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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 情人 我

黄色小说  2020-12-10 02:57 字号: 大 中 小

妈咪 情人 我

妈咪是日本华侨,大学时代和父亲相恋,婚后离乡背井随夫来台。

我名俊男。

在日本这名字很普通,就像叫太郎或美代子一样。

在台湾这名字却被赋予了戏谑成分比较多的外号,

偏偏小时候(甚至在青春期)我连一点「俊男」的模样也没个影,

长得像似绿芦笋般细细长长,

青春期更糟糕,满脸豆花,更像绿芦笋头上那般坑坑洞洞,

于是,「俊男」之词更成笑柄,

妈咪自小接受两种文化薰陶,做起事来有她一套独特的风格和方式,

就拿她教育我的方式来说,从来就不会疾言厉色,

总是用:「你觉得怎样做比较好?」

或是:「你的意见呢?」之类的尊重和引导方式让我自己找答案。

我她对事情的处理、安排技巧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种爱慕、敬仰的程度简直比所谓「恋母情节」还要多几分。

为着我在学校「俊男」之名被讪笑的事,妈咪解决的方式又是一绝,

妈咪分两头进行,老师那边我不清楚,

但同学这边就热闹了,妈咪总是特地带些日式糖果、小点心让大家分享,

很受欢迎的呢,当然我更因此连带受惠,

每当妈咪出现在学校的导师办公室的时候,同学总会起鬨说:

「俊男!美女来了!」

有时候,甚至别班小女生都会找我主动示好,

原因之一,至少是妈咪的日本小饰物很具吸引力,

其实,吸引到的还不只是小女生呢,

像我们导师身上曾经穿过的套装就和妈咪一个模样,

难怪导师会对我特别关注。

我的名子叫俊男,这早已说过的,

但在妈咪口中的叫法却有许多种,

阿俊,是平常时候的亲暱叫法。

小鬼,当妈咪如此叫我的时候,表示我在某方面肯定出了差错。

「俊男」则是在非常正式状况下妈咪的用语。

至于单一的「俊」,则是在后来「特殊」状况下的用语。

(有关这点以后再慢慢道来!)

妈咪很早就和爸爸离了婚,却不曾再嫁,

妈咪的说法是,她仍然深爱着爸爸,

她们离婚的理由直到后来我长大了些方才得知,

至于我和妈咪的关係,是母子、亲密的朋友更是情人!

虽说是亲密的朋友更是情人的关係,

但是套一句现代男女关係的棒球名词来说,

却从来不曾、也不可以击出「全垒打」,

至于二垒、甚至三垒的「安打」,那就不必言传,

总之,那感觉简直甜得腻死人,棒极了。

妈咪的身材,并没有一般小说中那样美好,这点我很清楚。

因为我从小就和妈咪在那特别订做的「风吕」桶中共浴,

不像一般青少年那样要经历过「偷窥」阵痛期,

当然,在风暴的青春年代,我有过性幻想,也会打飞机……

有趣的是,死党同学对我能和妈咪共浴的事除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之外,

那种钦佩、羡慕得像是连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倒却让我难以置信。

这也许就是文化上的差异罢!

像班上几个女同学就曾经以拜访妈咪之名到我家来享受异国风情行旅,

她们用过精緻食点、拿了妈咪送的日式小礼物心满意足离开,

独独美惠留下帮忙收拾,

清理完毕之后,我邀美惠共浴,她却羞赧的说:

「我们的关係还没到那程度吧!?」

这事,我问妈咪。

才知是文化差异的缘故,难怪死党同学们要大惊小怪。

至于我听到他们吞吞吐吐半遮半掩承认对其妈咪、姊妹身体的偷窥,

※当下流行的「浴室偷窥」说法我很难想像,

※想想看洗澡的人只要把浴室门关上,能从哪个地方可以偷窥得到?

※事实上所谓的偷窥,情况多半发生在家中,

※女性(妈咪、姊妹)在家居服装上的「简便」所造成的「走光」现象,

※这在夏日时分则更是养眼。

对死党同学的说法我心中有几分窃喜,也从中分享秘密乐趣,

感觉上,死党们家中的女性似乎都那幺open,

「走光」了还不自知。

至于我,在「风吕」桶中和妈咪共浴,是理所当然的裸袒相见,

妈咪不是很大的乳房,小腹和屁股侧边淡淡泛白的细条妊娠纹

以及稀疏阴毛中衬托出小白馒头模样的阴埠一览无余。

但是在浴室外,妈咪的衣着却一丝不茍,

出门在外更永远是一袭长及膝盖窄裙套装,可谓「严丝合缝」,

外人想要偷窥裙底风光,门都没有。

至于妈咪的「内在美」,虽然都是丝质蕾丝高档货,却清一色纯白,

内裤虽有点透明,但也只是高腰四角平口样式,

那种材料,一条可以拆开来作成好几件三角裤。

此外,下半身少不了的再另加一件丝质衬裙,

和所谓「诱人」衣物真的八桿子都打不着任何关联。

至于「性感」,那可没得準,是每个人的主观感受,

但这态势在后来慢慢有所转变,

妈咪后来在衣着上不仅「性感」,连「诱人」都出笼了。

和妈咪共浴的漫妙---浪漫美妙---时光大约在国三时段告一段落,

原因很简单,我的鸡鸡起了变化。

至于如何变化、为何变化,相信大家心知「肚」明,就不必太啰唆。

大人会变老,小孩会长大,这似乎天经地义,

随伴着我青春时段的长大、拔高,生理现象和荷尔蒙成等比级数跳跃,

而鸡鸡在死党同学家双A(A片、A书)催化下也开始经常一柱擎天,

但是双A男主角的「伟大」,简直令我们自卑万分。

很担心自己的「尺寸」,

没法子让想像中的女友能像双A女主角那样欲仙欲死的模样,

小脑袋里也就经常萦绕着这类恶梦,

但是说实话,春梦似乎比恶梦多些。

总而言之,在某次和妈咪的「例行」泡汤过程中,

不知怎地忽然把妈咪和双A女主角连想在一起,

盯着妈咪的咪咪和白皙小肚子下的突起,

于是鸡鸡不由自主的起立致敬,

老天爷,我那时可真的是一点点「邪念」都不曾有,

更别说「一桿进洞」的想像和激情了。

妈咪察觉了我的变化,只淡淡说:「小鬼,你长大了。」

「长大了」!是年龄的长大?还是身体的长大?更或是鸡鸡长大?

妈咪没说清楚,但她随后告诉我说:「小鬼,这是失礼貌的呦。」

于是我懂了。至少,「小鬼」这个词出自妈咪口中,肯定不是好事!

妈咪这种人就是如此奇妙,她永远会用很贴切的譬喻让你了解许多事,

可是我从此也就和妈咪共浴告别了好大一段时间,

至于尔后,还是柳暗花明有所转圜的啦。

别紧张。

也许有人会奇怪,妈咪是如何养活我们这家子两口人?

话说妈咪被爸爸的家族「除名」,离婚之后,

妈咪也离开了商社。

但是妈咪却利用了外婆家的优势,

往来日台之间做起「委託行」、精品店生意,

也在家中开设「生活日语」私塾,

採小班制专门教授女性日语、生活礼仪和技艺,

在台湾这个哈日成「疯」得几近畸形的社会,妈咪很快就打响名号,

「私塾」课程向隅者众,财源自然也滚滚而入。

这也就是妈咪能够常常出现在学校,

分赠一些惠而不费、令人风靡的小物品,帮我做人情的来由。

至于我的几个死党,那当然近水楼台没得话说,

而死党门家中的姊妹对她们哥哥、弟弟的「有办法」,

简直佩服、崇拜得五体投地,几乎到了言听计从境地。

当然啦,那些尖端风潮的日式服饰杂誌、图书、零食、漫画

甚至少女内衣等等,

也都一一看进她们眼里、吃进肚里和穿在身上了。

而我们偶尔在假日也能一饱眼福,

看着她们穿起印有各式可爱图样的比基尼内衣在屋里四处走模样,

算得上还蛮合成本效益的把戏。

国三那年自从和妈咪「分浴」之后,

简直可以用灾情惨重来形容那一年多的难捱时光。

毕业后,考上一所二线和尚高中,全校没几个女性,

女性教职员和门房养的一只母狗加起来仍然没有超过个位数,

几个死党也都劳燕分飞,各自星散。

在班上想要再建立起像那种模式的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而妈咪也在此时加重了我们平常使用日语的对谈,

「阿俊!目标:日文系!加油!」

妈咪总是如此对我耳提面命,看样子他已经有所铺排。

而妈咪「私塾」课程中,我也经常客串助教角色,

穿梭在众香国脂粉群中。

寒假过年期间,还有暑假是妈咪例行返日探亲、採购时光,

早年我还小,妈咪会安排我在某个阿姨家中和她们的孩子共渡,

国中之后,「守土有责」的我,

已经会遵从妈咪留下密密麻麻几大张纸的「指示」办事,

奉「纸」办事嘛!

想来这也是妈咪训练我独立生活的一种手段罢。

几年下来,我已经可以驾轻就熟的过着半独立的日子,

妈咪颇放心,也很高兴。

当然,妈咪带回来好吃、好用物品,绝计能满足品味已经挑高如许的我,

有时候,少了妈咪如影随形的「贴心照料」,

甚至还会觉得一个人过日子倒还自在些。

打个比方罢,起码打飞机就不必像个小偷,

而双A更也是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不必担心妈咪的法眼。

高一寒假,已经憋了一年多无处「真正」宣洩的荷尔蒙,

在妈咪返日「假期」期间,那种free和犯怪的邪恶念头一一浮现,

死党再度聚头,谈论重点仍然以「荷尔蒙情势」为大宗,

像读高职的小狗狗,他已经和班上女生上过床---他说的;

而大砲则是说服了他高三的姊姊共浴---当然是秘密低调行事,

因为他拿我和妈咪当例子,更重要的是:「日本人很流行这种泡汤方式咧!」

他姊姊终于半推半就的成了「汤伴」,

其中旖旎风光倒变成我在流口水,

心嚮往之的半开玩笑提议,是否可让我和本已熟识的姊姊能更贴近些许。

大砲二话不说,条件是我那件摩扥骑士皮夹克归他所有,

并且在家中「摆摊」。因为只有如此他才有理由请得动姊姊大驾,

此外,罐装清酒得无限量供应!

※大砲似乎只认得清酒,其实日本酒种类也不在少数※

而且和他姐最大限度只能三垒安打,因为他们也只「过门不入」,

维持一点点起码的规矩---其实,惧怕出事才是主要障碍吧。

我回答得有点迟疑,

摆摊、请酒是小case,

只是那件拉风皮夹克蛮难割捨,

但色迷心窍之余也就忍痛答应下来。

第二天中午,各方人马齐聚,

狗狗带着他的「床伴」,大砲依约请来「汤伴」,

我则孤家寡人权充主人---其实是「苦主」才是。

桌上寿司、炸鸡、鲁菜、可乐共长天一色,

清酒也依约分享,言明每人至少喝掉一罐,

大砲率先冲锋陷阵,一罐「灌装」入肚后,伸手再要,

当他连姐的半罐也入口之后,就禁不住的抓起兔子来,

然后不醒人事的躺在地板上打呼。搞了半天,他也只是装得很在行,

那种破酒量,连我都不如。

原来大砲并不是「炮大」而得名,

只是他讲出来的话很诈炮而已。

此情此景,「当仁不让」收拾烂摊子的只剩我和他姐了,

因为狗狗这对「狗男女」早已趁着酒兴躲到我房间去做爱做的事,

而大砲的姊虽然只小喝半罐,但也似乎不胜酒力,

我们歪歪倒倒清理完残余,更也已经臭汗淋漓,

我大着胆子提议泡汤,姐有点迟疑,

也许在酒精催促下,或是早有耳闻,姐终于点头首肯,

于是一幕鸳鸯浴风光再现。

对「斋戒」已如许久,而且是面对着生平中除了妈咪之外的第一个女体之裸,

我尚未入得风吕,鸡鸡早已怒目而视。

姊褪衣后围着浴巾背向我入水,

先是见着她白皙、紧緻的屁股,然后她慢慢转身过来,

这个女体,我不禁和妈咪做着比较,

但重要的是,我可以对着这女体爱抚,

而妈咪却看得到吃不到。

姊羞涩未除,而我却早已猴急得上下其手,

经过一段漫长的尴尬期之后,彼此方始「渐入佳境」,爱抚起来顺手得多,

不知是热水温度太高,亦或喝了酒的关係,我俩都感觉得有些头晕,

出得池来,纔终于识得姐的身材,

总的来说,「青春就是本钱」、「一分年纪一分姿色」话语的确有些道理,

我们擦乾身体,相拥着到客房「休息」,展开另一轮「体之探险」。

我模仿A片吻着、爱抚她全身,然后跨骑上去,

姐只是闭着眼,紧紧夹着双腿,还带有点点抵拒。

看表情,很难知道是舒服?或是「另有图谋」!

总之,我这缺乏经验的处男之身,不仅开了洋荤,

还在一位处女的大姊身上肆虐,

此际我真的很想不顾一切戳进去,

可惜姐不断扭身抵拒,害得我不仅不得其门而入,

更糟糕的是我射精了,

伏在姐身上,鸡鸡在姐小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抽搐,

那感觉和平日打飞机的射精体验完全不同,

我有点羞惭的起身,只见精液在姐平坦小肚上渲成一片黏糊

「姐,对不起。」

「没关係,大砲有时候也会这样。」姊反而安慰起我来。

擦拭乾净后,我们复又赤裸着拥抱在一块,

那种感觉,比刚才的激情来得还要美妙。

而历经了赤裸裸的肉搏战之后,虽然姊不曾破瓜,

但是彼此言谈已尽将平日虚伪面具的客套去除,

谈得更畅快,而且没有禁忌。

姊觉得我「下手不知轻重」,我说是从A片学来的,

姊说:「A片情节只是做戏,看多了不但没学得正确性知识,

反而身受其害,而性姿势则更是夸张过头。」

姐结论说:「温柔从事,彼此尊重,共享人生。」

※ 这番话和妈咪的「训示」相类似,

※ 因为平日和妈咪无话不说---其实,还是有些些保留的啦,

※ 像「双A事件」,

就是我在死党家开洋荤的次日便向妈咪「报告」/「告解」,

※ 妈咪为此说了些话,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 并且说有机会的话找几部比较像样的「片子」,

导正我们几个小鬼已经遭到污染、扭曲的观念。

※ 我则拜託妈咪不要向他们的妈咪「告状」,则我会死得难看,

※ 妈咪说她自有分寸。

我不禁怀疑姐到底是不是处女,否则如何有得这般精妙之言?

「姐,你怎幺懂这幺多?」

「傻家伙,姐也是在这些日子摸索、研究的心得。

老实说,跟大砲的行为的确让姐困扰、痛苦了一段时间。

可是情慾的禁制、需求,和对外人的矜持,

倒不如和亲近的人在一个最低规範下行事,反而自在些。」

「姐,那我刚刚对你是不是太过分?还想要戳进妳的里面去。」

「没过界就好。」

「姐,可不可以告诉我处女膜是什幺样子?」我换了个话题延着脸提要求。

「拿面镜子来,姐指给你看。」

我赤身起来找妈咪的小化妆镜,顺便看看他们的状况,

只见「死党」都变成了「死猪」,睡得香甜,

狗狗的「床伴」光溜溜侧躺在他臂湾,

头髮飞散着遮住半边清秀的脸庞,

却遮不住瘦削身形,

我捉狭的在她屁股上深深种了颗「草莓」,

再顺手藏起了她史努比小三角裤,回到房间,

「怎幺去了那幺久?」姐有点不奈的问着。

「姐,宣宣的阴毛怎幺比妳的浓黑?妈咪的都没她多。」

宣宣是狗狗「床伴」的小名。

「嘿!家伙,你在干什幺?」

「姐,没事啦,我只是好奇看看,比较一下嘛。」

「你这个色鬼,哪,镜子给姐,看仔细了ㄚ。」

姐背半倚着墙壁屈膝张开大腿,把镜子对準阴阜,

用手扒开大阴唇,再用中指和食指两侧推开小阴唇,

姐指着上方红豆大小突起,说是阴核,是开启极乐的Key,

「刚刚你就没有摸到姐这里。」

姐半取笑的埋怨着,难怪她说我「不知轻重」。

然后,姐把那个白里透红湿湿水水的尿道口、阴道口一一呈现眼前,

老实说,处女膜也实在不起眼,

怎幺男人们却如此看重?

「姐,我们再温存一下下,好不好?」

经过这幺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和姐的体谅呵护,

「早洩」射精过后的挫折感一扫而过,我不禁又跃跃欲试,

姐不置可否的笑笑,

然后我就大着胆子又趴在姐身上,深吻着她,

左手爱抚着花生般大的奶头,

鸡鸡在姐的大腿根黄金三角地带上轻轻做着短程往复动作,

姐似乎也在享受快感,轻轻哼着,

因着前次经验,又和姐充分沟通过,

我满是浓情爱意轻柔撞击着姐的外阴,

遵守「不要全垒打」承诺,和姐共同仔细品味着这段「体之旅」,

约只十多分钟左右,嗳,我还特别看过闹钟计时呢!

突然又感觉一阵酸麻酥痒,

「姐,我要射精了。」

姐把身子弓了弓,屁股侧移一些,

我则把鸡鸡往上抬,让精液洩在姐的肚子上,

免得洩在姐的阴道口找麻烦,

姐嘉许的笑笑,紧紧抱着我。

没多久,我们一同睡去,直至黄昏时分方才醒转。

睁开眼睛只见「我的姊」正起身穿衣,

心念忽然一动,我说:「姐,妳的这条三角裤留给我当纪念,好不?」

姐微笑不语,把刚穿上身的三角裤褪下,摺好,

用双手交给我,还吻了我一下。

多年后,姐那幅弯身褪退三角裤的模样,我仍然记忆鲜明。

在晚上的灯光趁扥下,每个人的神情、气色显得很不一样,

「狗男女」一副相亲相爱、你侬我侬模样,

大砲则是神情萎顿像只死狗,

而姐则已经「和我一国」。

※ 姐没穿内裤,大约没人知道!

※ 而宣宣没内裤可穿,除了她俩知道之外,※

※ 大约还不知道还有我知道呢。※

※ 姐后来跟我说,当天回家途中,以为全世界人都在看着她,※

※ 走起路来也变得非常不自然,※

※ 但是冷凉的风扫过跨间,却有一股莫明的刺激与快感。※

我们大伙边吃、边笑闹的度过如许甜蜜时光。

此后,姐只来过两、三次,和我玩「打棒球」/上垒的游戏

因为她要準备大学入学事宜,不能玩「物」丧志,

我们相约放榜后。

很期待这天的到来!尤其是我!

时光飞逝,甜蜜时光过得更快,

当妈咪「春」风满面的出现在我眼前时,还幌如昨日,

※请注意这个「春」字的絃外之音,且待下回分解※

也许有点心虚,更也许「初经人事」,

我拥抱着神情愉悦的妈咪,在她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

妈咪白我一眼笑着说:「小鬼,长大了。」

又是这句话!

当晚,我们母子共享着温馨、丰富而精緻的晚餐,

席间我仍如以往般向妈咪报告,她不在家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

但说的是「简报」---简单报告,

而且省略了类似「大锅炒饭」情节,以及姐的真实身分。

我判断「大锅炒饭」情节说出来一定会受责备,

而和姐上垒的诸般「细节」,我当然更有所保留,

至于姐的真实身分我不说,妈咪也不会强求,

因为那是隐私权的问题,妈咪很尊重的。

妈咪仍还是浅笑着说:「小鬼,长大了。」

可是那副笑容底下,似乎隐含着某些忧愁,

我有这种感觉。

是心虚?还是我真正长大了?

又或者是我已经学会「保留」/「保护」自己?

儘管她是我曾经无话不谈的亲爱妈咪!而现在却有了距离?

妈咪是否察觉了其间的变化,为着往昔亲密不再而难过?

然而妈咪雀跃的心情和举止,是她每次回台后的例行公事,

就像充过电一般饱满,这景况会维持一段好长时段,

然后又在平淡、恬静忙碌的过日子、讨生活中慢慢凋萎。

妈咪似乎也在期待,

但她又是在期待着什幺呢?

这一年多的变化真大,

首先,我的身高已经超越了妈咪,

而亲吻妈咪脸颊也在她不以为忤状况下成为例行公式,

但我仍然不敢把妈咪抱得太紧,或是抱得时间长些,

这倒不是我怕妈咪责备,

事实上,妈咪好像还挺受用的,

问题在于当我一接触到妈咪的女体---儘管妈咪服装整齐,

我那不争气的鸡鸡(应该是争气得过了头)就开始全体肃立,

很害怕妈咪对我「共浴」禁制令的惨痛经验重演,

所以也只敢抱着妈咪一下下就赶紧逃之夭夭。

亲吻妈咪脸颊的仪式在每日一再重複,

邪恶的嘴唇也在有意无意之间「向中对齐」,

有时更藉着左右「换边」之际,轻轻掠过妈咪的丰唇,

终于有一天,我正式亲吻到了妈咪的唇,

虽只轻轻一触,但是后果却大大!

可也并不是「灾情惨重」啦。

别紧张。

话说当我斗胆达成「阶段性目标」时,我还真担心会「火山爆发」哩!

起立致敬的鸡鸡早已不知何时变得垂头丧气,

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抱着妈咪,

等待着打雷、下雨---天打雷劈,

然而妈咪却似乎也傻在那里,只轻轻推开我,

摸摸唇际说:「阿俊,这样不太好。」

声音像蚊子叫,妈咪是在说给我听的幺?

我不知道,

反正当时一颗心七上八下,也不知天南地北了。

若说女体阴核是极乐泉源的key,

然而我却认为女体嘴唇却是开启这个「极乐泉源的key」的key!

妈咪当晚在餐桌上没提这事,我则更像作错事的小狗俯首贴耳,

※ 桌前训子、枕边驯夫。※

此后两三天,我甚至连「吻颊礼」也都不敢行礼如仪了!

低气压持续笼罩在这原本是人间天堂之处。

我有点自怨自艾,有点失悔。

事情总会在最奇怪的关头峰迴路转,

就在週末放学后,当我刚踏进家门玄关之际,

妈咪等在那里,我心中直直叫苦,

不料,妈咪却给了我一个拥抱,

哇!你可知道那种雨过天青的模样?

棒极了!

我顺藤摸瓜理所当然的亲吻起妈咪嘴唇,

妈咪虽接受却不回应,也就是说我没法子像亲吻姐那样的「湿吻」,

但这也够刺激的了,

就这样,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当妈咪笑咪咪的声音传进我耳际:「小鬼,失礼的呦。」

我才带着仍然矗立的帐棚和一身汗臭,飞奔逃进我的房间,

晚餐时我问妈咪可否恢复共浴,

妈咪的答覆很坚决,

NO!

这,我就搞不懂了。

但是,餐后妈咪在厨房清洗碗盘当口,

我从妈咪身子后拥吻她,

妈咪却没有反对,

而我原本搂着妈咪腰部的双臂,也得寸进尺逐渐上移到了乳房部位,

妈咪居然没有穿胸罩!

虽然隔着衣衫,也看过无数次妈咪赤裸着的乳房 / 咪咪,

可是,视觉和触觉却好像是两回事!

我双手各捂着妈咪盈盈一握的咪咪,那种感觉欧…..难以形容

妈咪的奶头似乎硬起来,

只是「似乎」的感觉,

而你知道的,我的鸡鸡所处的位置,

然后我又带着矗立的帐棚,飞奔回房间,

呦喝!

妈咪的转变,是久旷?

当下我是这幺想的,

想像一下,一位正常的中年美妇人,能怎样?

但是我错了,在许久之后才发现错得离谱,

妈咪不是久旷!而是再沾雨露之后的亢奋反映,

难怪妈咪满面「春」风的回到台湾,

发春了哪!

当晚,妈咪进入我房间!

别想歪了,「进度」还没那幺快,

妈咪可是衣冠整洁,跪坐在地板蔺草垫上,我亦如斯,

这可不是什幺仪式,

而是妈咪和我每天的「对谈」时间,纯粹日语对谈,

谈的不是学校功课,但也不是风花雪月,

只是设定一个主题的对谈,

※也许哪天会设定在「性」的主题上吧※

妈咪在训练我的日语文能力。

然后我们互道晚安,妈咪回房。

我怀着妈咪的蜜暱梦想,更想着姐的女体风光,安睡我的大头觉,

连打飞机也觉得多余。

后来我才知道,妈咪的失眠症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这失眠甚至侵蚀着妈咪的健康,

也难怪妈咪会越来越憔悴,

直到妈咪「充电」假期归来---满面「春」风的归来,

真的是充电了呢。

日子就这幺过着,

对妈咪的拥抱、亲吻…..

一路发展「下」来,从一垒安打,渐渐「盗」二垒,

这段过程也花了段时日,

话说虽是在好久以前「隔衫打牛」隔层衣服爱抚过妈咪的咪咪,

当下却还不曾真正「上」了二垒,

但总有那幺一天,就会像熟透的苹果落入大自然怀抱。

毛泽东同志不就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没办法的事。」

我的妈咪没有要嫁人,雨也不会天天下,

我很清楚知道,妈咪的心越来越倾斜到我这边,

我们又重新回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不仅是母子,更像对知心情人。

我把和姐的事情和盘托出,还把珍藏着姐的三角裤一併「告解」,

妈咪捉狭笑说:「妈咪就知你不老实。」

原来妈咪设计好陷阱,让我乖乖就範,

大人啊,大人们的心思可真是缜密呢,

我们怎会斗得过。

妈咪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要我真心对待姐,

不要伤了人家,更不要害了她。

因此我和妈咪似乎更加亲密,

不仅是身体上的!

话说也许是姐的小三角裤启发了妈咪,

或者是妈咪在key上给开了窍,

她再也没有必要在我面前当一个清教徒,

更或者是妈咪要和「我的姊」比高下?

渐渐地,妈咪一件件不同花色、式样的低腰小三角裤逐一在晒衣架上出现,

妈咪的居家服饰也开始有了变化,

虽然不像死党们妈咪的「开放」尺度,

※ 她们妈咪有时一袭深色T恤,或是件罩衫,※

※ 遮着内裤就这幺堂而皇之的在屋内来去,※

※ 真是穿者轻快,而旁观者凉快,※

※ 也许是她们大人还不曾惊觉孩子已经长大。※

※ 还是她们不把「视姦」列为重大犯罪行为?※

※ 毕竟血气方刚的小子们还是会受影响的。※

不管怎幺说妈咪总是「轻便」了起来,

对我来说,不正是个「好的开始」?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古人说过的。

于是,上二垒的阶段目标在望!

至少妈咪并不反对我在她咪咪上「下功夫」时间的增长,

我指的仍是「隔衫打牛」。

这季节屋外春雨在下着,屋内春情在蕩漾着,

当妈咪穿着两件头的短衫裤家居服饰时,

我知机不可失。

在例行的见面「礼数」之后,

我在妈咪衣衫外的两只手,先挪出比较灵活的右手从腰间往上伸进去,

妈咪没有反对的意思,

当妈咪右边咪咪在我的「掌握」之后,我的左手跟进,

就这幺顺利分别攻进两座「山头」。

那感觉,和先前隔着一层薄薄衣衫爱抚的滋味完全不同,

妈咪几乎快要站不住脚,

我只得更用力些的抱、压着妈咪的咪咪,

不一会,妈咪推开我,要我到客厅看电视,别来烦她做晚餐,

我轻挑的拍了拍妈咪屁股,

看着臀部曲线显现出的痕迹,

知道里面又是一条低腰小三角裤。

可我却不敢再进一步去掀开妈咪宽宽的短外裤。

二垒安打!呦喝!

此后几乎每天在晚餐后总有个时间是我们「打棒球」时段,

妈咪立有几个规矩不可逾越:

不可以深吻!

上二垒时不可以脱掉妈咪上衣!也就是说妈咪不会光着身子,

可以在长椅上温存、爱抚,却绝计不要在床上。

我不知这些规矩背后的意义是什幺,

但妈咪作事情总有她的道理,

我深爱,也深信妈咪。

一个礼拜天,妈咪约了大砲的妈咪玉珍阿姨和「我的姊」在家小聚,

大砲没跟来,他已另有约会,

跟狗狗那一狗票朋友/同学/床伴出去「郊游」。

妈咪和玉珍阿姨是姊妹淘之一,感情很好,几家人交流蛮密切,

此外惠美的妈咪也不时会来参一「喀」。

自从我和华美姐有过肌肤之亲后,

这次见面除了有点急切看见彼此的渴望之外,

在大人面前却似乎心虚得有些尴尬。

妈咪识趣的拉着玉珍阿姨到主卧室里试穿新衣服,

我们则在我房间「讨论功课」。

进了房,我扣上门锁,迫不即待的抱着姐深吻起来,

和华美姐灵活的舌头交缠亲吻起来别具滋味,

而她柔软却具弹性还带有点韧劲的咪咪也和妈咪不同。

然后我掀开华美姐的裙子,在半带羞涩半是情愿的推拉间,

和在浑圆小肚子和丰腴腿间,

华美姐浅苹果绿的小三角裤一下子映入眼帘,

那景象真是好看得要命。

华美姐不让我姐开他胸罩的釦子,却让我脱了她的小三角裤,

原因很简单,「有事」时把裙子一推就可以快速「恢复原状」,

而临时要急切扣起胸罩釦子可得大费周章,容易启人遗窦,

更何况她妈咪是过来人、性经验又不只一天,这些马脚又怎会不知。

听得华美姐分析,还真佩服她的细心,

于是我的手就不停在她腿际游移,一偿相思之苦,

华美姐也紧紧拥抱着我,

在几许偷偷摸摸的紧张气息中需索着彼此。

不一会,华美姐说我们「应该」可以出去了,

我点头同意,入迷的望着华美姐穿上内裤的过程和模样,

华美姐拢了拢头髮又拭了拭脸颊,整衣出房门。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玉珍阿姨穿着一件短的丝质睡袍出现在主卧门口,

徵询华美姐的意见,

丰满的咪咪在敞开领口间「动荡」,乳沟勾魂摄魄忽隐忽现,

不用细看也知道睡袍里面啥也没穿,

我「端坐」在华美姐身旁,玉珍阿姨会没看见我?

而站着不动也只能勉强遮住臀部的睡袍下摆,

在玉珍阿姨扭摆间可谓春光尽现,

我注意到玉珍阿姨的内裤和华美姐是同款同色,

但size肯定至少要大上一、两号,否则怎遮得住肥肥的大屁股。

见此「美景」我不禁推挤了华美姐一下,

华美姐却踢了我一脚。

妈咪兴奋的把玉珍阿姨拖进房,主卧房里剎那间充斥着笑闹声音,

大人们疯起来也真够看,

也许正因她们也曾经年轻过,而岁月却不饶人。

我对华美姐说:「母女连心呢!同款同色。」

「色鬼,连妈咪都敢偷看,小心我掐你!」

我心头暗笑,我岂只是「敢」偷看而已,

更何况我是明火执杖的「旁观」看秀,

玉珍阿姨敢秀,我就敢看,何得偷看之有?

而张敞「闺房之乐有甚于此」之说,恐怕妳华美姐还想不到呢。

儘管和大砲有过共浴级秘密情事,

但这款情、这款事,千百年来只做得说不得,

俗话说「十个女的九个肯,就怕男的嘴不稳。」

只要口风紧些,起码天下太平一半。

我倒有点担心大砲这副不稳定的大嘴巴,

至于和华美姐的事我向妈咪和盘托出,是因为我相信妈咪。

果不其然,妈咪别具用心的安排这场「秀」,

真正才是母子连心的实质表现!

天哪,我真是爱死妈咪了,

我也爱华美姐。「姐,你好美,我好爱你。」

华美姐神情在我这句话出口之后顿时鬆懈、软化下来,

笑着飞快亲了我一下,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真是有点道理,

嘴甜些,保证有意想不到的好康,信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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