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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航第14章明天我要嫁给你

黄色小说  2020-10-31 20:43 字号: 大 中 小

玄幻奇航第14章明天我要嫁给你

玄幻奇航

温馨提示:本文极淡色,不喜勿进,嘴下留情。

第十四章 明天我要嫁给你

小娴和李小文依旧按着以前的作息规律,白天的时候小娴上学,李小文做家

务,晚上小娴写作业,李小文就给她辅导,两个人就如神仙似的,快活逍遥。只

是多了一项活动——晚上,李小文会在小娴房里过夜,实践他的诺言,抱她入睡,

只要小娴不太累,他们都会欢好一次两次。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年末,学校放了寒假,小蝶偶尔会过来玩,

大多数时间还是小娴和李小文的二人世界。这天是祭灶节,李小文去买了鸡鸭鱼

肉,想到去年瑶瑶在家里拜祭灶君被自己取笑,今年却换了自己去做这事,不由

得自嘲地笑了笑。祭灶节俗称“小年”,是辞旧迎新的开端,祭灶节过后便是忙

碌的日子。两个人又是贴春联又是大扫除,又是挂灯笼又是包饺子,很忙碌,也

很甜蜜。小娴向来自恃甚高,社交圈子很窄,除了几个同学朋友,春节也没什么

特别的庆祝,小两口过得还算轻松,倒是陈荣来过拜年,小娴跟他话不投机,他

没过一会就主动告辞。

大年初三的晚上,小娴从库房里拿出烟花,说:“老公,我们去放烟花,好

不好?”李小文指指花园里的大树:“天气干燥,在这里放烟花太危险。”小娴

嘻嘻笑道:“谁要在花园里放烟花?到后面的河边去放。”小娴的别墅依山傍水,

实在是好地方,花园的后面没有围墙,直接靠着小河,河边还停泊着一条小船,

李小文早知道那是小娴在夏天泛舟纳凉的玩具,只是与她相逢之时已是中秋,小

船一直停在埠头,未曾乘坐过。这河也是小娴的私家产业,在河边埠头对着河水

放烟花,安全自是无虞。

小娴点燃一支连珠炮,对着河面,啪啪啪地打出七颗火珠,红橙黄绿蓝靛紫,

拖曳着长长的尾巴,在河面上画出眩目的抛物线,照得昏暗路灯下的花园便如仙

境似的,李小文都看呆了。小娴靠在他身边,说:“老公,你怎么了?这烟花不

好玩吗?”李小文从小生活简朴,烟花是见过不少,要说自己亲手放,那是一次

都没有,后来长大了,工作赚到钱,又说是小孩子的玩意,不再去碰,说:“不

是不好玩,而是没玩过。”小娴惊愕地说:“不是吧?没玩过?那好,老婆教你。”

拿过另一支连珠炮,塞到他手中,背靠到李小文怀里,右手握上他右腕,左手拿

出打火机:“拿稳了哦。”她点燃引线,滋滋滋地烧起来,李小文见引线烧完,

烟花还没放出,不由得有些紧张,小娴笑道:“老公,你平常胆子挺大,怎么今

天放烟花就没胆量啦?”李小文凝神看着那烟花,只觉厚厚的纸筒里面隐隐有些

发颤,却不见有烟火冒出,突然里面的动静全消失了,李小文手疾眼快,把连珠

炮一丢,背转过身,护住小娴:“小心!”那连珠炮一脱手,便轰的一声炸了开

来。

待烟火硝烟散尽,李小文才松开小娴,两人被熏得连连咳嗽,小娴回头看去,

只见李小文的右手和前臂被炸得鲜血淋漓,小娴见了,又害怕又心疼,抱着李小

文的手臂,“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快,快去包扎一下。”

李小文反而比她冷静得多,左手握紧右臂,压住血管减少出血,一步一步走回别

墅,见小娴怕得脚都软了,反过来不住地安慰她:“没事的,别怕,只是皮肉之

伤,不碍事。”两人回到别墅,李小文坐在沙发上,见小娴脸色煞白,笑道:

“你怕什么啊?又不是你受伤。去帮我拿一下药箱好了。”小娴深吸一口气,站

稳脚步,小跑到储物柜拿药箱,又一路小跑回来,颤颤巍巍地把药箱放下。李小

文不以为然,单手打开药箱找消毒水和绷带,他放开右臂的血管,血又开始涌出,

小娴见状,赶紧双手掐住他的手臂,眼泪涔涔而下:“对不起……老公……你痛

吗?”李小文淡然一笑,说:“我要是说不痛,你信不信?”小娴听了,只道是

他要责怪自己,哭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玩过期烟花了。”李小文给自己

清洗伤口,只是单手操作,颇为不便,进度就慢了下来:“过期烟花当然不要再

玩,但你不用哭,你哭也不能让我止痛。”小娴不敢松开李小文的手臂,抬起手

肘擦去泪水:“真的很对不起,我……我好害怕……”李小文分不出手,只能侧

过头,额头碰着额头,对她笑着,说:“你呀,道行高深的冥府公主,才见那么

点血就慌了手脚,可不行哦!”小娴听他说笑,脸贴着他的肩头,凝神说:“要

是别人,尸横遍野我都不眨一下眼,可你是我老公啊。”李小文听她言下之意,

是说自己跟别人是大大的不同,心下安乐,说:“就算是驸马,也会为公主受伤

的。”小娴给他缠上绷带,屏住急促的呼吸,说:“你保护我,我很感激你,但

下次不准这样了,知道吗?你受了伤,我会很伤心的。”她说这句话时,眼角犹

带泪光,真是动情之至。李小文反问:“如果你受了伤,我也会很伤心的,我男

人,为你带点伤疤,就当是挂个勋章,非但不痛苦,还光荣得很。要是你身上有

伤,那可不妙。”小娴低头拭泪,沉默不语,李小文见了,又说:“你说感激我,

那你要怎么感激呢?”一般情况下,他这样的挑逗,其实是说“今晚想跟你爱爱”,

小娴没理由不知道,这次她像往常一样羞得低下了头,却没有说“好”“嗯”

“坏蛋”之类的话,而是深深吸下一口气,盯着李小文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

“嫁给你!”

李小文万万没料到她有此一说,虽说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但因为她年纪尚小,

没办法名正言顺地成为夫妻,也因为他自己删掉了资料,户籍部门根本不承认他

的存在,要拿这对结婚证谈何容易?显然这些问题小娴都已经了然于心,她温情

万分地抚着他刚包扎好的伤口,白白的绷带反衬出她细嫩的肌肤和粉红色的指甲,

片刻的思量之后,她柔声说:“老公,你爱我吗?”李小文一时说不出话,左手

摸摸她的鬓边,她柔柔地低下了头,便如羞涩的新娘子一般,说:“我爱你,但

我还没有……你怎么说也是公主之尊,我……”小娴十根手指粘上李小文绷带里

露出的右手五指,说:“老公,你觉得,堂堂冥府公主,何以沦落人间呢?”李

小文摇摇头,小娴低着头看不到,继续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有夫妻之实,我

也不必瞒你。我全部跟你说了吧。”

小娴拉着李小文,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依偎在他身边,抱着他受伤的手臂,

说:“七百多年前,我因为不肯嫁人,跟父亲吵了一架,他一生气,把我赶出冥

府,我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四处流浪。那时候到处都很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怕人害我,于是上了武当山,化身作蛇,躲了起来。我在山上穷极无聊,就到处

乱逛,有一天不小心摔进山谷里,受了重伤。”李小文听到这里,不禁“啊”的

一声,急问:“后来呢?你受伤之后怎么样了?”转念一想,她现在好好的,伤

势自然不会取了她性命。小娴微笑说:“老婆福泽深厚,得高手好人相救,总算

性命无碍,还得了一身好本领。”李小文打断她说:“你说七百多年前?武当山

上的高手好人?好本领?难道是……”小娴点头说:“老公真聪明,猜得一点不

错,救我的大好人就是武当派的创派祖师,张三丰道长。”李小文惊讶万分,他

即使知道小娴是冥府公主,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然已有至少七百多岁,容颜看起来

还跟少女一样,更想不到她竟然跟这位武术史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见过面。小娴

娇笑说:“后来我在武当派里住下来了,武当派上上下下,没一个地方我不认识,

就连道长的睡房,我都睡过。”李小文脸一红,说:“你是女子,道长是方外之

人,怎么能睡在一起?”小娴嗤嗤地笑出声来:“我说你呀,还以为你很豁达,

原来都那么吃醋。我在武当山上,由始至终,都是一条蛇,从掌门人到小道童,

他们眼里我都不过是一条蛇。”李小文很是尴尬,打岔说:“难怪你的太极功夫

如此了得,原来是张三丰亲传的武当绝学,厉害,厉害!”小娴骄傲说:“那当

然了,我受伤的时候,道长还是个青年,他练功修行,我都一步不离地跟着,要

论先后顺序,武当七侠还要叫我一声‘大师姐’呢!只不过我是条蛇,他们排名

论辈分都没把我算进去。”说到后来,不禁黯然,停顿了一阵,才说:“道长仙

逝之后,我心灰意冷,躲进深山,再也没理会人间的事情,这一躲,就是六百多

年。”

听完这个如梦似幻的故事,李小文如堕五里雾中,小娴说得十分简略,但她

化身为蛇,而且在武当山上一住就是七百多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修行,期

间种种艰难困苦,她即使不说,旁人听了她的故事,又岂能想象不到?他抱紧了

小娴,细细呼唤:“老婆……”又说不下去。小娴挽上他的腰,说:“老公,你

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是荣华富贵重要,还是相亲相爱重要?”李小文抱得更紧,

却没有回答,这样的问题,他也不需要回答。小娴说:“荣华富贵当然是好的,

但最重要的还是我们能在一起,穷也好,富也好,天涯也好,海角也好,只要能

拉着你的手,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有锦衣玉食,一定不会少了我的一

份,你要流浪行乞,我就跟你去做个乞丐婆。”听李小文依然没有说话,小娴问

:“你爱我吗?就一句话,爱我,还是不爱?”李小文这时候才又说出话:“我

爱你!”小娴从身边拿出——她原来的已经摔坏了,这是李小文送给她

的,说是她曾经用过的——说:“择日不如撞日,我打个去预订一桌酒

席,明天请小蝶她们吃顿饭,做个见证就行了。”李小文隐隐觉得太过草率,又

找不到异议的理由,便点头答应下来。小娴打预订了酒席,果真如她所说,

菜单全是些青菜肉饼之类的寻常菜色,不见一点奢侈的痕迹,跟她的家世很是不

合。李小文细想之下,知道那是为了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故意简化,心下大叹

小娴善解人意。小娴一一约了朋友,都没说什么原因,就说吃顿饭聊聊天,只有

小蝶隐隐嗅出她的意图,一再追问是不是要告诉大家她跟李小文确立关系,小娴

只能含糊其辞。

夜深了,李小文还没洗澡,而且手上绑着绷带,活动很是不便,小娴领着他

到浴室,从后抱着他:“亲爱的,我给你洗吧。”不给李小文回答的机会,灵活

的手指掰开他的皮带扣和裤头纽扣。李小文虽然喜欢两个人抱着一起泡澡的感觉,

但心上人给他脱裤子,他总觉得有些唐突,说:“我……自己脱吧。”小娴笑道

:“你脱我裤子就行,我脱你裤子就不行?男女平等哦!”李小文无言以对,只

好依言让她把自己脱光。

小娴在浴缸里灌满热水,扶着李小文进去,李小文笑道:“我的手有伤,但

我的腿没事,你不用扶着我。”小娴狡猾地一笑,刷地扯下围在胸前的浴巾扔到

一旁,两脚错开,右手粘上李小文的左手,凌空画个圈,李小文一脚在浴缸里,

一脚在浴缸外,站立不稳,霎时被她带得飞起来,横着摔向浴缸。他心里暗叫:

“糟糕!怎么刚说完的话就忘了!她可是武当派的大师姐!”小娴终归是爱着他,

两腿齐飞,身子斜斜地插入水中,仅比李小文先了半步,在下接住李小文,旋即

在水里翻过身,自下而上,把李小文按在水里,左手举起他受伤的右臂,生怕沾

到水。这几下当真是兔起鹘落,迅捷绝伦。小娴露了一手,伏在李小文身上,胸

部抵着他的脖子:“老婆厉害吧?”李小文修为不低,但实战经验甚少,见到小

娴这一手绝招,目瞪口呆,片刻才说:“哼,要不是你突然揭开浴巾偷袭,我也

未必就输了给你。”小娴低下头,恰好吻到他的额头,说:“谁叫你好色大流氓,

专门盯着人家的身子看,临阵分神,受点苦头也很应该。”李小文左手自由,在

水里拍拍小娴挺翘的屁股,揉揉捏捏,又按下来,让她的私处紧贴自己小腹,说

:“是啊,大流氓要耍流氓了!”小娴抿嘴一笑:“大坏蛋,都受伤了,还在这

里胡闹。”李小文知道她也想亲热,没放开她:“我们试试在这里好不好?”小

娴把胸部送到他嘴边:“好吧,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李小文把她一对嫩红色

的蓓蕾轮番含到嘴里,又是吸吮又是舔弄:“我怎么敢欺负你,你可是名门正派

的高手,而且你是正牌公主,我才是个便宜驸马。”小娴被他舔得心痒痒的,下

身也不由自主地摩擦他:“可是正牌公主就要嫁给便宜驸马了,驸马爷高兴吗?”

李小文把脸埋到她双峰中间,吹了一口气:“当然高兴,我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呢!”

小娴曲着背,阴户慢慢把阳物吞没:“现在梦想成真了。老公,我也很高兴,终

于得到你了。”

从浴室里出来,两人筋疲力尽,互相搀扶着,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睡到第二天,李小文起床来,见小娴仍在大睡,不忍打扰她,悄悄下床去,

自行洗漱干净,做好早餐再去叫她。小娴在床上辗转反侧,含糊以对,李小文上

前一摸,触手发烫,心中暗叫:“不得了!”细问之下,小娴才苦笑说:“都怪

你,非要在浴缸里,胡天胡地的,害我感冒了。”李小文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

端水倒药,说:“既然不舒服,今晚的酒席就取消吧,改天再补办。”小娴摇头

道:“不行,我们的仪式虽然简单,但也是婚礼,说好是今晚就是今晚,怎么能

乱改?”李小文不忍,说:“你不舒服,未免太煞风景。”小娴坚持说:“我难

得生病一次,恰好撞上婚礼,这不也是难忘的回忆吗?你不用担心我,我休息一

下就好。”李小文被她说得语塞,又想她七百年的内功修为是何等深湛,小小感

冒能把她怎样?当下叮嘱她好好休息,掩门出去,他不锁门,生怕听不到小娴呼

唤。

小娴吃了午餐,精神好了些,下午又睡了一觉,脸色又红润了不少。到了太

阳西斜的时分,她自己推门出来,李小文一看,她已经穿好一身礼服。因为小恙

初愈,她不敢穿华丽的露肩长裙,再说她跟朋友说是一顿便饭,也不能太过夸张。

她只穿着一套普普通通的裙装,只差一双鞋子,就可以出发赴宴。见李小文还没

开始换衣服,她把李小文推到房间里,敦促他换上赴宴的衣服,还特别逗他:

“衣服随便穿就行了,牛仔裤夹克衫也没关系,记得刮胡子,昨晚你刺得我好痛。

我下去大厅穿鞋等你。”

这两个多月小娴陪李小文去买了很多新的衣服,把他打扮得越来越像个公子

哥儿,但李小文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孤儿,一股野气总是掩盖不住,小娴也没有

办法,只能由他去。李小文选了最合身最舒服的一套便装,沐浴更衣之后,在镜

子前看了又看,尽管小娴说随随便便就可以,但毕竟是婚礼,面对最心爱的人,

他一点都不想随便。

李小文刚穿好裤子,听到窗外一阵吱吱吱吱的声音,有点像老鼠的叫声,但

老鼠又怎么有那么密集的鼓噪?裸着上半身推窗看去,只看到花园里的树梢后面,

西边夕阳的余光尚未散尽,偶尔一阵风吹过,参与的树叶簌簌作响,不见一只动

物的影子,只有冷空气倒灌进来。他生怕步了小娴的后尘,赶紧关上了窗。要说

感冒,他当然不怕,他怕的是万一自己也病了,谁来照顾未完全痊愈的小娴?这

些话,要是说给小娴听,她一定又说自己肉麻,但如果位置颠倒,她也一定会做

同样的事。

整好衣装鞋袜,李小文走出房间,沿着楼梯下来,隐约听到大厅里有人在说

话,似是两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个是小娴的声音,另一个,他不认识,又莫名地

觉得有些耳熟。他还道是小蝶等人,边下楼梯边说:“老婆,是那位好朋友来了?”

他甫一踏入大厅,被那少女冷冰冰地瞪了一眼,立马瞪大了眼睛:“你……你是

……难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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