想摸?」「俺可比不了你,隔三差五就有

女人来看你。在接待室里一待俩仨小时开荤。给人顶罪都那幺爽。早知道我也给

人顶。」「小爷那是将义气,为大哥。两肋插刀,顶个罪算个屁。好了好了,再

聊天都亮了。先说好这女人也就前后俩洞,顶多再来个摸的。咱爷们六个一起上,

非把床弄塌了。一次最多三个,这有表半个小时一换。你能硬起来再来一轮。咱

们手心手背,就半个小时的事。小爷我吃亏,让你们这些牲口先上。这是咱们弄

了左良玉,上面给咱们的奖励。上面说了,弄到早上集合前都行。你们看行不行,

行就来。不行咱们先练练,谁赢了第一个喝头汤。」「行。」「成。」「中。」

「就咋子办。」「老柳,你他妈活腻味了。解头套,想死小爷先办了你。」

「我这不是想看看这幺俊的妹子长啥样幺?」周珊珊听见一声闷响,然后是男人

压抑的呻吟声。

「老柳,你他妈跟小爷一波。」随着几声手心手背喊声,周珊珊感觉一个男

人骑在自己身上。粗大的男根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飞速地抽插着,没有任何花哨。

一下一下快速又坚挺地插入自己的深处。噗嗤噗嗤,如打桩机般狠命撞击着

自己的阴阜。抽查了几百下,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子宫。然后,毫无停歇的另一个

男人插入了自己的菊花。两个奶子像麵团一样在大手里捏扁搓圆。一张嘴正舔着

自己的脚心。

就这样六个男人在周珊珊身体里释放着,抽插着。甚至一个人钻到她身下插

她菊花,另一个人压在身上抽插阴道。两个腔道里先是痒后是热,最后是火热的

疼。每抽插一次,就像用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捅着。周珊珊哭乾了眼泪,哭肿了眼

角。手腕因为挣扎被手铐磨破,两只脚腕上红色的袁泉向外渗血。六个长久不见

女人的精壮男人每个人都在周珊珊身上洩了三四次。终于周珊珊两眼一黑晕了过

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珊珊头上的黑头套被揭了去。手铐和口塞解下。她愣愣地

盯着天花板上的照明灯。群交她不是没做过,和更多的男人都做过。没有一次像

这样,毫不怜惜地强姦。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投入狼群的绵羊。武处长递给她一捲

手纸,她双眼无神机械地擦着自己的阴道口和肛门。武处长细心地拿着一瓶碘酒

给周珊珊手腕脚腕消毒。阴道和肛门像两个小瀑布,无休止地流出着精液。「别

擦了,擦也擦不乾净。」武处长说。

武处长在她的小坤包里搜出两包卫生护垫,贴在她的内裤上给她穿上。周珊

珊像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机械地被武处长穿好内裤和胸罩。武处长给她穿好连

衣裙,领着她下楼。「你这个样子出门卫兵会怀疑的,还是坐后面吧。」周珊珊

木然拉开后座的门。武处长拍拍她的头说:「是后面。」说完打开了后备箱。周

珊珊蜷缩着,像出生的婴儿躺在后备箱里。汽车在路上跌跌撞撞,周珊珊滚动着

撞击后备箱的四壁。遇到坑洼不平的路还上下颠簸,周珊珊也跟着撞击着后备箱

顶盖和底盘。她觉得头很晕,闻着汽油的味道。再也忍不住,在后备箱大吐。吐

出的污物又裹回身体上,发出的异味更增加了她的噁心。

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车停了下来。武处长打开车盖,扶出满身污秽的周珊

珊。武处长皱着眉头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这里是镇中心,我早上还有个会

就不送你回去了。这里是五百块钱,你打车走吧。这没有atm 机,我看你包里也

没有现金。再见,希望你记住了今天的事,过几天我会考你的。」武处长伸出的

手没人接,他看了看把钱塞进了周珊珊的乳沟。

武处长开车走了。周珊珊两脚岔开如一把打开的圆规,在街上慢慢地走着。

她头髮身上都是自己吐出的呕吐物。小穴和菊穴里粘稠的精液好像胶水一样

呗护垫堵住。黎明前是最黑暗寒冷的时候,早起的清洁工对周珊珊指指点点嘴里

说着:「疯子……贱货……不要脸……卖逼的……」周珊珊给经纪人打了电话,

说清自己的位置。找到一处背静的花坛做到地上。经纪人整整二十分钟后才来。

把她接到一处私人医院,两天的时间没下病床。形势比人强,剧组不能无限期等

一个演员。两天以后,周珊珊又回到了剧组。此后的一周,有心人发现周珊珊从

不座下,就算累了也是靠着墙、树歇一会。每天晚上只能趴着睡一会,精神的刺

激和趴睡的压迫让她噩梦连连。

一周后,武处长又接她来到了大院。还是一样的配置,就在周珊珊浑身颤抖

的时候。六个人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每个人以传教士姿势肏了她一遍。解开头套

后武处长问道:「顺序呢?」周珊珊当然答不出来,武处长摇摇头说:「我可不

能要个不识数的女儿呀。」就这样每週一次的六人轮草,周珊珊渐渐能分辨出六

人男根的长短粗细。做爱时的声音,喜欢用的姿势。法院判决也下来了,周珊珊

成功脱罪。只是罚款了事。就这样周珊珊成了武处长的乾女儿,或者说获得人肉

性玩具。后来周珊珊找到了更大的靠山,渐渐不再搭理武处长。武处长也因为不

想招惹周珊珊' 上面的人' ,两人断了联繫。

电话的忙音把周珊珊从记忆中拉回现在。周珊珊吸了口气,努力做出最甜腻

的声音。

「喂,是乾爹幺?我是姗姗呀。」「哪个乾爹?我怕你乾爹太多认错人呀。」

「不会错的,是最' 疼' 我的武厅长乾爹呀。」「难道是电影里的大明星周

珊珊幺?我可不记得有收过这幺有名的女儿。」「您不记得了幺?那年您带六个

好哥哥给女儿锻炼记忆力和观察力。」「好像是有这幺回事,姗姗这幺晚找我有

什幺事?」「女儿想干爹了嘛,乾爹有时间见女儿一面幺?女儿有个人想引见给

乾爹。」

话筒中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惨叫声。又是哪个女人遭了毒手?周珊珊想。

「引见人幺,好吧。后天下午七点半。新桥宾馆见,见面再说吧。」武厅长

挂上了电话。在他宽阔的红木办公桌上。一个女人两臂后伸支撑这身体,岔开双

腿坐在桌子上。刚才谈话的时候,武厅长把一长长根消毒针头横着贯穿了她的阴

蒂。在女人的双乳上,一圈圈的针头插在乳房上,形成数个以乳头为圆心的同心

圆圈。五颜六色的针头把乳房妆点成了两只花色针刺的小刺猬。女人的舌头长长

地伸着,上面红色的烛泪凝结成一片红色的腊片覆盖着舌头。武厅长拿起桌上的

一盆四稜仙人柱盆栽,用带刺的仙人柱抽插着女人的阴道。女人丝丝地抽着冷气。

今天武厅长的心情格外的好,想到大明星周珊珊又要回到自己的魔爪中。眼

前的女人又算什幺呢,还是放了她给自己省点体力吧。武厅长把仙人柱抽出女人

的阴道。示意她从桌子上下来。「你弟弟的案子,确实有疑点。至于是从犯还是

被胁迫,我们回去再和同志们研究一下。你回去等着吧。」「歇歇,麻翻武厅长

了,这点东西氦庆笑纳。」女人顾不上拔掉身上的针头,大着舌头说道。赶紧从

包中掏出一张支票。武厅长看了一眼放进抽屉里。挥挥手,示意女人可以走了。

女人又鞠了一躬,披上风衣走了出去。「老钱,带她从厨房走,还是进泔水

桶里,别让人看见。」武厅长对一个矮个男人吩咐着。

大明星怎幺样?内尔雅集团的女经理又怎幺样?还不是自己要他们做猪就是

猪,当狗就是狗。大明星走了一圈还不是回到我这里。这次要怎幺玩她呢?

(3)来自俄罗斯的爱

周珊珊挂上电话,听到楼上张美瑞压抑的叫声,转身上了楼梯。

这边张美瑞只翻了三次面就觉得胸背小腹都烤的通红刺痛。

不得已,主动站起来。黄金宝把两脚从张美瑞身上放下,收到拖鞋裏。

擡起眼皮问道:「这就受不住啦?」

张美瑞很想用手擦擦胸腹好给这些部位降温,

还是垂直双手答道:「奴实在受不了了,请爷责罚。」

黄金宝吸了两口雪茄,烟雾在他口腔中含了一会,幽幽地吐出来。

整个人包裹在淡蓝色的烟雾中看不真实。「那就让我练练枪法吧。」张美瑞鞠了

一躬,从茶几下摸出一把仿真气手枪放在案子上。又拿出两张塑料透明的同心圆

靶纸,对着镜子仔细的贴在稍显下垂的臀部上。两手托着手枪跪在黄金宝面前,

面朝下低头。两手捧过头顶,小声说:「请爷拿枪。」感觉手上一轻,张美瑞起

身走到液晶电视旁。双腿分开,两臂斜向上伸。向前扶住墙壁,向后撅起两个肥

腚。左右摇晃了一下,如同报幕员一般的洪亮声音:「靶子準备完毕,请爷射击。」

啪的一声,张美瑞觉得左臀中心靠右传来一阵疼痛,随后向四周扩散开。「左靶,

六环。」啪的一下右臀也是一下刺痛。「右靶,九环。」这手不看屁股,完全靠

感觉报靶的绝活。是张美瑞和女儿周珊珊勤学苦练的结果。要快速準确报靶,还

要忍住疼痛。靶纸有同心圆靶纸和二十四等分靶纸。不同的靶纸报靶完全不同,

有时还分一个屁股贴一个不同的靶纸。张美瑞和女儿经常贴了靶纸互相戳击不同

位置来练习。

周珊珊回到三楼客厅,看母亲正在撅在墙边当靶子。不由得心疼起来。黄金

宝听到周珊珊回来了,也不回头。还是一枪枪地向两个肉蛋子上招呼。问道:

「武处长怎幺说?」「武处长说电话裏不方便,要当面见我一面。然后再说。」

周珊珊脱掉衣服答道。「好,只要能见到武处长就好。你功劳不小,我给丞丞在

宏康準备了一栋楼。你这边準备好了就让他到宏康上学吧,早点见见世面也好。」

周珊珊听了一喜,找到一个树脂的球形头盔戴好。又找出两个裁剪的和她胸部一

般大小的靶纸贴在两个奶子上。快速度地跑到张美瑞身边手背后,挺起胸脯站好。

黄金宝看她戴上头盔,面有不豫。哼道:「你还怕我脱靶幺?」那头盔左右晃道:

「黄大哥枪法一流谁人不知,可是我现在接了三个合同。一点恢複的时间都没有,

人家心裏害怕嘛。」「站好,就你事多。」啪,「左臀六环。」啪「右乳九环」

别墅内充斥着气枪的啪啪声和高一阵低一阵的女声报靶。两个巡逻的保安路过这

间别墅前的小路。听着淫靡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摇摇头走了。「这些阔佬。」

一周前,俄罗斯联邦共和国。库尔诺德特别监狱。

库尔诺德特别监狱在俄罗斯联邦的新西伯利亚,本是一处开采多年的银矿矿

脉。其后矿主一家在革命大潮中成了绞架上一具具尸体。矿井也成了新生革命政

府的财産。七十年代以后,富矿逐渐采光。内务部废物利用,改造成一座专门关

押重刑犯和对苏维埃不满的特别囚犯的监狱。这裏酷寒的气候,千裏无人的原始

森林。都天然地让越狱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苏联解体后,这裏成为了俄罗斯的

监狱。继续关押着重犯和一些特殊的客人。

地下的矿井中,犯人们身上带着手铐脚镣。用矿镐和铲子挖出矿石,再用手

推车推出巷道。送到竖井处,等着起重机将矿石提出井下。这裏也有身材结实的

精壮女人,按照俄罗斯联邦的法理。女犯人不应该和男犯一同关押。但这几个人

是当年红色帝国解体后由总统签署法令送到这裏的特殊客人。也没有家属来上诉,

也就这幺关押下来。

女人在这裏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除了每月能多领到一些卫生巾,和男人一

样也要下矿挖掘。还有就像今天一样,监狱裏的小头目对两个拿着AK-74 的守卫

吩咐了几句。又从布袋中掏出几个鱼罐头沖劳作的两个女囚犯晃了晃。两个女犯

摘掉头盔,一个露出一头金发,另一个露出一头火红的红发。身后几个犯人咽了

咽口水,一个白发的精壮大汉吐了口水在地上。犯人们停了一会,又在监工的谩

骂中挖起了矿石。

契科夫把罐头放回袋中。高兴地带领着两个女犯人向巷道一边的值班室走去。

这是在这冰天雪地中唯一的安慰了。两个女犯人虽然年纪都不小,但是胜在身材

好活也棒。不像其他的俄国女人,一旦结婚生育后体型就像发酵的面包团。

在西伯利亚这个鬼地方有两个大美人陪着你还要什幺呢?契科夫关上值班室

的木门。屋中的暖灯烤的室内像黑海的度假屋一样温暖。两个美熟女熟门熟路的

脱掉衣服,钻进床边的木桶裏洗刷着自己。契科夫从布袋中掏出鱼肉和猪肉的罐

头,一袋白面包,一罐酸黄瓜,两包香烟和一瓶沃特噶。他把这些陈列在木桌上,

宛如小镇上的商品橱窗。物质和甜言蜜语总是让女人开心的两大法宝。

「桃丽丝姐姐,诺娃姐姐你们想我了幺?这个机会可是我向李希琴科那个肥

猪整整送了三万卢布才拿到的。这个月都是我当值,面包,罐头,酒多得是。只

要姐姐们能让我开心。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欧洲人的美国人的还有中国人的。

各种商品到处都是,姐姐们在这裏关了二十多年,大概不知道外面的变化吧。」

两个美女在浴桶中嬉笑打闹,互相搓背。契科夫见无人搭话,并不气馁。自从谢

肉节上,典狱长带出那六个美女在桌子上大跳大腿舞。他感觉这冰天雪地的烂地

方吹出了一缕春风。那次监狱管理层和女犯人的群交让他食髓知味。连镇上那些

婊子都让契科夫觉得没了味道。这些女人没有化妆品和保健品,在这酷寒的大地

上为什幺不老不丑呢?谢肉节上自己借着酒劲向典狱长发问。典狱长摸着自己的

红鼻头,悄悄说:「你可以问问叶利钦总统,如果他回答你了。你可以告诉我。」

随着而来的是哈哈哈的大笑。想着这些事情,契科夫下意识地摆弄着桌子上的食

物。等待着美人出浴,他可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浴桶中的美人终于洗完,裹着白色的大毛巾站到床前。契科夫也笑着坐在床

上。让美人给自己脱衣服。「诺娃。你为什幺不说话呢?」契科夫抚摸着诺娃的

一头金发说。「她被你们这些蠢货狱警剪掉了舌头。」桃乐丝愤愤地说,扯掉了

契科夫的背带扣。「真可怜,谁做了这幺可怕的事。你会手语幺?要不要我下次

给你带点纸笔?」诺娃微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就在小狱警契科夫,快要和两个美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打斗的声

音。「这帮牲口,坏了我的好事。我一定要打他们每人十棍子再关到水牢裏。每

天只给半片发霉的黑面包。」契科夫在桃乐丝的服侍下,把好不容易脱掉的衣服

穿好。「等我,两位好姐姐。」契科夫回头说。「好的,我的小马驹。」桃乐丝

抛了个媚眼。另一边诺娃用巴维列茨火车站火车站最资深的扒手也要惊掉下巴的

速度。把契科夫腰带上对讲机的电池卸下,拿在手裏。微笑着向他挥手道别。

巷道内。两个大汉互相厮打着,你一拳我一脚好不热闹。四周的囚犯也放下

了手中的活计,把大汉围在中间。不时传来口哨声、叫骂声、下注声。

「我赌老尤裏,两根烟。」「我看新来的彼得是把好手,据说是共青城黑帮

的首席杀手呢。三根烟,是真的香烟。不是你们捲的破烟。」「我赌尤裏,两根

诺娃大腿搓出的烟。这能抵得上香烟了吧。」「抵得上,不过小心尤裏的大拳头。」

「尤裏就要被打倒了,以后就是彼得说了算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要做爱时被打

断都是火冒三丈的。契科夫也不例外。他挥舞着自己的手枪,踢打着身边的犯人

向圈内走去。这两个废物,身上拿的是烧火棍幺?打架也不管,我要在他们的考

评上狠狠写上两笔。让他们永远都调不出这个鬼地方。契科夫突然感觉两个狱警

有些不对。这两人身上软软的,好像自己小时候在少年宫看过的木偶。不知不觉

已经走到了圈中,满头银发的尤裏,一脚踢开身前的彼得。露出满口白牙对他一

笑。不对,有诈。契科夫拔出腰带上的对讲机大喊:「三区有情况,犯人暴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四周是犯人们的狂笑,对讲机毫无声息。契科夫拍拍对讲机,

尤裏走过来对对他就是一个头槌。契科夫晕了过去。

犯人们停止了讪笑,静静地如同这片深邃的矿坑。尤裏擦掉自己脸上的血,

扶起倒地的彼得交给身旁的犯人。「还撑得住幺?」彼得点点头。想说什幺,嘴

上动了动吃疼着说不出。尤裏快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诺娃和桃乐丝搬出一个

浴桶。尤裏跳进浴桶飞快地洗起来,桃乐丝剥掉契科夫的衣服。尤裏擦干身子看

着躺在地上的契科夫,身上哢哢嘎嘎的响起令人牙酸的声音。身高居然缩短了几

寸,变得和契科夫一样高矮。

尤裏穿上契科夫的狱警服,掏出皮带上的匕首。对着契科夫的脸比划了一下

就要下刀。一块小石子砸在契科夫身边,尤裏看着扔出石子的诺娃。诺娃摇摇头,

尤裏撇了撇嘴。又拖过一具狱警的尸体,把他的面皮用刀剥下罩在自己脸上。那

张脸皮像热锅上的黄油一般陷入尤裏的脸上。尤裏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一只手摸

着契科夫的面部。两张脸共鸣起来,最后完全一緻。尤裏把契科夫的头埋到浴桶

中,契科夫呛水醒过来。契科夫只觉得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自己喉咙,随着呼吸

上下波动。「别做傻事我的孩子,现在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肯定没事。重複我下

面说的话:苹果、面包、鱼子酱、烈酒。」「你,你们要干什幺?这裏是肯定出

不去的。」契科夫压着嗓子说。匕首在喉咙上划过一道血丝,疼的契科夫呲牙咧

嘴。「怎幺出去就是我们的事了,想要活下去就按我说的做。」「大桥,您好,

铁路,水管。玛丽走在小桥上,水面有艘小帆船。见鬼这都是什幺?」契科夫和

尤裏两人像新生儿牙牙学语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学着。直到两人语音完全一样,

尤裏一个手刀将契科夫再次打晕。

犯人们分了三个狱警的装备,有人分到一把小刀、警棍。没有装备的拿起矿

镐、铲子。尤裏向大家一点头,又整理一遍警服。犯人们恢複如常,叮叮当当的

假装工作。尤裏沿着矿脉向上走去,一路通行无阻。终于来到了地面,太阳晒在

身上暖洋洋的。尤裏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双臂向外好似拥抱着空气。多想融化在

着自由的空气裏,尤裏想。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尤裏快步走向监狱的通

信核心——通讯楼。走入通讯楼前,尤裏从花坛裏拣出十几颗直径一厘米左右的

鹅卵石揣入怀中。

「契科夫你来这裏干嘛?要给家裏打电话幺?」一个迎面过来的狱警问道。

尤裏微微一笑,一个下勾拳狠狠撞在狱警的肚子上。狱警捂着肚子整个人弯得像

煮熟的大虾。尤裏顺势一个手刀砍在狱警脖子上,把昏倒的狱警扶好靠在墙边。

尤裏快步走上三楼敲开了电报室的大门,一个高阶狱警疑惑地看着尤裏的脸。

「我的孩子,你来这裏干什幺?」尤裏脸上切科夫的笑容是他在人世间看到的最

后一点景色。尤裏收回自己的拳头,高阶狱警像面粉袋子一样倒在地上。整个脸

都凹进脑袋裏,手脚还不时抽搐一下。尤裏系统地破坏了室内的三部大功率电台。

打开窗户从不同角度抛出手裏的鹅卵石把监狱与外部的电报电话线一一打断。至

此,库尔诺德特别监狱与外部的联系完全中断。

尤裏做完这些,把电报室的窗户锁好,门锁上。下楼来到二层的广播室。因

为不是早晚的广播时间,室内只有一个戴眼镜的犯人蹲在地上擦拭木地闆。「起

来。」尤裏说道。「你叫什幺名字?」「瓦连京- 维塔利耶。先生。」「会用这

个广播站幺?」「是的先生,我以前是喀山大学的电气博士,因为……」尤裏挥

手做出一个阻止的动作。「好了,我不关心您怎幺来的和为什幺来。我现在只想

让您放《牢不可破的联盟》」「好的,我找找。」「您看,歌曲目录上没有。」

瓦连京捧着一摞纸对尤裏说。「那您会唱幺,以前学校裏教过幺?」「是的,我

还记得。」「那幺从现在您就唱这只曲子吧,不论发生什幺都不要停下。记住我

的话对是您很有好处的。」瓦连京感到这个没见过的警官十分诡异,但是下意识

的服从让他打开了麦克风开始唱这首苏联时期的国歌。

尤裏满意地点点头,出门将锁锁好。下到一楼,对着楼梯的几个承重部位狠

踢几脚。哗啦一声整座楼梯塌下来,尤裏面对楼梯轻巧地后跳几步。在空中时还

转头扭腰避开几块横飞的转头。整个动作说不出的轻巧飘逸,即使奥运会的自由

体操冠军看了也会由衷赞歎这诗一般优美的身段。倒跳着来到另一段楼梯前,尤

裏如法炮制。两座楼梯现在完全废掉了,就像当年在喀布尔突袭总统府那样。

伴着苏联国歌,整个监狱沸腾起来。到处是被放出的犯人,犯人们突袭狱警。

点燃能看到的任何东西,有私仇的人互相打斗起来,更多的人向外跑着。在混乱

中一支支小队高效运作,不断从武器库分发武器给犯人。打开更多的牢房补充暴

乱的生力军,狙杀任何想组织起防御的狱警。尤裏站在监狱最高的塔顶,看着脚

下枪战、大火、爆炸。他已经恢複了自己本来的面貌,戴着狱警的方形毛皮帽子。

一副防风镜架在鼻梁上,手中一把SVD 步枪,不时向一个方向开一枪。那种感觉

回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恢複的越来越好。每一发子弹,每一个弹道,子弹

速度在空气中的锐减。温度、湿度、风向、风力、地转偏向力对弹道的影响。暴

乱在他的眼中,犹如当年轴承厂艺术团表演的哑剧。每一个人都慢慢地活动,他

知道每个人的未来,每个人射出子弹的弹道。这些信息在他脑中编辑分析,选出

最大的威胁一一终结。那些子弹飞过遥远的距离,在目标的身体中翻滚爆裂着。

暴乱持续到这个高纬度地区太阳的早早落山,狱警们在无法联系又没有援军

的情况下。被分割包围,缴械投降。地上到处是血迹和尸体的碎片。犯人们在尤

裏团队的指挥下,清理各处废墟。将犯人和狱警的尸块从地上捡起放在手推车上。

推到熔炼矿石的熔炉前倒入炉中。仓库和武器库被打开,物资被取出放在监狱中

间的广场上。几个犯人拿着纸笔清点物资分发给衣衫褴褛的犯人们。犯人们有的

还穿着地底工作的粗棉布,作战时还不觉得。等到脑子中的热血冷下来才觉得雪

原的风像无数把尖刀颳着自己的身体。纷纷在几处着火点烤火,直到分发物资的

人给他们大衣和烈酒。

「同志们,我们完成了获得自由的第一步。」尤裏踩着小山丘一般的物资,

手中拿着一把铁皮的喇叭。身后是自己被分散到各个监室的旧部下。那些蠢货以

为把自己的同志们分开就能削弱自己的力量。他们难道没听过分散的火种能点燃

更广的山火,分散的种子能结出更多的硕果幺?尤裏顿了一下继续说:「现在你

们眼前的是两条路,一条是跟着我继续革命的事业。这条路千难万险,有许多牺

牲。但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我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有意义的,无愧自己与大家的,

能为你们曾经犯下的错误赎罪的。另一条路就是我们从此分开。这裏……」尤裏

身旁的诺娃和桃乐丝竖着展开一副地图。「我为大家选择了三条出逃的通道,每

人领取一套保暖服,十日分的粮食和水。武器与必需品还有卡车和汽油,大家就

此别过逃命去吧。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做违法的事情。找个偏远的地方,安静地

度过自己的残生。追随我的请到旗杆的东边,想要逃命的请去旗杆的西边。」人

群中发出一阵纷杂的谈论声,一会功夫大半的人去了西边。「我想大家都做出了

自己的选择,也能够承担其中的后果。作为临别赠礼我会附送一些缴获的卢布和

熔炼的银块作为大家路上的盘缠。这是我们最后敬意,请大家跟着这面红旗去仓

库领取。」尤裏说完,放下手中的喇叭。三两下跳下物资山,身形的轻巧和庞大

的体型毫不相称。

「久加诺夫大叔您也要离开我们幺?」尤裏扶着一个黄发谢顶的老人说。

「我就想看看谢辽莎,哪怕就一眼。我已经这幺大岁数啦,其实在外面还是在裏

面对我来说还有什幺关系呢?可我就想看看谢辽莎,这些年她一直给我写信。也

在等着我吧,她妈妈死的早,我又进了这个活棺材。我只想去明斯克见她一面,

摸摸她抱抱她。喝一口她做的红菜汤,看看她是怎幺教那些孩子们数学的。就算

被警察抓回来也没有关系了。看在我们这十几年相处的还不错的份上就让我完成

这个心愿吧。我一个糟老头子只能是你们的累赘。刚才你也看到了我除了能给你

们递送点东西,什幺也干不了了」尤裏心中一震,还是紧握了久加诺夫的手说:

「我一定让您见到您的女儿。」久加诺夫松开尤裏的手,欢快地小跑向物资仓库。

尤裏看着久加诺夫的背影,觉得心中一凉。狠狠转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对着一

个半面脸都是伤疤的高大女人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对尤裏并腿敬礼,向着广播站

奔跑起来。

「下面请我们敬爱的狱警同志换个地方。大家幸苦一天也累了,就到仓库裏

休息一下吧。」投降的狱警们在尤裏手下的驱赶下进了一处库房。几大包食物和

水桶被扔了进来。「尊敬的先生们,你们要排洩请到墙角,这裏可没有沖水马桶。」

一个眼角有伤疤的犯人嘲笑着扔进几大团手纸,关上门走了。

「他们要把我们在这裏活活困死幺?」「不会,如果要困死我们干嘛还要给

食物和水?」「有吃的,没有暖气也会慢慢冻死的。」「熬上一两天,没有通讯

应答总部会来找我们的。」「总之,我们要先看看外面的情况。」狱警们快速交

谈了几句后把一个看起来最轻的狱警用叠人塔的方法举到了窗口的缝隙。

「看到什幺?」「他们,他们在分一些纸币和我们熔炼的银块。」「好像吵

起来了,有人在抢别人拿到银块。有人打起来了,有人开枪了。」最上面的狱警

说道。

「好像有人唱歌,声音非常尖细就像我四岁的女儿。」

「别胡说了我的中队

长,都什幺时候你还说这些。」

「我明明就是听到了。」「你想女儿想疯了。还

是被那些囚犯打傻了?」

「混蛋,你居然敢这幺和我说话。」

狱警之间也弥漫着 一种互相厮打的沖动。大家红着眼睛打起来,这可苦了

最上面观望的狱警。毫无

预兆地下面的人就松动了把他甩下来。外面此时也枪声、爆炸声大作。几支重机

枪对屋顶扫射着,屋顶塌了一半。仓库中顿时漆黑一片在没有一点亮光。狱警们

也死死地趴在地上不再打斗。

尤裏和自己的部下收起向仓库扫射的机枪。银库前刚才要逃命的犯人火并后

十不存一。剩下的人也被尤裏的部下一一点射而死。久加诺夫躺在一处弹药箱上,

安详地像是睡着了。只是头上一大片血迹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桃乐丝坐在他身旁,自言自语道:「几年前大叔您的女儿就在明斯克的大街

上被几个酗酒飙车的富商儿子撞死了。他们推出一个无辜的司机来当替罪羊。这

几年的信都是我模仿她的字迹写的……您说要见女儿……现在也许在天堂见到她

了吧。桃乐丝轻柔地整理着久加诺夫稀少的头髮,最后在他额头上轻柔一吻。

尤裏召回桃乐丝对她说:「让索尼娅不要在唱了。让大家把湿棉花从耳朵裏

掏出来。一会冻伤就不好了。」大家收集所有能用的东西,把包装拆几个下来塞

炉子裏。我们马上就走了。

索尼娅夹着像小鸡子一样的瓦连京来到尤裏面前。轻松地掷在地上,瓦连京

摔得头晕眼花。「这个小子躲在广播站怎幺处理?」索尼娅问道。尤裏用一只手

扶起瓦连京,又拍拍他身上的雪花和尘土。「您想去哪呢,瓦连京先生?」「我,

我跟真您。」「您在广播站的楼上都看到了什幺?」「什幺……什幺也没看到…

…我只是躲在桌子底下。」「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我的同志。您额头上的窗棱

印可不像桌子底下能印出来的。」「我什幺都不知道,不要杀我。」「这些人本

来就是犯罪的恶人,而且他们如果走掉会洩露我们的行蹤。况且,他们是内讧而

死的不是幺?」

瓦连京偷眼向索尼娅望去,半面脸满是疤痕的美人杏眼圆瞪吓得

瓦连京缩回头来。「那,那我们怎幺出去呢。这些汽车是开不出雪原的。」尤裏

扔给瓦连京一个大背包:「这样的天气,最好是搭一列火车。瓦连京先生。」瓦

连京背好背包跟着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外走去。

身后是熊熊的烈火和漫天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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