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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讨厌蛋糕

黄色小说  2020-12-10 03:59 字号: 大 中 小

第五十四章 讨厌蛋糕

作者:小手完稿:二零一零年六月九日

前注:世界杯期间停更。

人的理想是什麽?其实很简单,就是爲了满足内心永无止境的欲望。

我的理想不但简单而且庸俗,就是金钱和美女。

多庸俗的理想,庸俗到我不愿意去想,但又不得不想,我承认,我变成了庸俗的奴隶。

没有拥有眼前这些物质之前,我还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孩,可一旦我拥有了这些美好的东西,我就很想继续拥有,拼命地保留,所以,我变得很複杂。

赵红玉威逼我放弃KT,很多幕前幕后的人希望我滚蛋,可我舍不得离开KT。

正如赵红玉所说的,KT就是我的王国,在这?我可以随心所欲,我甚至还琢磨着如何把财务处的几个OL美女哄上床,可一切似乎已不可能。

赵红玉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但只过了五天,麻烦就开始接踵而来,先是国家税务总局派专员来核查KT的税务,接着就是海关系统,金融监察系统,社会保险等部门都来找茬,就连环保局也来警告公司大楼外墙玻璃的光汙染必须要治理,搞得公司上下一片混乱,整个KT笼罩在窒息的气氛之中。尽管有郭泳娴坐镇指挥,戴辛妮的竭尽全力,但侯天杰,甯红军的阴奉阳违还是给我沈重一击,而公司的两个大股东张思勤与曹嘉勇又很凑巧全都出国,一时间,我在公司?几乎是孤掌难鸣,无所做爲。

我想找赵红玉,但赵红玉仿佛一夜之间就蒸发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苦思良久,我决定与秋烟晚谈谈,因爲我觉得秋家姐妹必定与赵红玉有某种渊源。

想起官气十足,端丽冠绝的秋烟晚,我又想起了那只高跟鞋。办公桌下的一个抽屉?,几条性感内裤旁边,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静静地安躺着,我拿起来把玩轻嗅,品味鞋子上那种独特的幽香。

蜿蜒的小道林荫葱郁,炎炎烈日也无法穿透这?的阴凉。站在古朴的大铁门前,我感受这个半山别墅的安静。与秋家姐妹分别有月余了,她们居然都没有再找过我,我心中纳闷,难道她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麽?或许,她们已经找到更好的办法,或许她们早已离开。

月余前,我是带着胜利着和施舍者的身份前来,而如今我却是带着妥协的心愿而来,心态不同,我也变得忐忑和谦恭起来。

三米宽的铁门徐徐打开,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打开了,这令我感到振奋,至少伊人仍在,更令我振奋的是,迎接我的还是秋雨晴,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告诉我,秋家姐妹知道我会来:“晴姐。”我目光温柔,不管如何,秋雨晴就像一株盛开的玫瑰,娇豔而芬芳,与她的那段雨露之情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我没有感到任何不自然。

“那麽长时间没来,你好意思只带一个小盒子?”秋雨晴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的衣着还是那麽大胆性感,一件连体内衣就敢走出别墅开大门,也不怕那些凹凸的地方走光,幸好,林荫小道人影全无,这些春光只便宜了我一个人。

我微笑:“盒子虽小,但?面的东西精致,你们一定喜欢,除了盒子外,我还带来了思念,上一次帮晴姐穿内衣后,我就再也没有帮别的女人穿过内衣,时间长了我怕忘记,所以今天来见晴姐,就想再练习。”

秋雨晴脸微红,语气不善:“你找别的女人练习去。”

我点点头:“那我找秋烟晚……”

秋雨晴大怒:“你可以去死了。”说完,转身进铁门,还要随手关上铁门,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把手伸进铁门?,没想铁门厚重,把我的整个手臂夹住,我故意惨叫一声,眦牙咧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秋雨晴吃了一惊,连忙把铁门推开,刚想开口,一声脆呵传来:“雨晴……”

我与秋雨晴随来声看过去,一位魅力四射,冷豔美貌的女人亭亭矗立着在别墅的台阶上,这女人不是秋烟晚还有谁?

别墅风景如画,秋烟晚宛如画中人,画中娇,纱裙又轻又短,玉腿无瑕,修长并立,浑然天成的气质与姿色,真不愧是社交场上的名嫒美姝。

“你到底进不进来?她也不见得比我好看。”秋雨晴注意到我看秋烟晚时呆若木鸡的神态。

“咯咯……”一个矫健的美女走到秋烟晚身旁扑哧一笑:“没有得到女人,男人永远都认爲是最美丽的。”这个矫健的美女当然就是严笛,只可惜她站在秋烟晚身边,一比之下,高低立判。

秋雨晴冷笑一声:“这麽说来,你严笛在这个臭男人的眼中也是最美丽的喽。”

严笛眼睛一眨,暧昧地看着我说:“是不是最美丽的,那要问他才知道。”

秋雨晴大怒,随口命令:“满地都是树叶枯枝,你这个最美丽的扫地婆还不赶快去扫地?”

严笛倒也听话,马上像兔子一般,迅速从台阶奔下,跑到拐角处,从一堆扫帚中挑出了一根称手的,又迅速跑到我面前,大声问:“李总裁,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成爲最美丽的扫地婆?”

我左看又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应该让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成爲扫地婆,于是我卷起衣袖,接过了扫把,睥睨豪迈地大声说:“扫地灰尘大,美女们先回屋子休息,我扫完就来……”

严笛用力点点头:“恩,那辛苦李总裁了,我去泡碧螺春等李总裁。”我想说声谢,严笛已向秋家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人一起走向别墅内。没有风,但我看见她们绰约的背影在颤动,好几次秋雨晴似乎要跌倒的样子,隐约中,我听到了“傻子”“笨蛋”之类的词语,就不清楚她们在说谁。

别墅不小,但只扫台阶,也不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不过扫完了台阶又不好意思不扫围栏,扫完围栏又不好意思不扫草地,此时豔阳高照,等我扫完草地时已是臭汗淋漓,我心中暗暗叫苦,偷瞄了一眼在泳池边休憩的三个美女,她们正笑得前俯后仰。

我悻悻地走过去讨水喝,见我狼狈不堪,三个美女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热情的招呼中享受了清爽的果汁,冰凉的西瓜,还有飘香的碧螺春,就连冷若冰霜的秋晚也目带柔情,我心?一番得意,这些养尊处优的女人都以爲我是大傻瓜麽,其实她们才是大傻瓜,我只是装傻而已,因爲讨女人欢心的第一诀窍,就是受委屈。

“真不好意思,李总裁,你累不累?”严笛挨着我身边坐下,玉臂微擡,手中一条素白毛巾轻轻擦拭我额上的汗珠,就像情人的关怀。我心?大爲受用,嘴上却客气说:“不累,不累。”

“不如把衬衣脱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严笛说着,居然伸手过来解我衬衣的扣子,我虽然风流,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碰到,慌乱中,我发现秋家姐妹的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秋雨晴,双眼好像要喷出火似的,她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挡在我和严笛之间,嘴上怪?怪气地嘲讽:“最好把裤子也脱了吧,我们严笛小姐好久没洗过男人的衣服了,让她过过瘾也好。”

我一听,心想麻烦来了,秋雨晴这番话够毒,损人都损到骨子去了,就算是好朋友,好姊妹也不能这样说话,可惜,秋雨晴的话不但说了,而且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笛的脸瞬间就涨成酱红色,她也不顾及秋烟晚的面子,开始反击:“我是好久没帮男人洗衣服了,但我不偷不抢,想洗哪个男人的衣服就找哪个男人。不像有些人,连妹夫的内裤也偷来洗。”

话音刚落,秋烟晚脸色大变,站起来就走,秋雨晴更是脸色铁青,恶言秽语随即倾盆而出,严笛不甘示弱,你来我往,针锋对麦芒,我听得目瞪口呆,真想不到两个看起来婉约贤淑的女子骂起髒话来,一点都不逊色街女泼妇。

我赶紧拎上小盒子,随秋烟晚离开的方向追去,偌大的房子?,要找到秋烟晚还真不容易。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太委屈,不哭泣因爲我对情对爱全都不曾亏欠你……”

一间红木装裱的房门外,我听到了一首缠绵的歌曲,歌曲的名字我不清楚,但幽怨的旋律令人伤感,我轻轻敲了敲门,不是爲了安慰谁,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关我屁事,我只想和秋烟晚聊聊赵红玉的事情,这关乎到我父亲的生命。

敲门没有回应,屋子?的歌曲一直播放,我尝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了一条门缝,忧伤的旋律更清晰,透过门缝,我窥视到一条曲线优美的身躯横趴在一张大床上,从衣服上看,这曲线优美的身躯属于秋烟晚,我不好意思打扰她,就站在门口等,等这首缠绵的歌曲播放完毕,我才推门而入。

“找到赵红玉了?”秋烟晚幽幽地问,我有些奇怪,因爲秋烟晚背对着门口,她如何肯定是我而不是秋雨晴或者严笛?于是,我反问:“你怎麽知道是我进来?”

秋烟晚歎息的语气就像她的腰一样软:“你多虑了,雨晴和严笛进我房间从不敲门,哼!你是越来越有心机了。”

“没办法,人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多几个心眼。”我发出感慨:“赵红玉与周秘书有来往,而周秘书与严笛不错,严笛又与你关系非浅,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我们搞阴谋,见我们不找你,你也懒得与我们联系,是麽?”

秋烟晚从床上懒懒地坐起,娇慵无力,我见犹怜。

“我承认,我有过这些想法。”

“那我告诉你,你错了,老何死后,就等于树倒猢狲散,但跟随老何的人还是不少,爲了安置这些人,我们耗尽了所有积蓄,上次你给的二百万算是雪中送碳,我们感谢你,所以我没必要骗你。”秋烟晚怔怔地看我,我从她明亮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

“那爲什麽你们总不找我呢?这让我感觉你们并不是很急着找到赵红玉。”

“我们当时是很着急,坦白告诉你,我们找赵红玉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老何的海外银行存款,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拿到钱后,就杀了赵红玉。”从秋烟晚的嘴?说出杀人,真是无奈又滑稽,或许娇慵更能杀人。

“杀人灭口?”我一点都不怀疑她们有杀人的动机。

秋烟晚咬齿切齿:“不是灭口,是报仇。当初老何与你们在”赏心水米“时,就是赵红玉向中纪委书记朱成普告的密,朱成普因此才能準确地找到”赏心水米“,令一切都功亏一篑。所以老何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找赵红玉报仇。”

我长歎了一口气:“她要是不告密,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政治没有仇恨,你与何铁军的生死互换是另一码事,那是命运,我不怪你李中翰,但背叛却是可耻行径,她赵红玉曾经是老何的心腹,所以她的背叛对老何的下属来说难以容忍。半月前,何芙回来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老何其实也防着赵红玉,他平时只是玩玩赵红玉这个贱人而已,至于海外银行的帐户早已全部落入何芙的手?,这些银行帐号何芙已经上缴国家。事已至此,赵红玉也变得一钱不值,加上何芙也警告我们要放弃杀掉赵红玉的念头,所以我们对赵红玉失去了兴趣,这也是我们爲什麽不去催你李中翰的原因。”

我喃喃自语,失望之极:“何芙回来了爲什麽不找我?”

秋烟晚冷冷地盯着我问:“她爲什麽要找你?她父亲间接死在你手?,说不定她恨死你。”

我心中一动,问道:“那你恨我麽?”

秋烟晚愣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恨。”

“爲什麽?何书记是你丈夫,难道你不恨我?”我冷笑不已,秋烟晚说不恨我,鬼才相信。

秋烟晚寒冷的目光消失得无影无蹤:“李中翰,你错了,我不但不恨你,还要感谢你,因爲何铁军只是我的表面丈夫,他和我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什麽?”我大吃一惊,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

“只有我姐才与老何铁军有夫妻的关系。”秋烟晚冷笑一声,再爆猛料。我一时间难以理解:“我,我不懂,我,我有些糊涂了。”

秋烟晚突然温柔地说道:“也难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的秘密,因爲你值得我们信任。”

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信任我。”

秋烟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风:“在法律上,我是何铁军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何铁军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亲提了亲,那时候何铁军是政坛的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这当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应了何铁军的求婚。结婚那天,来了很多人,很热闹,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礼的当天晚上,我亲眼发现了何铁军与雨晴有勾搭。当时,我很愤怒,就明确第二天要离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前来苦劝我,爲了何铁军的前途,爲了秋家的声誉,他们希望我不要离婚,更不能声张家丑。你知道,我爸爸是文联的领导,是一个极爱面子的知识份子,如果家丑外扬,我爸爸一定会去死:“

我略有所悟:“于是你就让雨晴李代桃僵,顶替了你做何夫人之实?”

秋烟晚如沐春风的笑容又消失了,她忧伤地点点头:“恩,这一顶替就顶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婚,还要防止何铁军对我有不良企图。幸好,我有严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镖。”

我一声长歎:“天啊,真是耸人听闻,怪不得何书记到处猎豔你却不闻不问,怪不得何书记死后你一点憔悴之色都没有,相反,何书记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对麽?”

“你真聪明,不错,以前,别人都羡慕我是一把手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多次想过死。”秋烟晚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内心充满了矛盾。

我柔声安慰:“别这样,你如花般美丽,可千万别想不开,既然与何书记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你应该找别的男人,何必虚度十五年美好光阴啊。”

“哼,何铁军权倾一时,而且专横霸道,我既已挂上何夫人的名号,天下男人又有谁敢碰我?我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处女。”秋烟晚说完,脸上一片羞愤。

我内心瞬间翻江倒海,除震惊之余,还感到一丝悲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妇居然还是一个处女,这简直匪夷所思,不过,如此难以啓齿的事情,秋烟晚爲什麽要告诉我?难道她希望我帮她做一个完整的女人?难道她对我情有独锺?

我压抑蕩漾的春心,像花癡一样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还是内八字。”

秋烟晚茫然问:“女人走路内八字就是处女?”

我暗暗狂笑,对付这些情商大大高于智商的女人,我总是胸有成竹:“中国女人走路内八字,是处女的几率有九成。这点上与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从小席地长跪,很容易长成罗圈腿,所以无论是处女和非处女走路都差不多是内八字。

但中国女人没有席地长跪的习惯,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腿,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都是处女:“

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研究女人?”

我一机灵,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拿出一双精致的高根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好,我买了一双鞋子送给你,你穿上走几步让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处女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爲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煽情,过于轻浮只会令秋烟晚鄙视我,心念急转,我悄悄计上心头:“恩,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处女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心?觉得自己很过份,今天来就是把这双鞋子送给你,鞋子也许不合你心意,但我认爲只有你这样漂亮的腿才配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S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真要离开S市?”秋烟晚吃惊不小的样子,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我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我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是不是经常帮女人穿鞋子?”

我大声发誓:“头上有三尺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爲一个传统的男人,不用说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决不会去做。”

“哦,这麽说来,你爲我破例了?”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爲你破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单腿跪下,轻轻抓起了她左脚,秋烟晚大爲紧张,她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麽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我答非所问,眼前的淩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颠,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秋烟晚紧张变慌张,哪?还有官太太的风範,令我惊喜的是,她居然双腿发抖,几乎无发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蹬,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摸样,绝对是未经人道的迹象,天啊,眼前这个丽人真是处女麽?

“你腿真滑,一点毛都没有,是用褪毛膏的吧?”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大腿上,五只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装品。”

我感歎:“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嗯,那是滇丁香。”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愈加表现出处女的特质,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産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産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蕩,情欲像涛涛洪水泛滥奔腾,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让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鑒,你可要特别小心。”真奇怪,女人被个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儿,她秋雨晴却恨不得给大家加深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讶秋烟晚爲了辩护,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沖沖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麽?”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怕怕噢,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吵。”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麽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了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气,我就可以混水摸鱼,亲一亲秋烟晚的芳泽也是迟早的事儿。

“我就要在这?,我就在这?,我担心我妹妹被坏人伤害。”女人嫉妒就会失去理智,如果又嫉妒又愤怒那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是无赖。

秋烟晚飘了我一眼,温柔地劝道:“雨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麽?”

秋雨晴把双臂交叉在起伏不停的胸前,蛮横地说:“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这?。”

“两位小姐,鑒于雨晴情绪激动,我先告辞,改天再来。”我逃走了,屋子乱做一团,要想与秋烟晚发生点什麽已是不可能,此时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陈年老醋,真想不到风骚闷绝的她还是一个妒忌心极强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边招手出租车,一边眺望我家,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公司。

谣传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娇妻而过门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也有娇嗲小香君,难道也要过门不入吗?唉!把自己与大禹相比,脸皮真够厚的。其实,我已有五天没回家,哪怕经常幻想李香君的小热裤?露出小翘臀,我都强忍着欲火没有回家,因爲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父亲受到威胁的消息说出来,这会让家人担心,尤其是小君,她还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担惊受怕。

“滴……”电话突响,我一览号码,居然是家?电话,接通聆听,果然是小君的娇憨:“哥,你在哪??晚上你回家吃饭吗?”

“我……我在公司附近,这段时间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就跟妈一起吃吧。”我当然不能告诉小君我与她近在咫尺,她此时打电话给我,也许就是传说的心有灵犀。

“哥,我……我想你。”小君说得很小声,但我听清楚了,透过电话线,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纯爱与害羞,我几乎想叫出租车调头。

“小君,哥也想你,告诉哥哥,你早上吃什麽?妈在麽?”我满腹的温柔都倾注在语气?。

“妈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讨厌吃泡面,等会出去买蛋糕。”

我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诉妈晚上做我的饭,哥晚上回家吃饭。”

“哦。”小君有时候很听话,很乖。

“那晚上见,拜拜。”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

我大笑:“哦什麽哦,挂电话呀。”

“哦。”

我不笑了,难过得就想哭,因爲我听出了小君的恋恋不舍。哎!还是我先挂掉了电话。成熟的男人都说“最难消美人恩。”我终于体会到这个“恩”字的意思,这个“恩”决不会是“恩情”而是爱情,如果再加上亲情,那这个美人恩就更难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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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娴,下午我们还要面对什麽?”回到公司,身心疲惫的我瘫倒在办公室那张黑色的大沙发上,这张沙发才更换不到三个月,上面的皮香都没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让新的总裁抱着女人在上面打滚,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所有我眷顾过的女人全部带走,要不然,天知道新的总裁会不会对樊约,章言言,庄美琪她们有非分之想?想到这?,我的心像被钢针狠狠锥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烦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来检查,说我们公司发现了什麽流行病菌,需大规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体员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几个部门主管留下来。”

面对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娴还能有条不紊,淡定应对,丝毫没有乱了阵脚,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憔悴。毕竟郭泳娴只是总管,不是总裁,偌大的公司暂时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从心。

“我打算辞掉总裁职务,放掉KT的股票,这几天我本想坚持一下,但乔书记突然去中央党校学习,半年之内回不来,我现在独木难支,娴姐,我们还是做好离开KT的準备吧。”

“恩,无论你做出什麽决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我也去哪?。”

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了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料袋子?拿出了一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马上给她打电话。”郭泳娴似乎早预知我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了母亲。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爲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妈特别叮嘱,我也没办法。”

“我妈以前连发烧都不吃药,怎麽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可没教唆,是你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麽一天碰几次女人,要麽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那麽多,哪?还能顾及这些?对了,我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没有把老爸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母亲,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母亲这枚棋子。母亲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麽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并没有什麽了不起,我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现实,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宠娇的伊甸园。

“你妈是什麽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说起母亲,郭泳娴脸上也充满了敬畏。

“她说什麽了?”我暗暗好笑,老妈杀气十足,做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麽,就说你长大了,公司?的事情她不便插手,你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準时吃药。”

我心中大爲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麽?”我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剥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豔的红痕,沈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丰腴的大腿,丰腴的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蕩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撅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倾听她消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鹂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这有利也有弊,当然,弊大于利,因爲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黄鹂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了耸动,我突然问:“娴姐,扣好门了?”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呼:“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屋?的情景尽收她的眼底,我暗歎士气低落,运气也好不到哪?去。

意外的是,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拔出我的阴茎,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还闻到了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颤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套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这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麽……”我心?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爲什麽?”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爲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我挠挠头,心?暗暗好笑,估计是李香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溜溜的话儿。

小君恨恨的说道:“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麽,我就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麽?”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卫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之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麽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麽,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飘了飘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哥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哥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小君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爲什麽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爲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

“哥,是真的麽?”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哥哥出现。

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关心我,照顾我而已,在你哥哥的心目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哥哥不理我:“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小君眼眶一红,居然也陪着郭泳娴流下了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母亲对郭泳娴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看来成熟的郭泳娴很有智慧。

两个女人哭成一团,我却心情愉悦。

“哥,既然这?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去好了。”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这?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噢。”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小君撅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爲宽慰,忍不住勾起她的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眼睛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哥你干什麽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澡,恩,我会洗很长时间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长时间,因爲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了她的大奶子,掀起她穿的粉红色体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囔囔:“呸,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奶子好像很涨噢,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小君只是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质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要半小时麽?”

我几乎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奶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锺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麽办?

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下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癡癡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爲小穴太紧的原因。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那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爲什麽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的样子。”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而且强劲有力,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因爲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了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沈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麽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了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匀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愈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次又一次地承欢,一遍又一遍地哼出她消魂蚀骨的娇咛。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小君耸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而去,她使劲地撵磨我的阴囊,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奶头,嘴?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慕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了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了我的大肉棒。

“中翰,别射出来,给我。”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如同一缕春风使我沸腾的热血冷了下来。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了沖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爲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我迎了上去,含住了朱红的唇瓣,吞咽了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讲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了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了一下小君的阴唇,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小声嚷嚷:“干什麽呀,干什麽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升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沾满爱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讲不讲卫生呀?恶心死啦,改天我给鼻涕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上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才拔出大肉棒。郭泳娴迅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了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把粗硬的大肉棒插入了蜜穴中,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了小君的大奶子用力揉搓,一边耸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沖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麽紧窄,但郭泳娴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沈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産生了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上抱住郭泳娴丰腴的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麽,我就把积攒了五天的存货全留给她,只是突然间,我脑海?浮现了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爲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开始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在郭泳娴一阵阵消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擡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射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郭泳娴有些迷茫,她耸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还是会把精液射入,我这样要求小君,只是我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了郭泳娴,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呀,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哼!”

“小君,我,我求求你……”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小君是旁观者清楚,郭泳娴是当局者迷,再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支大肉棒的时,又狠狠地夹紧了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浩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我的嘴,你到底不讲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了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了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叠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锤打我的肩膀。

“黄鹂,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门外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扣了麽?”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关门。”

气喘嘘嘘的小君摇了摇头。

“好香噢,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现在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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